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禁不住高兴又说了句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这不,唯莲问再回来用餐不会打扰我们吧,我说甚麽?总不至於说我们的关系吧,只好说都是朋友,无所谓了。就这样。”
李岚很不高兴,但不好说甚麽。我对紫悦和李岚说:“我不管你们朋友怎样,但我不希望以後对任何人介绍我太多的情况。”
“说甚麽呀,我们也不知道你太多情况。”
紫悦含笑说。
唯莲回房间。大家彼此又说别的事情。其实我真的对唯莲不敢兴趣,即使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孩子,似乎兴趣也不大。唯莲看上去比紫悦和李岚这些工作多年的外企白领似乎稍稍淳朴些,而且气质更多的象一个大学生而不是写字楼女郎。但交谈中也知道了,唯莲在一个中美合资公司工作,属於那种职业高中学外事的学生,刚工作一年,主要工作属於在公司门口负责接待的礼仪小姐。
可能因为不太熟悉,唯莲并不是太健谈,当紫悦和李岚与我随便说笑时,她会附和著说几句,偶尔跟她们一起笑笑。
也许唯莲见我对她礼貌有余而热情和关注不多,她也并没有把我当回事。一直到爱玛进来。爱玛匆匆进来,抱歉地对大家头,对我说:“伊芙琳来电话,说有事与你商量。”
我出门。爱玛挂通了小雪的电话,其实也不是甚麽急事,小雪准备带孩子回澳洲一趟,突然想到我还有甚麽事要交代,同时与我约我回澳洲的时间。
接完电话,我重回房间。紫悦和李岚探询地看著我,她们不知道伊芙琳是谁。我笑著说:“没事。”
李岚笑嘻嘻地问:“伊芙琳是谁啊?”
我平静地笑著说:“我夫人啊。”
李岚吐吐舌头,做了个怪象,说:“没有问你跟谁一起?”
“太无聊了吧,这样的问题。”
我笑笑。
“那难说。”
紫悦也嘻嘻笑著说。
“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啊,你夫人?”
唯莲突然好奇地问。
我不太想回答这些事,但毕竟是在中国,好象问这些也没有甚麽不可以,而且唯莲第一次开口问,不回答也不合适,我说:“北京女孩。”
李岚笑著问:“天天跟漂亮的埃米在一起,夫人没意见?”
我在李岚头上轻轻摸了一下,说:“吃饭吧,乱问甚麽呀。”
李岚嘻嘻一笑,不问了。
餐後,紫悦和李岚向唯莲道别。唯莲向我们笑著头,同时对我表示感谢,她问紫悦:“你们还去哪儿玩呀?”
紫悦看看李岚,顿时有些不自然,笑著遮掩道:“我们说好陪大卫先生去拜访一个客户。”
唯莲笑著说:“那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一路李岚都不太理紫悦,她有些怪紫悦请唯莲到来,一直到卧室三人躺下,开始嬉戏,才把刚才的不快忘记。
生活中确实有很多事情是命运安排好了的。以後半年,断断续续见过唯莲几次,但似乎都没有更近乎的交谈,更别说单独说话了。
一个晚上,我陪西子去保利剧院看一场演出。刚进大厅,忽然有人叫我,我顺音看去,原来是唯莲。唯莲笑盈盈地过来,笑著问:“来看演出?”
我笑著头,指指挽著我手的西子说:“这是西子小姐。”
有对西子说:“这是唯莲小姐。”
西子微笑著向唯莲问好。
唯莲含笑说:“我刚陪我们老板与客户吃饭。正在大厅等老板,没想到碰到大卫先生。”
西子挽我的手紧紧,我知道她催我走。我笑著向唯莲道再见。正好唯莲的老板与我认识的杰弗逊先生一块下楼。杰弗逊先生见我惊喜地叫著:“大卫先生,真高兴在这里遇上你。”
又是一通介绍和寒暄。原来,杰弗逊先生是唯莲公司老板道奇先生的合作夥伴,而我与杰弗逊先生的老板在美国就认识,杰弗逊先生老板到北京时,我们曾一起吃过饭。
因为演出要开始了,我匆匆与杰弗逊和道奇道别,然後与西子进入剧场看演出。难得第一次西子没打听唯莲是谁,或许她觉得可能是商业上的关系,或许她根本就没把唯莲放在眼里,确实,与西子相比,唯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事後,我让爱玛询问过道奇先生公司的情况。道奇先生从名片上看是一家美国企业与中国公司的合资代理公司,但道奇先生所代表的美国企业是美国著名的汽车生产厂家。从某中意义上讲,那家美国公司我们公司也算是股东之一,因为我们持有该家公司大量股票。
也许是美国公司的习惯,我想道奇先生也一定研究了我们公司,甚至可能与美国总公司沟通了,因为过了两天,道奇先生正式邀请我参加一个小型的酒会,同时也邀请王枚参加。他当然会打听到王枚公司真正的大股东是谁,而且在商业交际圈,至少许多我的朋友知道我与王枚的关系是很紧密的。
当然没理由拒绝。在去酒会的车上,我简单介绍了道奇先生代表的公司的情况。当然顺便也讲了在保利剧院遇到唯莲的情况,以及如何认识唯莲的,我想还是都告诉王枚,让她知道如何处理交往的分寸。
王枚听罢没多说,只是轻轻说:“唉,你迟早要弄出事来,我真不希望你与写字楼的女孩子走得太近,你知道原因的。”
我笑著抚摸一下王枚的手,我想她见到唯莲可能不会这样想了,当然,道奇先生的酒会不会邀请唯莲参加,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雇员。但我想错了,进门就见到了唯莲,後来我想,或许唯莲告诉了道奇先生我们认识,甚至可能说一起吃过饭,是朋友。自然,道奇先生不会让唯莲缺席。而且唯莲似乎是专门负责陪我和王枚的,因为进去我才知道,其实酒会也就杰弗逊先生和另外一个我认识的美国朋友七、八人而已。
王枚当然不便随时与我呆一起,好在经过刘柳小姐的英语教授,王枚已基本上可以正常与美国朋友交流了,所以倒不用我担心她的不便,而且王枚是当之无愧的酒会明星,她光彩夺目的神采,让我都有些著迷。但我还不得不与唯莲聊天,虽然不是甚麽苦差事,但至少当时情趣不是太大。唯莲是个机灵和可爱的女孩子,聊天是不会枯燥的,当然,纯粹是些无关痛痒的闲聊。
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唯莲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而且她开始有些有意地向我靠近,但因为我并没有留心,倒也不太在意,这也是以後唯莲一直都耿耿於怀的,总认为她太主动而我对她从来不主动热情。上帝知道,确实是她主动。丝毫没有为以後的许多事找借口逃避的原因。
紫悦是个很善良、温柔的女孩子,没有一个能随时伴她左右白头偕老的男人,只怪她周围的男人太不了解她了。当然,紫悦也太独立好强,不是一般男人她也看得上,这些白领丽人真的很特殊。
我偶尔回北京,如果见到紫悦,似乎从她嘴里越来越多的提到唯莲。似乎唯莲成了除我之外与紫悦最好的知心朋友了。
但紫悦依然很少太唯莲与我见面,她只是告诉我唯莲常问起我,大家听听,包括我都没太在意。
一天,正好李岚去南方的广东省出差了。紫悦给我打电话,压抑不住喜悦地约我晚上一起吃饭。我想她其实一直希望能与我单独约会的。
我安排好一些事情,然後按紫悦约的地准时到达。紫悦那种喜悦之情好象久别的妻子见到自己久别的爱人一样温柔、欣喜和期待。
在建国门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用餐,好象我在北京吃饭、玩的安排都又相伴的女孩子计划,我不太在意特别安排。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