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侯更换男友,但你绝对没有权力公报私仇,更没有权力折磨犯人,何况我们不是犯人,章敏更是个受害者,过分!”我不客气指责一番,上前扶起章敏。
“你别随意走动!别忘记,你现在已被逮捕了!”康妮反驳说。
“你可以试试向我开枪,甚而你的手下也可以,但我要通知大家一点,听好,是‘通知’二字,这次的逮捕是我自愿,皆因你是康妮,是我昔日女友,既然你现在已公然表明立场,我亦没必要再自作多情,想锁我……”我内劲一吐,当场把手铐的铁链给扯断。
“你……”康妮气得说不出话。
我扶着章敏坐下后,要求警员为她的手铐松一松,起初警员有些忌惮康妮,最后同情心胜于一切,上前为章敏松一松手铐,可怜一对雪白的娇腕已留下斑红的铐痕,表皮亦因磨损而渗出血丝,教我看了不禁心疼叹息。
“全部带回警局!”康妮下命令说。
“慢!如果想押我到警局的话,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家医院肯定不得安宁,坠下的天花板装潢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我并不是不合作,只是无法接受公报私仇的妥协,现在我父亲晕倒在地上,楼上的爱妻生死未卜,旁边坐着的是刚死去母亲的受害者,想要我到警局不是不行,除非有逮捕令,如果你们坚持要押我回去,后果则由你们负责!总之,一切等处长来了再议,先让我看看父亲……”我愤怒的说。
“不行!”康妮坚持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我不客气的说。
“慢!康妮,我是大律师,律法刑典我最清楚不过,相信你也该很清楚,今次你所做的一切,法与理都不合逻辑,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么做,或许你有你的苦衷,但你要你的同僚一起受罪,这点就很不应该,他们有他们的前途,他们有他们的家庭,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责任,他们被控或被投诉滥用职权,你又于心何忍呢?别再执着了,清醒吧!”芳琪相劝康妮说。
芳琪这番话不但有威吓的作用,且有攻击康妮军心之效,然而,打蛇随棍上更是我的强项,相信劣势的环境中,已逐见曙光。
“你们还不赶快查看医生到了吗?”我故意命令警员,试试他们的反应说。
“是!”警员唯命是从的说。
“邓爵士,麻烦你拨个电话给处长,我要直接跟他对话。”
“是!师父!”邓爵士爽快的应了一声,但双手被手铐锁住,动作挺滑稽的。
“你们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电话!”康妮命令警员夺走邓爵士手中的电话。
“谁敢上来抢电话?”我即刻挡在邓爵士身前说。
“康妮,我现在拨电话给处长,并不是拨给外人,你最好别乱来,控制一下情绪,更别想开枪偷袭我师父,除非你的子弹可以透过我的身体……”邓爵士挡在我身前说道。
“放心,好徒弟,子弹伤不了我的,谁敢开枪就等于送自己到鬼门关或监狱,电话交给我……”我若无其事般的言谈,目的是吓唬警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