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压倒,可其实孟浩然依然用胳膊和膝盖可茶末撑出了一个空间,只是笼罩着她。
茶末温顺的躺着,笑眯眯看着他。
伸出手,将他脖子搂住,往下拉。
孟浩然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
干干的,还起了皮,空调开了一晚,果然干燥无比。
茶末侧过脸,脸颊摩梭过孟浩然的下巴,胡茬刺刺的,不舒服。
两个人分开,对视一笑。
明明今天是新婚第一天的清晨,可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恶俗感觉。
茶末抿了抿嘴,身体扭了扭。
虽然一大清早彼此的形象都有欠佳,不过反正已经是领了小红本的合法炮友,那就来行使大家的合法权利吧,不然小红本岂不是白领了?
孟浩然接收到信号,身体一侧躺下,双臂将茶末扶起。
茶末扭了扭,有抗拒。
她想在下面,下面比较省力。
孟浩然摇摇头,下巴朝她肚子怒了努。
茶末顿时垮脸,只得无可奈何的翻身跨坐上去将孟浩然骑住,肉嘟嘟的屁股正巧就压在孟浩然那条露了底细的把柄上,用屁股缝夹住。
这一夹,孟浩然整个人就跟过了电似的小小抽搐一下,身体紧绷一气。
喘息,他看向茶末。
好像他和这女人的每一次情事总是这样一个模式,她在上,他在下,她骑着他,压着他,一副征服者统治者的模样。
看来他这辈子恐怕要翻身无望,被这狗东西吃的死死的。
好在他自甘堕落,心甘情愿,苦也是甜,累也是福。
见他这样敏感,茶末还恶作剧似的,两瓣屁股夹着他来回磨了磨,又激起阵阵轻颤。
孟浩然不由一把扶住她的腰。
“好人,你悠着,小心肚子。”嗓子沙哑,风情万种。
茶末却扁扁嘴。
肚子,肚子,怎么全是肚子。他心眼里就那个肚子?那她呢?
女人就是这样,不管恋爱还是结婚,不管LOLI还是御姐都喜欢时不时的把男人的各种关心用错误的方法去理解,然后借机耍脾气闹情绪搞情趣。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怕。你心里只有孩子,没有我。你是不是为了孩子才和我结婚?其实压根就不爱我?”
她嘟着嘴埋怨,无事生非,没事找事。
孟浩然岂能不了解她那小心思小肚肠,女人嘛,其实很容易搞定,多哄哄就好了。
更何况现在这个场面,他都被她压着骑着牢牢制住,怎能不服软服输。
嗓音一柔,嘴角一翘,眉眼一笑。
“你说呢?”他先来一招欲擒故纵,引蛇出洞。
茶末扭扭腰,那明显大了一圈多的腰在孟浩然掌心里厮磨,圆润,饱满,生机勃勃。
“我要你说。”她撒娇,肚子一挺,仗势欺人。
孟浩然轻笑,双手抚摸她微鼓起的小腹。
“我爱你,我爱茶末,孩子的妈,我的妻。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你。”
女人的心眼很小,填满它只需要几句轻飘飘的甜言蜜语。
茶末立刻就眉开眼笑,咧着嘴吃吃吃的笑着,然后俯□咬孟浩然的嘴唇,跟老鼠似的啃着。
孟浩然呼吸急促,手掌隔着睡衣在她身上游走,将这层薄纱轻轻褪下。
幽暗室内,茶末身体洁白如玉,莹润丰满,就跟刚出笼的奶油刀切似的,热腾腾诱人之极。
孟浩然叹息,目光痴迷灼热。
茶末也像故意展示似的,肩膀扭扭屁股扭扭,胸脯挺挺肚子鼓鼓。
引得孟浩然再也克制不住,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紧紧搂住,疯了似的往她脸上肩上脖颈里乱啃。
茶末也不敢示弱,八爪鱼伸出,一把扯下孟浩然那条最后的防线红色小内裤。
当阴阳融合,天地交接,日月同辉之时,一切都消失了。
时间空间万物生灵统统远去,天地间只剩下一对相爱的男女,用最原始的冲动表达着对彼此的渴望。
相互取悦,相互索取,相互体谅,相互攻击,相互占有又相互奉献。
两个人融合为一体,纠缠不休,难舍难分。
这迟来的洞房花烛春宵良夜,怎能不令人疯狂欲痴。
茶末一旦陷入其中就会疯的没溜,好在孟浩然脑子还是有根弦绷着,昏昏沉沉中还记得小心那个肚子。可男人动情时刻脑容量就只有两个核桃那么大,而且这两个核桃还都是非理性的细胞,所以克制归克制,警醒归警醒,这碰撞摩擦却实在难免。
其实那孕育着生命的地方也并非那般脆弱,它如同一个坚韧而富有弹性的气球,在父母爱的碰撞摩擦之下感受着来自外界的种种刺激。
但两人的动作确实有那么一过了,也许是抗议也许是互动,总之那肚子突然就那么没来由的动了一下。
刚刚搂着孟浩然脖子厮磨,将他整个吞进身体里上下左右磨蹭着的茶末立刻僵住,神情紧张。
冒了一头汗,呼吸急促的就跟老牛似的孟浩然也一下停住抽气。
“怎么回事?它动了?它动了!”茶末神经质的叫起来。
孟浩然屏息,小心翼翼的一手扶住她的屁股一手扶住她的腰,静候了一会。
没什么动静,刚才那一下仿佛是错觉。
他抬起头,看向茶末。
“也许……是你的肠子在蠕动,不一定是孩子的胎动。”
他也说的犹豫。
茶末皱皱眉,伸手往自己肚子上一拍。
“喂,你动一动呀?活着没?”
孟浩然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按住她的手。
“你轻!这不是西瓜,别乱拍。”
茶末撅着嘴不悦,屁股胡乱一扭。
“是孩子,我感觉的到,是孩子在动。”
“好好好,是它在动,是它。哎,你悠着。轻轻。”孟浩然跟老母**似的叫起来。
“悠个屁,就会说我,刚才你还抓着我屁股摇得厉害,你怎么不悠着?”茶末瞪他一眼,反驳。
孟浩然立刻老脸一红,尴尬的咳嗽几下。
“切,假模假样。”茶末哼一声,伸手拍拍他的老脸,肚子一挺屁股一撅两腿一夹。
孟浩然立刻抽气一声,双眼顿时失神。
一边失神抽气一边嘴里还嘀咕。
“小心,悠着,你悠着。”
他越这么端着假模假样,茶末就越有折腾他的欲望。而茶末越折腾他,孟浩然就越端着矫情。两个人肉麻当有趣,有趣当肉麻,你来我往,很是默契河蟹。
娇声嘤嘤,喘息阵阵,一时间幽暗室内又是春光无限好。
正战的酣,突然茶末的肚子有咕噜噜动起来。
两个人茫然停下,四目落在那鼓起的小腹上。
干嘛?难道真的是肚子里那位要和他们两一起哈皮?
正疑惑不解之际,茶末突然眉头一皱,圆腰一弯,张口叫了一声。
“哎哟,疼。”
一听疼,孟浩然顿时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满头的热汗变成冷汗,一脸的红潮褪成白霜。
“怎么回事?哪里疼?是不是肚子?有没有流血?里面疼还是外面疼?有没有收缩的感觉?”一把掐住茶末的手,他一个挺身,坐起,急促问道。
茶末眯着眼皱着眉,伸手一把扶住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