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尤醉洁白的丰体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如此缠绵一阵,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
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尤醉在他热
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希平强壮的颈项。
希平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我却是你永远的男
,所以我必须疼
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黄希平决定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
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
尤醉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他的手挑拔开尤醉凌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
她的
缝里。
尤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缝道里抽一阵,食指偷着跟
,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出
,笑道:“施竹生怎么能与你
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动之极!
希平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
她的蜜
。
她张喊痛,埋怨道:“
家怀孕了,你还这么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怎么会?”希平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尤醉的身体的时候,他了解到这个
的心底是
他的,那种
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
尤醉也感到希平心中对她的怜,呻吟道:“小混蛋,为什么每当你进
家身体时,
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
处的真切感
?你上次进到
家身体里,心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它的
。说,为什么那时要这样对我?”
希平使劲地挺动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做
,你知道,那是每一个男
的悲哀以及恶梦!”
尤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希平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中有许多个,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柔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
尤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
“做这种事的时候,谁个还正经?”
希平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尤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他内心对她的宠,原来这个小男
真的很疼她!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做
?
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和她做
时,心里会想着那么多
,实在是太花心了!
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妻子呢?并且与她做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强壮得令每个
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
无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
的大混球!
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希平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处的柔
连着来自身体的激
,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
的侵犯里,进
一种近乎疯狂的境界,所有的快感和
体的
缠令她渐渐地达到
欲的巅峰。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氵朝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一声怒斥:“黄希平,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尤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
希平的阳根留在尤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抱月看着他强壮的体,垂首“嗯”了一声。
希平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终于现出一丝愤怒,叱道:“黄希平,你这无耻之徒,还不穿好衣服滚出去!”
希平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的模样还能站在这里放
,
中就数你的脸皮最厚了。”
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
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
希平从尤醉体内抽身出来,赤着走向抱月。
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出她的想象,此时的他就像一个
体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
的心灵!
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
当希平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也根本没有时间拒绝。
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连力气也消失在他的拥吻里。
“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希平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坏,却令
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有他的坏了。
她看着希平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尤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中的尤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
她道:“尤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吗?”
希平笑道:“明天你离开时,当作礼物送给我,好吗?”
抱月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实现吗?”
希平再度坚定地道:“你是我一生的娇妻,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