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折腾半天,仍没能将系带松脱出来,心中焦灼,遂把平儿翻过身去,让她趴伏在几上,这回三两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终将玉剥了个
光,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
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平儿离了那双眼睛,神志蓦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心道:“真不害臊,这会儿竟还胡思
想!”歉疚地转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
,腻声道:“爷,再亲我一下好么?”
宝玉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一
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平儿顿感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
,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宝玉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guī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
壁,忽记起凤姐儿最怕自己弄这地方,顽心顿起,随即再去刺那片
壁。
殊不知平儿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
宝玉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儿百般关照,眼噙吻到那片浮
,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好象
子都有这个地方,从前竟未留意,不知是个什么名堂?待我回
去那册《搜珍记》里查查。”
平儿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原先她因凤姐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尽吐出:“爷你……你……啊!你今……今儿真…真好,啊!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平儿不敢啦!啊!啊!”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
接处的妙景绮
俱落
男
眼中。
宝玉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温婉端淑的
孩,竟有如此撩魂
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ròu
往那妙处狠抵猛刺,又从后边细细领略玉
各个迷
妙处,竭力记于心中,暗道:“平姐姐全身都给我瞧见了,每分每寸都给我瞧见了!”
平儿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儿了,啊!啊!爷……”
宝玉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壁之上,瞧见
孩那雪滑玉腿着实可
,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几上,果见其姿越发
亵撩
,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
直上直下,几将整个
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上。
平儿张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宝玉不明,只道:“嗯?”竟又将玉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几上。
如此一来,平儿便如蛙伏般蹲跪几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宝玉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大酥,竟脱
道:“平姐姐,快给我。”
所幸平儿此际心绪已迷,早已不能思索,只闷哼道:“什么?”
宝玉犹未知觉,再道:“平姐姐,丢一回与我。”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平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猛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就滚了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几面,再由几缘滴落炕上,把男
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宝玉见那泡汁又多又猛,既不似yín水亦不象
,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凤姐姐那一次也这样哩。”
平儿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趴伏几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坏蛋,还不放起来!”
宝玉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便两手捧住她玉
,慢慢往后一坐,如给婴儿把尿般仍将玉
抱在身前,探
往前,见
孩双膝红了一片,忙为其轻轻按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儿一呆,心道:“倘若这能一辈子皆似今儿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忽道:“你适才叫我什么?”
宝玉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
平儿侧过脸来,盯着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姐姐哩。”
宝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
平儿疑惑道:“我好象真的听见了。”
宝玉忙转而言他,拈起丢在几上的湿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适才怎么那样了?”
平儿大羞,转回去背对男
,咬牙道:“图你受用了,竟还笑话
么,好,下回休想
家再答应你!”
宝玉犹未shè,底下坚强地挺了一挺,笑道:“这回还没完,怎么就说下回了?”
平儿亦未丢,依旧春
漾,娇笑道:“怎么没完,怎么才算完?”
宝玉在她耳心低声道:“我没出来呢。”
平儿道:“那是你自个的事,我不管。”
宝玉道:“你得
上火,焉能丢下不管。”突往上大了一下。
平儿轻哼一声,却笑道:“我我的,谁叫你上火了?”
宝玉动手在她胁下轻呵,道:“到底管不管?”
平儿笑得花枝颠,仍道:“不管!”
宝玉加大威慑,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后问一次,管不管?”
平儿立时软了,仰脸对着男,道:“你答应一件事,我就管了。”
宝玉低下脸去,与她贴在一起,问道:“哪件事?”
平儿轻声道:“你再叫我姐姐。”
倘是真的贾琏,这事多半没望,但对宝玉来说,却是再容易不过之事,立刻柔声呼唤:“姐姐,好姐姐。”
平儿霎又一呆,竟觉不太象贾琏的声音,倒跟某个可恼儿有相似,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此爷就是那
扮的,还道是因男
压着嗓子以致声音变了,遂笑道:“嗯,好弟弟。”
宝玉一阵动,缓缓耸动起来。
平儿眯着秀目,不觉又吟了一声:“弟弟。”
宝玉从她肩上探出来,垂眼观看底下
接处的妙景,但见一下抽得尽了,冠沟竟从蛤嘴里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几乎透明的
红脂来,心觉有趣,旋又浅浅地连挑了数下,只搅得红翻脂碎蜜
横流。
平儿却侧首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飘到了哪里,目光渐渐恍惚。
宝玉道:“好姐姐,你也动一动,不是答应要管我的么?”迷醉当中,声音便越来越不象贾琏了。
平儿每听他唤一声姐姐,心就悸动一下,竟柔声道:“你想姐姐怎样?”
宝玉凑到她耳心悄声道:“你一
,才管得了我。”
平儿娇靥酡,半晌却道:“我不会。”
宝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压上,道:“那你叫甜甜的。”两手捉住孩那对小馒
似的雪
又揉又握,忙个不亦乐乎,接道:“帮我把衣服脱了。”原来他连采二
,上边的衣裳一直没功夫脱掉。
孩笑嘻嘻地乜着身上的男
,道:“也不会。”目光落到他衣襟上,倏尔呆住。
宝玉微怔,笑道:“怎么了?”
平儿道:“你今天不是穿这件衣服的。”
宝玉笑容顿僵,刹那出了一身冷汗。来此之前,他曾仔仔细细检查过容貌的每一处细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