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有心侮辱小娘子,在下知道那石勇并非亡命之徒,在下并非不顾小娘子的安危,实在是在下有把握制服石勇,还请小娘子见谅。”孝哥儿鞠躬抱拳深表歉意。
“哼”那小娘看样子硬是不肯原谅孝哥儿,依然扯着孝哥儿的衣领不放,撒起泼来。
“你这妇人也忒不明事理,我家小官人冒险救你,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胡搅蛮缠,虽说有些行险,但我家小官人也是出于善意,如今也向你道歉了,你却不知好歹,莫非是少我抽你吗!再这般胡闹,以妨碍公务论处!”梁红玉见这妇人与孝哥儿拉拉扯扯,甚是看不顺眼,上前一把将那妇人扯摔到一边,恶声恶气地道。
孝哥儿不想惹事生非,道:“罢了罢了,速速带石勇离开。”
“你你们欺负我一个小女子,我贾氏不会放过你们的!且等着瞧!”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那贾氏似乎对梁红玉有些惧意,边往后院走,边回头放恨话。
孝哥儿让杨志将那石勇拎到一间厢房藏了起来,打算等待夜晚再将石勇带出卢员外家。
夜幕降临,卢员外家四周守候的衙差起火把,突然只见一人持着一根短棒从东面围墙越出,众衙差和马军以为是凶徒石勇,纷纷追逐了过去,这时,西面围墙也越出两道身影,其中一汉子背着一人,正是孝哥儿和杨志,杨志背着的人自是那石勇,三人很快就没入夜色中。
围墙暗影里,闪出两位眉粗眼大的彪悍衙役,其中一位道:“好一个声东击西,好一个浑水摸鱼,洒家早就留意这三个人了,果然是来救石勇的,只是不知何方好汉。”
“大哥,咱们要追上去看个究竟吗?”另一位衙差问。
“算了,那石勇不失为一条好汉,那三位营救他的人能让留守司马军的虞候上前参见,必定是军中的将领,咱们就不淌这趟浑水了,咱们兄弟俩回狱署找典狱大人喝酒去!”那大哥道。
不一会儿,卢员外家四周回复了静寂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