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次你要躺下,我要在上面。”
一朗子搂着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的一只上捏弄着,微笑道:“你告诉相公,你骑到男人的身上干什么?”
朵云被逗得有些激动,哼叫道:“我要。凭什么老让你干我啊,我也要骑在棒子上,一把。”
又娇媚又害羞的样子,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
他将她往地上一推,随后压上去。朵云扭着腰,不让棒子入门,说道:“不行、不行,我要,不要你干我。”
一朗子趴在她柔软、光滑、弹性良好的上,说道:“咱们是夫妻,当然可以。不过嘛,你得求求我啊。”
朵云白他一眼,说道:“瞧你荡的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眼,又叫我说粗话,多羞人呐。”
一朗子嘿嘿笑着,伸大嘴在朵云的脸上乱亲着,说道:“难道那样不是更刺激、更过瘾吗?每次干那事的时候都相敬如宾的,又有什么意思,可不像是夫妻了。我的好朵云、好娘子,快说粗话啊,求我你。”
朵云恨恨地伸嘴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一口,才阖上美目,含羞说:“我的贼相公,求求你,快朵云吧。朵云的小都痒得不行,啊。再不朵云的,水都要流干了,真要命啊。”
声音、腔调,柔媚又风,听得一朗子的心都要跳出来,魂都要飞走,哪还顾得上什么许诺啊?趁其不备,将对准,一挺,“唧”地一声便进去大半截,又一使劲,大子尽根而入,实实在在地在上,将紧窄的花径撑得鼓鼓的、开开的。
美妙的快感让朵云惊叫起来,说道:“好相公,你这下子可到朵云的心上,朵云好爱你啊,爱死你了。哦,。”
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
一朗子大为得意,舔她舌头,耸动,在多水的嫩里出出入入的,没有多少下,便得朵云呻吟不止、娇躯乱扭,嘴里说:“相公啊,你好棒啊,你那玩意真大、啊,要把朵云的小出血了。”
听着美人的声浪语,看着她弯弯的柳眉,半眯着的水灵美目,以及因兴奋而张合的红唇,一朗子大为冲动。他双手握着美人的,发动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以惊涛拍岸的气势、横扫千军的神勇,着自己的小娘子,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惩罚她往日对自己的无礼。
两具白晰的裸体重叠在一起,都同时大动着、喘息着、欢叫着,男的粗野、女的媚,一同沉醉在原始的狂野和激情当中。
这里仿佛就是月宫的院子。周围是成群的杏树,正当花季,杏花开得灿烂悦目、引人入胜。粉白的花,有在树上媚人的,也有飘飘落地的,也有飘到交欢男女身上的。
他们的叫声、呻吟声,使杏林的春色更浓、更醉人。
大概插了一千多下吧,朵云就忍不住来了一次。花径收缩着,喷出一阵暖流,令一朗子大爽,暂时停止不动,细细感受着滋味。
没想到朵云的战斗力很强,她搂着一朗子一翻滚,翻成上位。可是一朗子使坏,又一使劲翻过,朵云又被压在下面。朵云睁大美目,不满地说:“贼相公,你坏死了,就会欺侮朵云,有能耐你欺侮我师父去啊。”
她抬出自己的师父来压他。
一朗子在她嘟起的红唇上亲一口,说道:“你师父也一样是我的女人呢。你知道吗?她还用嘴舔我的,她可比你还爱我呢。可不像你呀,那么不听画。”
朵云哼道:“胡说八道,我师父才不会舔你那玩意呢,那玩意那么脏。”
想起师父的嘴生得那般好看、那么高贵,不可能去舔男人的。要是真舔,有多刺激人哪。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她。现在,我得好好享受。”
朵云一发狠,猛地一翻身,又来到上面,屈起膝、直起腰,双手按着男人的肚子,像骑马似的动起来,让大子在自己的到处冲撞着。撞得自己的每根神经都跳舞似的舒服。
身体的舒服,让她不可遏制地叫出声来:“好美啊、好爽啊,啊,你的大得好深哪。”
一皱眉、一眯眼的样子,都叫人着迷。
一朗子配合著朵云,不时挺棒刺她,眼睛看着她表情的变化,一双手伸上来,各握一只,尽情地揉搓,把两粒红枣捏得硬硬的,跟黄豆似的。
当他低头时,还能看到多毛的夹棒的样子。从两人的交接处溢出,把二人的都打湿,在一朗子的腹下形成小小的一滩,又流往地上。
过一会,朵云还嫌不够过瘾,又改姿势。这次她是蹲坐,马步蹲裆,双手按膝,向套去。
这一幕特别诱人。一个大美女指挥着自己的,不用手的帮忙,就想吃掉像旗杆一样吃立的大棒子。她扭着腰,转动白,碰到棒子上,棒子一晃,滑过去。追上去再套,又滑过去。
朵云急了,低头瞧着,哼道:“你这玩意真烦人,一都不老实。”
一朗子瞧那张开着被绒毛包围的里流着,还一开一合,觉得好美啊,是刚刚被自己过的。
他笑道:“我的好宝贝,你别着急啊,要慢慢来。只要你刻苦练习,一定会像练武一样有成绩的,以后可以一套进洞,成为月宫第一的。”
朵云一边套着棒,一边哼道:“我才不要当第一呢,让师父当吧,让洛英当吧。”
说着话,“唧”地一声,在不用手的帮助下,成功将大子吃掉。
一沉,大半根已经进去。朵云爽得眯起眼,说道:“真好啊,骨头都有软了呢。”
打起精神,起落着,不停地着大棒子。
那根大棒子在这个姿势下,并不被完全吞没。一朗子清楚地看到美人吃棒的情形。配上白花花的、白生生的大腿,再抬头看她的和花容,真美啊,心里多驴傲。
他也坐起来,搂住她,和她一起使劲,让双方结合得更快、更密切,也更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