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心急地晃着,渴望快。一朗子一挺,噗哧一声,一下子便进洞里,再一挺,撞到了。
柳妍爽得大叫一声,说道:“好兄弟啊,你的真长、啊,爽死嫂子了。”
一朗子感到好骄傲,好过瘾啊,说道:“嫂子,爽就叫吧。兄弟我会让你爽一整个晚上,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让你以后每个晚上都会找我,让我你、让我跟你睡觉。”
柳妍叹息一声,说道:“好弟弟啊,快吧,完了我得回去陪他。他要是知道我被你了,一定难受死了。”
一朗子一边着她,一边说:“好嫂子,赵大哥不是同意我你吗?”
柳妍扭腰摆臀,说道:“但他是男人啊,总得留面子给他,你快吧。”
一朗子不再多说,勇猛地干着。这个姿势,两团子垂下,随着男人的节奏摇晃着,煞是迷人。
两团子抓到手里,揉来搓去的,又软又大,还非常有弹性。
一下子,他又摸她。在他弄下,上颤颤的,起了皱纹,看得一朗子好爽。
到过瘾处,双手拍着她的大,发出清脆响声,很快,白都被拍红了。
柳妍回头嗔道:“你这个混蛋,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一朗子将抽到,然后一挺到底,插得柳妍“啊”了一声,说道:“嫂子,你不觉得这么,很过瘾吗?”
柳妍冲他噘嘴,哼道:“你这个混蛋,过瘾的是你,吃苦的是我。”
那张俏脸比荷花还美,比桃花还艳,把一朗子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朗子凑过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柳妍芳心如醉,吐出香舌。一朗子便舔了起来,子也随意地磨她,爽得柳妍几乎要支撑不住。
随后,他展开急风骤雨的攻势,得柳妍忘了尊严,再度起来,恨不得让一朗子真把她死。
一朗子没命地,最后痛快地射入她的,爽得柳妍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飘飘欲仙。
柳妍带着迷醉的心神阖上眼,让一朗子搂着她,躺了一会儿,恢复些元气和理智后,挣脱他的怀抱,穿好衣裳。下床时,眉头紧皱着,咬着银牙。
一朗子也坐起来,关切地问:“嫂子,你怎么了?”
柳妍瞪一眼他的,那根东西软了,像只小虫子般卧着。她嗔道:“还不是你这个贼,把我这里都给弄肿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
一朗子听了,大为得意,说道:“好嫂子,你要是长成丑八怪,我就没兴趣了。谁叫你美得跟仙女似的。”
柳妍芳心一暖,白了一朗子一眼。此刻,她的心中对这个贼没有多少恨意。
本想受辱之后,就把他杀了。但此时,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只觉得每看他一眼,就多一分欢喜。难道是因为彼此欢爱过的原因吗?
穿戴好了,拿好剑,在如水月光映照下,又变成一位正经的侠女。只是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以及裸露的两条玉腿,有不合身份。
她转脸对着一朗子,像在思考着什么。俏脸红通通的,是欢爱的痕迹,恰似雨后彩虹般迷人。
一朗子赶紧下床,拉着她一只手,问道:“好嫂子,你傻了吗?”
柳妍甩开他的手,骂道:“贼,你才傻了。”
盯着一朗子,担忧地说:“小贼,你都射到我的身体里了,万一怀孕怎么办?”
一朗子很负责地说:“要是有了,生出来就是了。我的孩子肯定不差。他叫你娘,叫我爹,你说多好啊?”
柳妍突然激动地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为你生孩子呢?你不是我男人。你是个贼。要是我不幸怀上了,我就打掉这个孽种。”
说罢,往窗口走去。
一朗子在她身后说道:“孩子是无辜的。”
柳妍猛回头,“”两个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发懵,问道:“柳妍,你干嘛又打我?”
柳妍晃了晃手中的剑,咬牙切齿地说:“打你是便宜你,我还想杀你呢!你这个贼,奸了我,我难道不该打你吗?”
一朗子嘻嘻笑,见她恼怒的样子也是美艳至极,心里痒痒,往前逼近一步,说道:“好嫂子,我喜欢你,我才你。难道你不珍惜咱们之间的缘分吗?”
柳妍一举手中剑,剑光闪闪,寒气逼人,颤声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真的下手了。你要记住,今晚之后,你是你,我是我,没任何关系。我明天就叫你滚蛋。你不能再待在山上了。”
说罢,身子一飘,来个华丽转身,燕子般地穿窗而去。
屋中只留下美人的香气。
一朗子阖上眼,深深呼吸着,觉得一切是虚幻的,像个春梦。得到她身子之后,让他立刻“滚蛋”真有些舍不得。
他睡意全无,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回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柳妍在自己玩弄下露出的种种态,真叫人灵魂出窍、无比自豪。只是那样的好事情不知还会不会有?但看她走时绝情的样子,似乎不能了。
只是人生之中,有这么美妙的一晚,也该知足了。
不知过了多久,胡思乱想,难以入梦。月光在窗上变淡,显然已经移动很多。
静寂之夜,山中之夜,似乎落叶可察。
这时候,一朗子听到一声瓦响,接着又是一声轻响。一朗子立刻跳下床,抓起剑,飞出窗子,弯身上了屋。朗朗的月光下,只见往西去,一个黑影迅速变小。
一朗子叫道:“喂,什么人,还不站住?”
使出腾云驾雾之法追去。那家伙的轻功相当出色,一起一落之间,就往前十几丈。
一朗子当此关头,也不怕惊世骇俗,快如闪电。离那家伙越来越近,看得越发清楚。那人身法极快,腋下还夹着一个人。那人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一朗子叫道:“你给我站住,不然,我不客气了。”
追到近前时才看清楚,是一个黑衣男人,夹着一个白衣姑娘。姑娘的白衣不是外衣,而是内衣。
一朗子心想:难道是采花贼吗?那姑娘是谁?青龙寨的防御也太差了,竟让一个采花贼随意出入。
一朗子出剑如风,朝他的背上刺去。那人脚步一停,猛地飞起一脚,后踢敌剑。
若不是一朗子收剑快,早被踢飞了。
那人转过身来,竟是蒙着面。他双目明亮,透着几分凶气,但配上他修长而匀称的身材,十分谐调。一朗子心想:这人应该长得不错。
蒙面人抽出剑来,指着一朗子。
一朗子的剑也指他,说道:“你是谁?到青龙寨干什么?快放下这个姑娘来。”
蒙面人冷笑几声,说道:“我还想问你是谁。青龙寨何时多了你这号人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个贼子,竟问起我来了。你把人家姑娘掳走,自然是干伤天害理之事,我岂能饶过你。聪明,放下姑娘,给我跪下,磕十个响头,再自断一臂,我可饶你不死。”
蒙面人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倒是挺狂妄的。快滚开,不然要你命。”
一朗子笑道:“死的肯定是你。”
一抖剑尖,朝他心窝就是一剑。
蒙面人侧身避过,一剑横削。一朗子身子一退,又一扑,刺他咽喉。又快又急,又准又狠。
鞦蒙面人身子一矮,一扬头。蒙面布被挑掉了,露出一张俊脸来,面如冠玉,双目如星,鼻高方口,竟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公子哥,美男子。
只是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煞气和阴晦,若是和颜悦色,必能迷倒佳丽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