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像的到,那两团娇嫩的臀肉定然已经红肿了!
「怎样?知道我的厉害了么?」任中傑装出一副凶样,冷哼道:「还敢不敢再对我阴险暗算了?」
「不敢了,小女子不敢了」凌韶芸楚楚可怜的垂下头,抽泣道:「我再也不敢冒犯任公子啦,真的」
「好,那你站起来说话!」任中傑松手放开了她的娇躯,淡淡道:「我有几个问题,最好大小姐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凌韶芸勉力直起纤腰,委委屈屈的了头,一双眼珠却滴溜溜的望着自己赤裸的美腿,秀目中流露出哀恳的神色。
任中傑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伸手除下自己的长衫,用两条袖子在她腰间打了个结,这样整件衣衫就垂了下来,好像裙子一样遮挡住了她的下半身。
小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两个人的眼光在空中一碰,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移了开去。凌韶芸局促不安的卷着衣角,犹带泪珠的俏脸上露出娇憨的小儿女神态,赌气道:「你到底想问什么?快说呀!」
「问题很简单,别急」任中傑沈思了片刻,忽然道:「你今晚是几时潜进『碧水温池』的?怎么我竟没有发现你?」
凌韶芸撇了撇嘴,道:「我只比你早到一步,刚刚选好藏身的地方,就看到你进来啦!吓的我一动也不敢动,连那铁链都来不及收起。我在最高的那根横樑上,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啦!再说,你的一双眼睛只顾死死的盯在凌姨身上,哪里还会顾到别的?」
任中傑苦笑着道:「老天在上,我可没看到你凌姨的身子。她脱光衣服的时候,我已经规规矩矩地把视线移开啦!」
凌韶芸「扑哧」一笑,瞟着他道:「视线移开不假,但那是因为规矩么?别骗我啦,大色狼!我知道你是在盯着她的钥匙坠子!」
任中傑一震,缓缓道:「不错,我正是为了偷这钥匙坠子才潜进澡堂的。但你呢?你身为凌帮主的女儿,鬼鬼祟祟埋伏在澡堂里又是为了什么?」
凌韶芸白了他一眼,娇瞋道:「难道天下就只准你一个人做小偷么?哼,本小姐辛辛苦苦的费了那么大的尽,当然也是为了这柄钥匙来的!」
任中傑怔住了,讶然道:「你若想要这钥匙,为什么不直接开口向凌夫人要呢?」
凌韶芸冷笑道:「她要是肯给,我还用得着如此麻烦么?嘿,『珍品阁』的钥匙是爹爹亲手交给她的,在她眼里比什么都重要」
「珍品阁?」任中傑心中一动,沈吟道:「那是个什么所在?怎么我听起来觉得有几分耳熟?」
凌韶芸板起俏脸,佯怒道:「少装疯卖傻啦!你既然要偷这钥匙,还会不知道它是用来开启『珍品阁』的吗?阁子里有许许多多珍奇的宝物,都是爹爹千辛万苦收集回来的」
任中傑忽然一拍大腿,沈声道:「我想起来啦!罗当家曾经跟我说过,『珍品阁』是总坛里的第二个禁地!除了你居住的这片树林外,另外一个『擅入者杀无赦』的地方!」
凌韶芸嫣然道:「是呀!你总算想起来了!嘻嘻,这次我之所以打算偷偷潜入阁子,目的是为了寻找一个很厉害的武器」
她兴奋得双颊晕红,指手画脚、叽叽咕咕的说个不停,俏脸上的泪痕已乾,委屈的神情也不见了,看样子早就把「罚打屁股」的事忘的乾乾净净,略为红肿的妙目秋波流转,蕴含的全都是甜甜的笑意。
任中傑却陷入了沈思。看来那神秘的偷袭者要他複制钥匙,就是为了悄悄进入「珍品阁」,难道那里面有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么?这和凌夫人的被刺是否又有某种关系?
「喂,人家跟你说话呢,你却心不在焉的在想些什么?」凌韶芸瞋怪地瞪着他,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腻声道:「想必你已经把钥匙偷到手啦,借给人家用用好吗?」
任中傑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眸子道:「借你倒不妨!可是你得先告诉我,你要找的是什么武器?」
凌韶芸犹豫了一阵,突然收起了笑容,一字字道:「惊魂夺魄针!」
任中傑大喫一惊,失声道:「你说的是那失踪五十余年的,江湖上第一歹毒的邪门暗器──惊魂夺魄针?」
「对,就是那号称无人能躲的暗器之王!」凌韶芸咬咬嘴唇,颤声道:「实话对你说罢,我我想拿这针筒,主要是为了对付一个人!」
好半晌,任中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苦笑道:「你想对付别人,还用的着针筒么?凌大小姐一声令下,神风帮千百兄弟一哄而上为你出气,这世上又有谁能招架?」
凌韶芸顿足道:「这件事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除了你和侍芸,我对谁都没有说过。那个坏傢夥几次三番的捉弄我,不把他碎屍万段,委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任中傑眨眨眼,调笑道:「他怎样捉弄你?也是剥掉你的裤子打屁股么?」
凌韶芸啐了一口,瞋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好色吗?不过,那个人比你还要可恶,简直可恶一万倍!他总之,如果不用『惊魂夺魄针』,我是无论如何也教训不了他的」
任中傑沈吟道:「钥匙是不能借给你的,因为我另有要紧的用途但是凌大小姐若想教训那个狂徒,我倒是可以代劳!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城里的什么地方?」
凌韶芸冲口而出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他也不在金陵城里!但我跟这人定下了约会,后天他一定会赶来赴约的。」
任中傑瞠目道:「你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就想用『惊魂夺魄针』去对付人家?」
凌韶芸理直气壮的道:「我管他是什么人!只要得罪了本小姐,绝对没有好果子喫!当然,你你这大坏蛋是例外」说到这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虽然凶,目光中却露出又是柔顺、又是羞涩的神色。
任中傑看的食欲大动,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略一用力,已是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
凌韶芸「嘤咛」一声娇吟,整个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挺秀的鼻子微微翕动,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一阵阵男子气息,不禁芳心如撞小鹿,「咚咚」的跳个不停。
任中傑轻声一笑,伸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问道:「屁股还痛得很么?」
凌韶芸把脸藏在他怀里,幽怨的道:「痛!怎么会不痛呢?没良心的坏蛋,那样重的出手打人家,难道你不懂得要怜香惜玉么?」
任中傑调笑道:「果然是我太重手啦!好,我现在就好好的怜惜怜惜你!」说完双手滑如游鱼,一上一下的探进了她的衣衫内,掌心立刻感受到了那温暖、滑腻、娇嫩的如同新鲜粉藕一般的肌肤。
凌韶芸娇躯巨颤,只觉得那双火热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轻薄,不由得又惊怕又害臊,低呼道:「不不要嗯别这样」
任中傑哪容她多说,右手五指巧妙的轻轻一拨,解开了她贴身肚兜的系带,再顺手一拉,就把那淡兰色的肚兜抓出了衣衫外,放在鼻边一闻,啧啧称讚道:「好香啊」
凌韶芸大羞,握起粉拳雨似的砸在任中傑虎背上。此时她已是秀发散乱、衣不蔽体,上身的领口敞开了一半,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部肌肤。两颗小巧的rǔ头失去了肚兜的保护,直接的在衣衫上出了诱人的轮廓,使人直欲咬之而甘心。
任中傑随手掷下肚兜,一手一个的握住了她那鸽子般可爱的乳房。这尚未经过人道的少女,乳房虽然不算很大,但却相当的饱满挺拔。峰那樱桃般的rǔ头娇嫩而敏感,被任中傑的手指轻轻一捏,就立刻的硬了起来。
「嗯别碰那里嗯嗯坏蛋」凌韶芸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