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的漂亮女孩更让你心仪。
加扎松子这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你不是说我的同学没有处女吗,哼,我带一个给你看看。”
我微微一笑,说:“你怎麽知道是?我试试才知道。”
加扎松子恨恨地盯著我,然後翘嘴不理我了,但更紧地贴在我怀里。
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松岛进来,她瞥了我怀里的加扎松子一眼,垂头说:“先生,你的开会时间到了。”
我笑著轻轻推开怀里的加扎松子,说:“你们自己先玩一会,我得先去开会,等会见。”
“总有事情。”
加扎松子嘟囔一声,但她知道也不好多说甚麽。“你早回来,不然我和洋子走了。”
我对松岛说:“你安排她们一下。”
松岛看著我,似乎在想我话的意思,我看看她,松岛似乎明白了。她看看松本洋子,默默头。
两个小时我回到休息室,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正百无聊赖地坐著闲聊。见我进来。加扎松子满脸不高兴,但终於忍住甚麽都没说。她起身,对松本洋子说:“我去看看我妈妈,等会回来叫你。”
“松子,我跟你去吧。”
松本洋子紧张略带焦虑地说。
“你去干甚麽?我马上回来,请你陪我朋友说说话不行啊?”
松本洋子张张嘴,想再次要求,我笑著说:“怕我吃了你啊?”
松本洋子脸一红,垂头不语了。
加扎松子看看我,从她眼睛里我读出她是非常嫉妒的。
加扎松子离开,房间一时很安静,我走到松本洋子身边,抓住她纤细的手,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但也不知道松本洋子会有什麽反应,毕竟她与加扎松子其他同学不同。松本洋子有些紧张,低头不敢看我。握在我手里的小手有些颤栗。
我用右手抬起松本洋子的下颌,她眼睛里充满了恐慌,女孩子那种神态只会激起男人更多的冲动。我拦腰把她搂到怀里,她的腰纤细柔软,身体轻飘飘的象没有长骨头一样富有弹性。她吓得全身哆嗦,已经忘记了该说甚麽,象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哆嗦著,嘴唇发青。告诉你,那是最让人难以控制的情景,我凑过去,嘴唇贴到她软软的小嘴唇上。松本洋子还没明白怎麽回事我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嘴唇。
松本洋子嘴里发出咕噜声,她吓得忘记了挣扎,被动地任我舌头在她嘴里冲撞,我手抚摸向她的白色的衬衣里,直接触摸到她乳房,松本洋子无法说话,本能地弹腿反抗,头开始摇摆想摆脱我。我也懒得耐心解她衣扣,哗地一声响撕开了她的外衣,松本洋子拼命抵抗,但在我有力的双臂环抱下她显得是那样苍白无力。
松本洋子粉红的rǔ头小巧而鲜嫩,圆圆的乳房象两个匀称的小面包紧紧贴在胸前,我也怕她叫喊,虽然不会有任何人听见,即使听见也不会有任何人敢进来,但我的嘴唇还是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我接著用力,撕开了她的裙子,然後顺势扯下了她的裤衩。松本洋子似乎使出最後的力气挣扎,我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肉逢和茸茸的细毛。
我将她放倒在地,然後用手解自己的衣裤。趁我松懈的刹那,松本洋子拼命尖叫,我呵斥道:“别嚷。”
也许我声音太大,吓得她一哆嗦,不敢再喊叫了,这时我脱光了自己,松本洋子知道无法抗拒,猛挣脱出来,跪著哀求。我伸手象提拿小鸡似的将她拉过来,有些粗鲁地掰开了她双腿,松本洋子不敢叫喊,捂著脸呜呜哭著。
我手轻轻抚摸她ròu洞,我不想让她太疼痛,但她下面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张开的意思,更没有任何润滑的痕迹,我只好用身体轻轻住她ròu洞,慢慢往里进,刚刚进入,感到她的ròu洞无法继续,我只好狠下心,用力猛地进去,松本洋子不顾一切地尖叫一声,我捂住她嘴,身体不动,她眼睛里充满绝望和痛苦,喘著粗气脸憋得通红,我生怕她窒息,只好轻声说:“别怕,也别叫啊?”
我慢慢松开捂她嘴唇的手掌,也许我身体没动,松本洋子感到身体的疼痛稍稍好受些。她配合著没有叫唤,我尽量温柔地说:“放松身体,我慢慢动,否则更疼,别叫嚷,你会很难受的。”
不知是吓唬她还是确实我更轻些她没有了撕裂的疼痛,在我慢慢的抽插中,她紧皱双眉,流淌著眼泪,在惊恐和抽搐中身体接受了第一次。
我抽出带血的身体,看著傻傻看著我的松本洋子,她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身体里的流出的血液流淌在她的身体下面,染红了洁白的大腿。那时我才清醒过来自己做了甚麽。我按下铃。松岛急匆匆进来,每次我约会她总在外面房间等候的,松本洋子的叫声她不是没听见,她也知道我在干甚麽,但见到气若游丝的松本洋子和满地的血迹和撕烂的衣裙她还是惊呆了。
“还楞著干甚麽?”
我有些愧疚,低沈地说。
松岛马上醒悟一样,忙跑过来用干纸巾擦我身体,我推开她,说:“看看洋子。”
松岛这才马上趴过去看松本洋子。加扎松子或许看见了松岛进房间,她也推门进来,看见房间乱七八糟的样子,她也站在门口楞在那里了。我匆匆穿好内衣裤,坐在一旁。加扎松子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痴痴地看著松岛整理松本洋子的身体,并为松本洋子穿裤衩和撕烂的衬衣。
松本洋子好象刚刚缓过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加扎松子道:“哭甚麽呀,你想让写字楼所有人都知道跑来看呀?”
松本洋子哭声嘎然而止,她并不知道,写字楼的人听不见她任何声音,但羞辱和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更不愿让别人知道。
松岛用日语与松本洋子低声说著甚麽,松本洋子机械地头。松岛扶她起身,去了浴室。
我问加扎松子:“松岛对她说什麽?”
加扎松子并没有象过去一样靠在我怀里,依然坐在那里,她看看我,说:“劝她不要伤心了,夸你是个不错的男友,让她去洗干净。”
我看加扎松子话里有些不客气,加上心虚,也就不吭声了。
“松岛小姐不仅是秘书吧?是不是也常陪你上床啊?”
我顺手给了加扎松子一耳光,道:“用不著你来说三道四。”
加扎松子捂住脸,泪水涟涟,但不敢再吭声了。
“我警告你,不要因为我喜欢你就敢这样对我说话。听见了吗?”
加扎松子咬著嘴唇,默默头。
“听见没有?”
“听见了。”
加扎松子哽咽道。
“记住了?”
“记住了。”
松本洋子从浴室出来,松岛早匆匆收拾了地上的衣物。见松本洋子出来,她过去拉著松本洋子坐到我身旁。加扎松子默默地挪挪地方让开些。
“没事了吧?”
我问松本洋子。
松本洋子低著头,没吭声。
我对松岛说:“让人重新给她买衣服吧。”
“可是校服一时怎麽去买?”
松岛怯怯地说。
“你不能先买别的衣服到时再换?总不至於这样出去吧?”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松岛头,同时问我:“你要不洗洗然後到别的房间休息?”
见我没吭声,松岛马上离开了房间。
我从浴室出来,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静静地坐著,两人既没说话也没动弹。
我坐下,将松本洋子搂到怀里,将她略湿的头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