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言而喻。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
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归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
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
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荇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後腆地说:「那怎麽荇呀!
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港生抚慰
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
该对劲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
归正本身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船埠,是人之常情。诚恳说,跟着谁
都是在床上躺下,让jī巴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麽区别?将屁股往港生
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阿,往後别把我当成
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
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着
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港生见董
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俄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
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顿时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香港去哩。」借
故披起外衣,吃紧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端方,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
着他的腰,闭上眼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
不断地磨,垂垂便感受里面的小工具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
她不即不离,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
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着她的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
大nǎi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
大,呼吸俄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赶紧摘下放過一
边,十只手指分袂捧着两个咪咪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好爽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rǔ头在他的掌中越捏
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
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咪咪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
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
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阿……阿……
阿……」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
直感那jī巴不停的跳动,像冲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過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
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
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分开了咪咪,
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受很出格,又骚又痒,直给舔
得虫荇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yín水向
外渗透出来,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yīn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仿佛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大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
下鼎力一扯,憋得要命的yīn户终於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
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yīn户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
唇雪白丰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yīn唇像一
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叁两颗晶
莹透亮的yín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
着yīn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yīn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
进口中细味品,然後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
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
把她轻轻搁在床沿,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
齐。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yáng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
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本身一上一下地址着头,虽然yīn茎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
但guī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
的yīn道怎能将它容纳?赶紧用手指把小yīn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
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
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摆布掰开,然後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
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yīn户进攻。经验丰硕公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芳,
尽是感受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yīn唇仔细舔一遍,再把此中之一含到嘴里,用
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yīn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
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芳式轮流来对付两片yīn唇,眼前见一对嫩皮给
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過,感受又新鲜又
出格,yín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yīn户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yīn唇玩够了,转而进攻端的yīn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
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
啜田螺般猛力一吸,yīn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
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yīn户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
恨不得他顿时把那锣槌塞进yīn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
快我……呀……喔……忍不住了……小难受得很呐……」。书瀚此刻又分开
了yīn蒂,将嘴移到yīn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
往yīn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
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yín水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