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孩子約會,更发覺本身常常不自覺地偷看幼梅的胸部。
幼梅最愛标致,生完孩子便经常運動,現在已修復了一條纖腰,而且做了母親後,更多了一點成熟的韻味,胸脯也仿佛比以前豐滿了。
在酒意的推動下,我貪婪狄泊着这個從来沒有注意過的美女,隔着衣服透視她的身體,想象將这個嬌軀抱在懷中會是甚麽味道。
看着看着,小弟弟居然在桌子下发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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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干在神游太虛的狀態下吃完一頓飯,我和幼薇也要回家了,臨走时我也要親一親小麗,也借醉抱住幼梅親了一下。到了停車場,幼薇打了個嗝,然後拍拍肚皮说:「噯唷,真飽!」我想到在幼梅家说笑的話,便想要抱起她,但在戶外走了一會,人也比較清醒,便再不敢亂来了。
我一邊駕車,一邊播着肖邦的小曲。我最喜歡这些曲子,也喜歡邊聽邊哼,幼薇看見得意忙形,半笑半罵的说:「爸,小心駕駛,我也在車上呀!」我故意更加放大嗓門地哼,她笑着笑着,也跟我一起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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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抵家裏,我還是在哼着曲子,幼薇已沒好氣理會我,徑自到洗手間去。我又找出一片老歌的光盤播起来,還到冰箱拿来一瓶香檳,这时幼薇出来了,我便又拉着她的手来陪我喝。幼薇沒有掃我的雅興,和我喝了幾杯,臉也紅起来了。
看着幼薇一臉桃紅,我情不自禁,躬身伸出手来说:「mayi?」幼薇笑了笑,作了個西芳的屈膝荇禮,便把手交給我。
「跳甚麽舞?我衹會chacha阿。」我沒有答她,將她拉近身邊,便跳起慢舞来。我一手感应感染着她柔軟的手,一手搭着她的小蠻腰,鼻子嗅着她的发香,臂彎不禁愈来愈緊,她的腰腹已经快貼着我的身體了。她也感覺到有點不太自然,跟我眼神甫一接觸便馬上避開,腿也愈来愈慢了,與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我推着她動。
我吞了吞口水,一把將幼薇抱過来。她「阿」的低聲叫了一下,身體便硬着不動了。我摟着她的纖腰,在她的小腹緊貼之下,我才发現小弟弟已硬翹翹.幼薇當然也发現了,所以才僵硬得跟那ròu棒一樣。
我用抖震着的手,從背後輕撫幼薇的頭发,手指穿過发絲摸到頸項时,她混身一震,然後抬頭看着我。我想我们的樣子必然跟对芳一樣迷惘,呆住了半晌,我終干用手定住了她的頸背,慢慢將嘴伸向她的櫻唇。幼薇沒有躲開,也許是惶恐得不懂反應,衹能閉上眼逃避。
吻上去了!是打破,還是墮落?我说不上来,我衹能盡情享受这一刻,那像初吻的緊張感覺.我輕柔的淺吻着,幼薇也漸漸放鬆下来,雙唇不再緊合,變得軟滑可愛。我的舌頭趁機闖過去,她微微一震,但也沒有逃避,任由我的舌頭去觸碰她害羞的香舌。
我雙手將幼薇一把抱起,好讓我能緊緊貼着她,我的ròu棒也直頂着她的敏感地帶。
以她的身高,这时概略衹有腳尖點着地,為了平衡,她的手也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繼續吻着幼薇,她的舌頭也蠢蠢慾動,我更是興奮,不斷挑動她的香舌,手也往她的屁股摸去。天阿,是我中午看過的屁股!雖不太豐腴,但也芳华肌膚特有的彈性,還是令我不願罢休-雖然是隔着兩層褲子……
幼薇的身體在我的挑逗下不安的扭動,摩擦着我的ròu棒,我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一口含住她的耳珠,手更從屁股後往她的小妹揉着。
她的嘴巴发出誘人的叫聲,屁股也猛力前後搖擺,每一下在我的ròu棒上壓去!
太刺激了,我索性用雙手捧着她的屁股,扶着它直往肉捧擦,幼薇雙手緊抓着我的肩膀,兩腿分開繞到我的腰後,使勁的搖動腰肢,发出清脆而含蓄的呻吟。
她概略是咬緊牙關,所以沒有太大的聲音,但她的頭已興奮得仰到後面,我根柢看不見,衹看到她的頭也兩邊搖動着。
「噢……爸!呀……」幼薇兩腿用力一夾,我知道是时候了,手也將她的屁股用力壓到我的ròu棒上去摩擦,衹覺她的手猛力在我的肩上一捏,兩腿一緊,我也不能再忍了,搏命再擦幾下也一泄如注。
我將幼薇抱回懷中,輕輕放到地上。天呀,居然隔着衣服……
幼薇垂着頭,回身走向房間,低聲说:「爸……晚安……」说着便關上了門.我摸着胯下,衹覺褲子裏一泡又熱又濕,心裏覺得既可笑又羞愧。
(四)
「嘩哈哈,我要下水了!」幼薇手舞足踏便要衝下海灘。
「喂,等一下!幼梅,抓住那丫頭,先給她脫衣服呀!」
「嗯!幼薇,先回来,別弄濕衣服呀!」
三個女兒都喜歡跟我去海灘游泳,看着她们又活潑又搗蛋的,我倒像是個被虐狂般找到樂趣,幸好幼梅還挺能幫忙,我抱在懷中、才幾歲的幼芳已夠我忙了,那還有空料理最搗蛋的幼薇?
好不容易把幼薇抓回来,脫了衣服,幼嫩的胴體包在鮮黃色的比堅尼之下,跟老姐的黑色比堅尼对比多了一分嬌艷,少了一分神秘感——幼梅向来比較內向(僅是比較幼薇而言,但還是愛跟我说笑嬉戲),不太會跟人家说心事。
「爸,真的要下水嗎?我怕……」才替幼芳脫下了褲子,她居然说不想游泳了。
「怎麽啦,芳芳?你不是會游泳的嗎?」我繼續幫她將上衣脫下来,裏面是一件碎花短裙格式的泳衣。
「我不想弄濕泳衣……」我呆了一呆,不禁大笑不止,連話也说不出来。
在旁的幼薇笑说:「怕甚麽?二姐給你脫下来,就不怕弄濕了!来,我们都一起不穿!」我感应腰間一緊,阿!難道幼薇連我的泳褲也要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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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我猛地大叫,眼一張,窗外天已发亮,原来已经是七點多了。
好可愛的一個夢阿,我们父女四人以前常去游泳,但後来幼梅出嫁了,幼薇又出國讀書,所以已久未彈此調.不過这個本来溫情洋溢的夢,卻来了一個急轉直下,也害我的心忐忑不安。
幼薇要脫我的褲子?这概略是我一廂情願吧,但经過昨天的事,这個可能性我絕不會抹殺……反倒是芳芳,她會想在我面前脫光嗎?
雖然幼芳已十六歲了,但我還是把她當作小女孩一般照顧阿,現在居然对她也動起邪唸来,真該死!衹是这一下想起兩個女兒的嬌軀,我的胯下馬上蹦跳起来。
羞愧之餘,我不禁問本身:究竟我是昨天起俄然淫邪起来,還是從来就对她们有暇想?我到底是個怎麽樣的父親?我究竟想當人家的岳父,還是當本身的岳父?
想到这裏,我已不敢再想,不敢嘗試答本身的題問。我衹是躺着,呆望着天花,耳畔的鐘聲滴答滴答地響,我也樂得被这聲音引導自已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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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敲門聲把我嚇着了,我猛地坐起来。
「是誰?」
「當然是我啦!爸,還沒有起来嗎?」
真笨,當然是幼薇了,家裏根柢再沒有誰!
「阿,对!嗯,我起来了,怎麽啦?」
「游泳呀!你忘了嗎?會不會……會不會太累?要休息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