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西方女孩子都比东方女孩子更会接吻,艾莎有一个灵巧自如的舌头,而真濑的舌头总显得尖小,不知道是不是与说日本语言有关,我发现所有接触的日本女孩子,无论是千惠、美礼,还是顺子、丽奈,包括真濑,她们的舌尖似乎总是小巧短尖一些。
因为是讲爱丽丝,这些有专题比较,这里就不多说。我之所以提到艾莎,是因为艾莎这一次的巴黎之行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印象之深的另一关键人物就是爱丽丝。
艾莎很高兴我陪她逛街,购物不重要,只要我愿意陪她出去逛街,她就非常喜悦了。因而回到别墅,艾莎难得高兴地与爱玛说笑。艾莎过去一直比较内向,而且她明白我与爱玛的关系,她并不是太热情地与爱玛说笑的。艾莎象真濑一样,对我所有其他女友她不明显反对或表示不满,但她对所有与我有关系的或她认为有关系的女孩子从来就是不冷不热的。
夜深了,爱玛有些担心我身体。其实我自己认为早没问题了,可能是前一晚爱丽丝太夸张的尖叫声把爱玛也给唬住了,担忧我身体是否吃得消,也许爱玛从女孩子的角度更体会得到一个为情欲缠绕的女孩子在床上疯狂时的那种消耗。
渐渐,艾莎有些不怎麽多说话了,爱玛也明白艾莎的潜台词,她其实也早想识趣地离开,但她确实不放心我,因而一直犹豫未决。另一个早有些站不住的是爱丽丝。身体刚刚享受到性的乐趣和刺激的爱丽丝,似乎更希望与我单处,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偶然看她一眼,感到爱丽丝似乎都要崩溃了。
终於,爱玛道晚安起身告辞。艾莎似乎松了口气。爱玛离开後,艾莎终於可以自由地依偎到我怀里,亲昵地与我倾诉心里话。爱丽丝站在远处,艾莎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没有办法,只要不是在卧室,所有欧洲上流社会家庭只要你坐著,旁边总有人随时准备服侍你,除非你让她们离开,但又多少不是有教养的人能做出的。艾莎说著话,不时看看爱丽丝,渐渐,艾莎发现了些问题,她感到爱丽丝眼睛里的神态不是一般佣人的眼神,让她恐慌而又不得不承认的,那是一种情人吃醋的眼光。
我也发现了爱丽丝眼神中不正常的内容,怕艾莎不愉快,或两人交锋,毕竟两人身份不同,也有些担心爱丽丝会吃亏,於是笑著对艾莎说:“走吧,到房间再听你说吧。”
艾莎求之不得,欣然起身。
我半搂著艾莎的腰向卧室走去,经过爱丽丝身边,我笑著说:“爱丽丝,你去休息吧。”
爱丽丝没说话,身体开始发颤。我与艾莎刚要上楼,爱丽丝轻声呜咽一声,软倒在地,我和艾莎几乎同时尖叫一声跑过去扶起爱丽丝。爱丽丝泪流满面,嘴唇哆嗦,两只泪眼痴痴地看著我,米西听见叫声早跑了进来,见状也禁不住叫了一声,爱玛闻声出来,爱丽丝眼里没有别人,她只是死死地盯著我。爱玛当然明白怎麽回事,她看看既尴尬又感到羞辱的艾莎,也不知说甚麽好。
爱玛让米西先离开,米西明白了怎麽回事,而且见爱丽丝似乎也没有大碍,於是悄然离开。艾莎看著我,眼里既有委屈更有忿恨。爱玛拉起艾莎,悄悄给她说甚麽。许久,艾莎说:“大卫,我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我绝不希望有第二次。埃米,我能与你一起睡吗?”
“好啊,我陪你聊聊天。”
爱玛说。
爱玛和艾莎离开。爱丽丝是为自己刚才的一股情给震倒了,她早已惊醒过来,现在在我怀里是吓得哆嗦。见艾莎与爱玛离开,爱丽丝小心地看著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甚麽事。”
我心里叹息一声,也不想再埋怨爱丽丝。
抱起软绵绵的爱丽丝,上楼。爱丽丝抓紧我,大气都不敢出,见我确实没有生气的意思,她才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
当然,我们又做爱了。但爱丽丝再也不敢大声叫唤出来,即使是在最兴奋的时候。她也明白了做爱後怎样做让我觉得更舒服些,三次做爱,爱丽丝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完全成熟了。
第二天我醒来,艾莎早离开了巴黎。以後艾莎再没有提起这件事,但每次到巴黎,她绝对不到我和贝卡的别墅。爱丽丝早变得理性了许多,她学会了怎样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尤其贝卡在时,爱丽丝是丝毫不敢流露出任何特别的情感,即使以後贝卡知道了我和她的事,贝卡也只是嫌我和爱丽丝聊天说个没完没了。因为,爱丽丝确实在性方面丝毫影响不了我和贝卡,偶尔贝卡不在的时候,爱丽丝也常常只是晚上陪我睡觉嬉闹和说话,她知道如果我需要她的身体,我会告诉她,当然,她会耍些小聪明,常常让我对她身体产生强烈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