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说道:“姐姐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只要妳喜欢我,我 喜欢妳,不论妳住在哪里,被谁限制着,我都会想法子去会妳。”
杨飞飞大受感动,说道:“好弟弟,有你这话,姐姐就没白跟你好一场了。”
一头钻进一朗子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强壮。
时候不早了,一朗子领着杨飞飞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里雇一辆车往她 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杨飞飞坐在车里,亲昵地搂抱着,说道:“姐姐,妳家住在哪里?” 杨飞飞说道:“把我送到河北会馆就行,那里有我的亲人。”说罢,搂着脖子 献上红唇,跟一朗子狂吻起来。一朗子把舌头收回,她的粉舌就会跟上去,一朗子 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般热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枢她的下面,弄得杨飞飞受不了,掀起裙子,脱光下裳, 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骑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着,随着车子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大在里享受着乐趣。
没有激动烈的动作,只有小幅度地运动,那种滋味比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景更叫 人难忘。
杨飞飞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好弟弟,你的玩意眞好,我喜欢你我,眞恨不 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死也行。”
一朗子听得大乐,每根毛孔都张开般的舒服,说道:“好姐姐,妳眞是一个妙人, 能妳这么多次,我知足了。”双手伸进衣服,抓弄着大。
双方不说话,轻松地挺着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
路并不远,可是由于过度投入,飞飞又两次,一朗子又在她的 一 次,然后两个人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到了河北会馆,里面早有人出来迎接,对杨飞飞恭恭敬敬,像对祖宗似的,使 一朗子更对杨飞飞的身分疑惑起来,心想:她亲人的官一定很大。
当离别之时,杨飞飞反而变得坚强,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后,便咬牙走进会馆。
一朗子望着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她,就像贝姐一样,像流 星一般突然出现,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迹却一生不灭。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贝姐,多希望能再见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辽阔,又要 到哪里寻她呢?
一朗子决定先在城里找个住处后再做打算。他离开会馆不久,对面走来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子,生得一脸凶相,脸上长满黑斑,双眼像要吃人似的。他还是 个瘸子,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一朗子本来没注意他,只是双方擦身时,老头子突然停下来,一双白多黑少的 大眼睛盯着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里似的。
那目光一会惊,一会喜,一会悲,一会又满心欢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离开。
不料那老头叫道:“年轻人,你别走,我有话说。”边说话,身子边颤抖。
一朗子只好回过头,说道:“老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你叫我有什么事 吗?”
瘸老头蹒姗地走过来,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小伙子,咱们在哪里见过吧?”
一朗子打量他几眼,见他瘦骨嶙峋,个子不低,但很面生,于是很肯定地说:“咱 们没见过,这是头一回见面。”
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不对,小伙子,咱们肯定见过。我猜一 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岁对吧?”
一朗子一愣,没等他回答,老头又说:“你肯定姓朱吧?‘”
一朗子心里惊讶,心想:我十八岁没错,是师父告诉我的,但连我冒充朱姓他 都能猜出来,眞是厉害。
一朗子笑了,说道:“老伯,你是算命的吗?”
老头满意地一笑,说道:“我不是算命的,但我猜得很准。我还知道你从来就 没见过父母。”
一朗子目瞪口呆,说道:“为什么?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不可能,没有人 知道我的身世的。”
老头哈哈大笑,笑得流下眼泪,然后又呜呜地哭起来,一朗子觉得不解,说道: “老伯,你怎么了?”
老头望着一朗子,露出慈祥之色,说道:“孩子,你知道吗?我这些年一直在 找你!找得你好苦。要不是为了找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一朗子听得一团雾水,说道:“老伯,难道我是你的儿子吗?”
老头连忙摇头,说道:“那可不敢当!”
一朗子大受震撼,心想:我终于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是谁的孩子,我的父 母是干什么的?听说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老爷、太太家的吧?我该不会被人骗一朗子很冷静地说:“我和你素不相识,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老头想了想,说道:“很好、很好。孩子你做事很细心。这样吧,明天晚上你 到天坛前的小吃部找我,我在那里等你。我会拿出证据,跟你讲你的身世。”之后, 朝天仰望,又哭又笑的,像疯了似的。
一朗子头,说道:“那你现在干什么去?‘”
老头回答道:“我的老病又犯了,我得去治病。为了你,我得多活几年!不然 我死不瞑目。孩子,不要跟人说今天的事,不然咱们两个都会出事。”
一朗子嗯了 一声,说道:“我答应你。”
老头望了 一会儿一朗子,还是一瘸一拐地走了。摇晃的姿势,像是随时都会倒 下似的。
一朗子到附近找一间客栈入住。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心里非常高兴,想到自己的身世即将要揭开了,不禁手舞足蹈,心想:我久别的父母!你们在哪里?你们还 在世吗?你们儿子想念你们呢。
又想到青龙寨,赵大哥、柳妍、怜香、血痕,都叫自己放心不下。不知道现在 他们的吉凶如何?
又想到新认识的杨姐,心里好美,越想她越觉得不舍,只是这一切都像梦,连 她的身分都不知道。
又想到自己来京的目的,心想:我得想法子面见皇上,把我的意见告诉他。他 听了便罢,要是不听的话,我就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办事。为了天下的百姓 之福,我也拚了,就算是送掉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老板问皇宫的位置,只说自己是外地来的,从小就想看看皇宫,好不容 易来一次,怎么的也得在外面转一下,不然可就白来了。
老板告诉他皇宫的路径后,一朗子便带着剑向皇宫方向而去,不久便离皇宫不 远了。这时候天还没有黑透,远远便看到雄伟的城楼。找到一处高处,展目一望, 宫殿威严,楼阁重重,令人望而生畏。
一朗子看着,心想:这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天下都归这个地方管,皇宫那么大, 那么多人,只有皇帝一人是男的。后宫里的美女全是他的,太他妈的神气了。自己 的艳福也算不浅了,可是和皇帝比起来,还是有太大的差距。
自己才干几个女人,皇帝光后宫佳丽就有三千人,听说又要选三千人进宫。妈 的,一个男人干那么多的女人,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帮忙?皇帝老兄,需要的话, 吭一声,小弟我免费支持你。
想到美妙处,想到销魂处,的玩意又硬了起来。他心想:要是让我在皇宫 里住一个月、玩一个月,就算是一个月后砍头的话,我也愿意。这一个月的生活是 神仙日子,比别人几辈子都美。
天色渐渐黑透, 一吕门外亮起灯笼来,照得一片通明。守宫的武士们站得笔直, 还有一批批侍卫挑着灯笼围沿宫墙巡逻,寻常百姓哪敢靠近?是的,谁都想多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