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母终于道：“孝儿，你可知道，飘香峰有上百名被抢夺回来的好姑娘，她们被关在石窟里，被那些畜生糟蹋，许多
不堪耻辱，有的自尽而死，有的则是被活活折磨而死。那是为娘亲眼所在，不会有假，你一直视为英雄蛋将军，其实是一个狠毒残酷的卑鄙小。”
卢存孝有些惊讶。
“卢存孝，飘香峰那么大的一场间惨剧，你竟然不知缘由，真是让本督吃惊。”楚欢叹道：“你当真对此一无所知？”
卢存孝眼角抽搐，牟然回过身，厉声道：“张牛，你给老子过来。”
群匪之中，一忐忑不安从群中上前来，小心翼翼道：“卢老大！”
“你去过飘香峰。”卢存孝盯着张牛的眼睛，“当初你们随我立了功牢，虬将军给大家赏赐，可以让你们去飘香峰，你领着十几号都去过。”
张牛尴尬道：“是！”
“你告诉过我，飘香峰的姑娘，本来都是娼
。”卢存孝冷冷道：“你还说过，那些无家可归的姑娘虽然在飘香峰栖身，却与那些娼分开居住？”
张牛见得卢存孝目光如冰，忽地跪倒在地，颤声道：“卢老大，那些那些都是飘香峰飘香峰的让我们这样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