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了一次,高兴抵着我又有了强烈的反应,我笑他:“平时你不是一副谁也看不上的样子么,怎么在床上这么色?”
他脸不红心不跳,往我身上扫了扫:“我喜欢你的腿,又长又美又结实,就像我的吉他。”
“呸,你他妈腿才像吉他……啊……”高兴又挤了进来,这一次脆连招呼都不打了。
整个晚上,我们抱在一起不知道做了几次,高兴的身体一直很有感觉,往往刚退出来,抱着我说两句话就又硬了,做到后来,我的□已经酸胀到几乎麻木,睡在旁边那哥们被我吵醒好几次,看见我们眉毛都不皱一下,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拿了枕跑到客厅睡去了。
纵欲的结果是我好几天没能下得了床,那个屋子里的对我这个样子也见怪不怪,我旷了一个星期课,再回学校时,坐我旁边那
生一直转
看我,我以为寝室那几个室友把我的事
宣扬了出去,心想他们做的也太绝了,忍不住回
看那
生:“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这个生算是平时跟我比较熟悉的,因为她是班委,不可避免会有些接触,有时候我逃课也会让她帮我把名字划掉,所以可能她跟我说话也没什么顾虑。
“阿非,一个星期不见,我怎么觉得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看着我,好像一边说一边在思索。
我问:“什么不一样?”
“说不上来,好像很,怎么说呢?”她皱着眉好像在憋一个未知的形容词。
“嗯?”
“你以前总是一副拒以千里之外的样子,虽然现在也是,不过跟以前那种又有不一样,以前你看别
的模样,搞得没
敢接近你,但现在你的眼神,懒洋洋的,让
特别想接近你……”
“撩,对,撩
。”她展开眉
好像解决了一道难题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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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
住到高兴那里以后,我回学校的次数越来越少,倒是在原来的城市待的时间比较长,常常那里住一个星期,回学校上一天课,高兴也不问我,任由我去,因为吃穿用度都和他们一群混在一起,每月我妈打到我卡里的钱我都拿了出来跟他们共用,高兴是这个样子的,我原来不拿钱出来,他不会说什么,现在我拿出来,他也不会说什么。偶尔我会跟家里打个电话,估计老爸老妈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和他们此时在一个城市里,大学有一个好处是,你学也好,不学也好,都是你自个儿的事,谁都不会来管你,更加没有
会跟你家里打电话告状。
他们有时候到外面演出,我就一个坐在家里看电视,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渐渐地,我的烟瘾变成他们一伙
里最大的那个了,不过高兴没说过我,他一向
谁谁,
怎样怎样,偶尔我会想到那个叫我少抽烟,对身体不好的男
,等我反应过来时,会发现眼角有
体滑下来,一般我都不会动手去擦掉,反正很快泪就
了,我就跟着电视里低俗的娱乐节目一块疯狂地大笑。
偶尔有陌生上门来找他们中间的这个那个,我会告诉她们,他演出去了,不在,有些时候,她们中的一些
会用很暧昧的眼神看我,我一边抽烟一边和她们对视,直到她们悻悻地离开。
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个有些特别的,她看上去刚喝了酒,无力地靠在门:“让齐谣出来见我。”
齐谣就是我跟高兴第一次时睡在我们边上的那个男孩。
我很礼貌地说:“他演出去了。”
“呵呵。”那孩笑了起来,她脸上画着那种很浓的妆,浓到几乎看不清原来的长相。
“我不相信。”
她的笑容很绝望,我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一种她不相信的事实。
“你可以相信我,”我说,“他演出去了,过两天就回来了。”
“是。”她抹了一把眼泪,妆容一塌糊涂:“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她呢喃着:“过两天……过两天,所以我不相信。”
我心软下来,犹豫道:“你可以进来看。”
她跟在我身后进来,在门脱掉了高跟鞋,我有些惊讶,进
这道门脱鞋的
孩,她是第一个。
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怅然若失地跌坐在沙发上:“他真的不在。”
我给她倒了杯水,站在她旁边看她,我忘了她是不是来过,但我记得齐谣最近带回来那个绝不是她。
过了一会,她平静了下来。
“你会和我□吗?”
这房间就我一个,她只可能跟我说话。
“我不喜欢。”
“那你会和我□吗?”
我耸了耸肩,灭了烟。
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踮起脚来吻我,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她突然往后退了退。
“我能不能先把妆卸了,我想你看清我的脸。”
我了。
等到她从卫生间走出来时,我看清了她的长相,她的脸很小很苍白,下尖得一
都不剩,眼睛下一圈十分明显的青色眼圈,她有很饱满的嘴唇,脸上最引
注意的是她的眼睛,眼球有些凸出,可是里边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但总的来说,算不上那种标准的美
。
可刚刚她从那儿出来时的第一眼就让我很惊艳,简直比她化了妆的鬼样子好看一百倍。
我说:“你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种有些神秘主义的群。
她说:“可你不喜欢。”
然后我们开始□,看着她一脸陶醉的样子,我都想知道,自己这是不是真的第一次跟□,想着想着连我都开始怀疑了,于是我想大概以后我结婚后,我老婆也还不至于太绝望。
后来她说她想在桌子上再来一次,我答应了。一切都结束之后,她说:“现在我觉得我的勇气又回来了。”
我目送她出去,从这以后我都会注意齐谣带回来的,可那些
里面没有我记住的那张脸,她没有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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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
自从高兴跟我有了关系之后,我们的生活就变得很糜烂,一开始我还挺不好意思的,一屋子的,房间又不隔音,一做什么事根本就是立马被发觉,尽管他们对我们两个的态度是放任自流,基本无视,但无形之中,你心理上还是蒙着一层压力,觉得
家都竖着耳朵听着呢。所以高兴白天要碰我的时候,都被我挡了回去,后来次数多了,我发现这事实现起来难度有大,高兴那群
原本就是白天无所事事,晚上演出,等他们演出回来,差不多也是半夜里,那时高兴就只能看着我
着急。
后来又一次,同屋的一个男孩带了个孩回来,照例在我跟高兴面前现场表演,另外几个要不就是在房里睡觉,要不就是上乐器行去了,看了一会电视,我有些渴,就跑到冰箱那边拿可乐,刚关上冰箱门,高兴就从背后搞偷袭,抵在我身后咬我脖子,我被他整个
压得贴上了冰箱,大腿上被他摸了两把,就没把持住,跟他两个
躲在冰箱后玩了一次。
我发现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一次没有拒绝高兴的邀请,往后就再也拒绝不了,脸皮被他锻炼得越来越厚,一屋子
全聚在客厅时,他也能面色如常:“没
脑,厨房。”
然后我就拍拍手从沙发上站起来跟着他进厨房,神色不变。
考虑到不影响别正常如厕,我们通常把地选在其他
不怎么进去的厨房,有时候是在窗台附近,有时候在煤气边上,有时候是桌上,体位不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