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擦也擦不干净,反而随着浴巾拭擦之间,那水涌得愈发多了,“女儿……今晚不会让妈妈独守空房独耐寂寞的……”
“嗯……那就好……”
感觉幽谷被女儿温柔地拭擦,却擦不净那汩汩泉,秦可茹羞怯难当,一双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着女儿的搀扶,才不至于瘫到地上去。现在的她是最最脆弱无力的时候,就算秦蓝让李尽欢来个霸王硬上弓,秦可茹也无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多年的空虚寂寞虎狼年龄彻底改变了的荡体质,若秦蓝真想让李尽欢对自己硬上,便一开始她会稍有推拒,但只要秦蓝李尽欢坚持下去,不一会儿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儿态意妄为,唯一能庆幸的只有今夜至少秦蓝不会让李尽欢来对付自己,内心竟然不免有些失望。
芳心迷乱之间,秦可茹甚至没有注意到,秦蓝在拭过了两人身子后,非但没帮自己着衣,反而就这么赤裸裸地搂着自己走出了浴房。
芳心荡漾,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秦可茹,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秦蓝身上,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赤裸相拥。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李尽欢挑逗撩拨勾引诱奸,与现在这样依偎着,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身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笑呵呵色迷迷地坐看着岳母大人羊入虎口,那不是女婿李尽欢还是谁人?
才一开门,见到床上的景象,秦可茹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想挣开秦蓝的怀抱,但早知秦可茹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秦蓝自不会有所破绽;秦可茹虽是使力挣扎,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渴望,早在浴房里头就被秦蓝巧施妙计,一一地诱发开来,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见良机当前,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却是难以脱身,被秦蓝一边压制、一边带向床边,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