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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摇了摇头道:“我过去都没见过他,怎么会?”
常海天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过去吧!”他了解张扬的脾气,生怕继续留下来回头他再和刘文军发生冲突。
依着张扬本来的意思,是想抓住刘文军好好问问,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不过今天显然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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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春节期间,水上人家的生意仍然火爆非常,常家三兄妹和这边的经理吕胜利也很熟,他们要了个六人包间,吃饭前常海心专门又给秦清打了个电话,秦清正和开发区的几位领导召开安全生产会呢。
常海天听说之后,不由得又叹了口气。日化厂的爆炸事件真不是时候。
常海龙道:“哥,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就别老想着了,你网说耍辞职,要不这么着吧,你先来金典帮我,我给你个经理干干。
常海天笑道:“让我给你打工,听你指使,我才不干呢!”
常海心道:“那你总不能就当一无业游民,以后就这么混下去吧?”
常海天道:“我刚才和张扬说过这件事了,我准备先休息一段时间,等休息够了,调整的差不多再考虑做什么,我估计,十有**还是会和化妆品行业有关,毕竟我对这行已经熟了!”
常海龙道:“干脆自己开家日化厂,资金方面我一定会给你最大的支持。”
常海天笑着了头,兄弟之间的这份情谊尤为难得。
常海心和薛燕小声嘀咕着,她是在问薛燕什么时候才能和她二哥结婚。
常海龙道:“海心,你别问了,薛燕面子薄,被你问得都不好意思了,我帮她回答,我们三年后结婚,就定在香港回归那一天。”
常海心道:“这么久啊,那我岂不是要等好久才有小侄子逗着玩。”
张扬笑道:“人家三年后结婚,又没说三年后要孩子。”一句话把薛燕说得俏脸通红。
常海龙笑骂道:“你这张破嘴,真是不积德!”
张扬举起酒杯道:“新年新气象,咱们共同喝了这杯酒,希望所有的晦气从现在起都离我们远去,今年咱们都顺顺利利,该升官的升官,该发财的发财,该生孩子的生孩子!”
常海天和常海心被他引得大笑起来。
常海龙道:“你别笑我,大哥,你个人的事情也该解决
常海天干了那杯酒道:“我是先立业后成家,给常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教给你了!”
“别介啊,你是老大,你凭什么都把压力交给我呢,万一我生个女儿怎么办?”
常海心道:“女儿就女儿呗,你们还重男轻女啊!”
常海龙听到话题越扯越远,笑道:“得了,咱们怎么把话题扯到生孩子上了,张扬,说说看,你跟刘文军到底有什么矛盾?”
张扬的解释干脆利索:“我看他不顺眼!”
谁都知道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可张扬既然不愿意说,其他人也不方便问下去。
秦清原本答应要来吃饭,可因为紧急安全会议还是耽搁了,她给张扬发了个信息,约定晚上见面的地。
常海天毕竟有心事,酒没喝多少,已经有了醉意,常海心看到大哥的样子,及时奉劝大家不要喝下去。几人离开了水上人家,常海龙有些歉意的和张扬握了握手道:“今天不巧,没能陪你喝尽兴,等有机会咱们再喝。”他年后还会去江城,张扬帮他联系了南林寺商业广场一些装修业务,需要和安语晨、乔梦暖面谈。
张扬看了看已经上车的常海天。低声笑道:“好好陪着你大哥,他心里不舒服!”
几人分手之后。张扬驱车离开,可看到绿荫茶楼前方刘文军也从里面出来,开着一辆桑塔接沿着湖北路走了。张扬本以为这厮早已走了,想不到还是被自己给遇上了,他加速追了上去,一个突然的变道,挡在桑塔纳的前方。
刘文军吓得猛然踩住刹车,差没撞在吉普车的车尾上。
张扬推门走下汽车,来到刘文军的车前,轻轻敲了敲玻璃,刘文军隔着玻璃看着张扬。犹豫了一会儿才把车窗落下,脸上挤出一个笑容道:“张主任找我有事?”
张扬道:“你心里明自啊!”
刘文军仍然笑道:“张主任把我说糊涂了,我明白什么?”
张扬冷安道:“你少给我装蒜,翡皋谷盯我梢的两个记者是不是你派去的?”
刘文军装出一脸的迷惑道:“张主任什么意思?”
张扬道:“看你的样子也是个明白人。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咱俩可能不熟,不过我这人的脾气很不好,体制中很多人都知道,我想我不用提醒你吧?”
刘文军怎能听不出人家在威胁自己,他笑道:“张主任,我想咱们可能有误会!”
张扬道:“看来你对我还是缺乏了解!”他一伸手抓住刘文军的领子,稍一用力就把刘文军从车窗里拽了出来,刘文军吓得魂飞魄散:“你”,你,干什么?”
张扬怕他叫唤,伸手就把他的穴道封了,其实按照张大官人现在的政治修为。原本不会采用如此粗暴的手段,可张扬最近一直心情都不好。再说,他对上次和秦清在一起被偷拍的事情耿耿于怀,脾气一上来,当然就不会计较手段。
刘文军想叫叫不出来。被张扬拎小鸡一样拎到湖边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打得刘文军晕乎乎的,不等他头脑清醒过来,已经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整个浸泡在冰冷的湖水中。
刘文军在张扬的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直到他被浸泡的双手不断挥舞,就快窒息,张扬方才把他给拖了出来,冷笑道:“说不说?”
刘文军大口大口喘着气,张扬看到他没有反应,又把他给摁了下去。如此这般折腾了三次,刘文军再也撑不住了,他拼命头表示自己愿意说。
张扬这才解开了他的穴道,刘文军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惧参半的表情。过去都是在武侠小说上看到穴功夫,今天算是见到真实的了,他被张扬吓破了胆子,哆哆嗦嗦道:“我说,我说”都”都是吴,吴明”,让我这么做的,”
张扬想起那个终日笑嘻嘻的吴明,想不到这个岚山市委副书记这么卑鄙,他叹了口气道:“我说刘社长,你这么大一个人怎么就没有脑子。别人拿你当枪使你也看不出来?”
刘文军道:“我也后悔,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
张扬笑道:“我怕你说吗?你说出来谁会相信啊,就算有人相信,我悄悄弄个死无对证不就行了?”
刘文军打了个冷颤,就凭张扬的手段想悄声无息的弄死他还真不难。都说鬼怕恶人,刘文军现在对张扬是怕到了极。他颤声道:“张主任,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张扬呵呵笑道:“你怎么做我根本不在乎,算了啊,这事儿你知道我知道就行!”他扔下刘文军一个人在寒风中瑟缩着,开着他的吉普车扬长而去。
直到张扬走远,刘文军方才梦醒般连续打起了喷嚏。
张扬去卓宁街接了秦清,秦清不出意外的乔装打扮了一番,上了吉普车,解开发髻,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飞泻而下,她靠在椅背上轻声道:“一天都在开会,真是有些累了。”
“吃饭
秦清摇了摇头道:“不想吃!”
张扬道:“怎么能不吃饭呢?长期这样肯定对身体不好!”
秦清道:“阜宁广场那儿有家美佳乐蛋糕店,现在应该没有关门,你开过去,我去买东西留着晚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