颇为不解,可是这轻功身法似乎与其他的不同,并无内息运转的经络图示。如何才能做到踏波飞行,孩儿也是茫然无措。”后来,当佘琅练成凌波微步的第二境界时,真的以今日母亲的这句戏语,就将第一境界叫做“街头泼皮”境界,用来纪念当日和母亲游戏练功的欢乐时光。这是后话,暂时按下不表。
刀白凤道:“任何轻功身法若不借用内息,很难突破凡人跳跃奔跑的极限,更遑论提气轻身凌波飞渡了,妈是猜测这本秘籍要么是赠送与你的那位世外高人有所隐瞒或保留,要么是修炼步法的过程中,隐含着内息的行经走脉,除此之外,很难解释这项古怪功夫。”
佘琅猛然觉醒道:“是啊,凌波微步在实战中,根本无法完全遵循图中的步法顺序,可图中均是有箭头标注出六十四卦方位名称,与步法顺序。会不会正如您所猜测的那样,步法顺序中隐藏了自然产生内息的行经走脉呢?”
刀白凤道:“改日我们再试,妈今天已经累坏了,两腿酸疼难忍,实在练不动了。你今日输给妈,就帮妈捶捶腿,好吗?”“这事本来就是孩儿应该做的,孝敬母亲理所当然。您先躺着,等孩儿根蜡烛,再给您捶腿。”佘琅答道。她制止道:“先别灯,等妈起来洗完澡换身衣物。”她不敢让孩儿看见像浸了水一般完全透明的轻纱,几如不着一缕般地展现在孩儿面前。
佘琅听从刀白凤的要求,在放佛龛的礼拜室里稍事休息。他明白母亲起了戒心,这是让他回避,他自然不会拂逆她的意愿。关上木门后,无所事事地燃佛龛前的一根红烛,随手掀起佛龛外面的垂曼,他吃了一惊:里面的佛像竟然是一对男女以一种离奇姿势进行交|媾的雕像!纵使他见多识广,也从来不曾见过如此大胆|荡的雕像!他暗呼道:“天啊,这怎么会是佛像?分明是一对极其开放的现代野鸳鸯!实在是太开放、太有个性了!就以这种姿势,还有信男信女前仆后继地前来头膜拜?太有才了!这简直就是我佘琅的祖师爷啊!真可以做采花大盗的开宗鼻祖啊!”佘琅这是少见多怪,宗教自古以来就和原|始的图腾崇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看到的是密宗的欢喜金刚。
佘琅看到这一尊雕像后,心里很不痛快,疑窦顿生:“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雕像?它到底是属于什么神秘邪教?难道妈会崇拜这种……这怎么可能呢?她若是这类人,早就会给段正淳带上无数绿帽了,何必如此孤独凄苦?”他百思不得其解,想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又怕伤了她的自尊,徒增尴尬。
当佘琅给刀白凤按|摩那两条美腿时,多了一份尊重,少了几分爱意。天下无双的绝色当前,他竟然做得中规中矩,不产生任何不可抑制的冲动。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
刀白凤倒是实实在在地享受了一次具有现代专业水准的足疗按|摩服务,舒服得她嘴里鼻腔连连冒泡,哼哈不停,嗯啊不断。事后,刀白凤问道:“誉儿,你这手法颇有讲究,是何时学会的呢?”“这是孩儿无聊的时候从一本古籍中学来的,这是孩儿第一次施展所学,感觉如何?”“很美妙,很舒服呢,乖孩儿,妈爱死你了。和你在一起,妈每天都很快乐。”刀白凤美目闪闪,深情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