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错天很好，今天早上怎么那样凶？其实——其实——”她顿了顿“我知道怎么回事，你不应该把我弄疼的。”
我一听笑了：“第一次当然疼了，以后就不疼了。”
“那也是你不对，你差压死我了。”
“是，是，是，是我错了。我向你认错。”
见我神态她扑哧笑了。我顿时大悦。小薇正好进客厅，听见小佳的笑声惊得目瞪
呆。
她觉得她似乎神经不正常，快步走过来，小心地问：“小佳，你没事吧？”
小佳摇摇
：“不就是电影中常有的作
吗，我只是没想到那样疼。”
说著，抓过小薇手里的汉堡大吃起来。小薇坐在地上，看看小佳，又看看我，似乎对眼前的变故搞得莫名其妙，明明刚才还哭叫著的，现在居然笑著说没事。她看著我喃喃道：“你给她施了甚么魔法？”
我赶紧搂起她：“没事就好。”
她不悦地说：“那我也不饶你。”
话虽说著，倒是没再推开我。
吃完饭，窗外已是明媚阳光。树林中小鸟唱鸣。小佳爬在窗看著外面的
地：“真漂亮。”
我忙走过去：“你要喜欢就常来吧。”
“真的。”
我笑著，小佳也甜甜笑了，两个小酒窝可极了。小薇有一种失落感，哼了一声：“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小佳回望望小薇，向我做个鬼脸伸伸舌。我猛地升起一种感觉：她未来一定是一个谁也脱离不了的魔
。小佳伸出手抚摸著我的脸：“我喜欢你。”
这次不仅小薇惊呆了，我也楞在那儿不知说甚么好了。我走到小薇身边，叹了气：“你这个妹妹是个妖。”
她一嘟嘴：“不要为自己找借，总不会是她勾引你吧。”
这时，小佳又在那边叫了：“哥哥，你过来。”
我赶紧走过去，她搂住我肩：“你带我出去玩吧，姐姐，你去不去？”
小薇对眼前的事还没搞明白，怎么自己稀里糊涂就这样让这个小丫片子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抢走了？
三
走出户外，小佳好象甚么事也没发生，她蹦蹦跳跳在地花丛中时隐时现，一会叫我帮她摘花，一会儿说累了让我背她，折腾了一下午，终于回到房间，我这才想起娇娇，刚给娇娇打电话，她就在那边哭上了，我只有道歉，她非问我们昨天在哪儿，我只好告诉了她。她听罢丢下电话就跑。我又只好给赵雪打个电话，让她继续在父母家呆两天，她问出了甚么事，我支吾著也没给她说实，只是说回去再告诉她。
天傍晚，娇娇赶了过来，见到我，她首先就委屈地向我嚷，然后就没事了。这就是娇娇，她从来不会真对我生气的，但她对我约会小薇很有意见，不是她不喜欢小薇，小薇也是她好朋友，而是她觉得既然对小雅好，就不应该再约小薇。她没有甚么认为我与她同学这种偷
有甚么不妥，她只是觉得我喜欢了小雅和小薇她们，就不可能象过去一样她了。娇娇抓著小薇的手，嚷道：“你们是甚么时间开始好的？”
小薇脸红红地不回答，看看我，我搂过娇娇，
开话：“走，我们吃饭去吧。”
娇娇还要不依不饶，总算让她安静了下来。
吃过饭，回到住地。我们坐在坪领略著习习的秋风，月亮大而圆，小佳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哥，我冷”我搂紧她，温柔地问：“要不我们进去？”
小佳摇摇，高兴地说：“我喜欢在外面，听你们说话有意思。”
娇娇吃惊地看著小薇，又看看小佳，刚才吃饭她就注意小佳对我的亲昵，现在这样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平时应该都是她来撒娇的，而且小雅和小薇都让著她。小薇失落而感复杂地看著小佳。
夜
了，我们各自回房间睡觉，娇娇跟进了我的房间，她才不管小薇的感受呢。小佳跟小薇也去休息了。娇娇正爬在我身上唧唧碴碴跟我说过没完，小佳穿著我那宽大的睡衣走进来，不言语躺在我身边，娇娇吃惊地看著她，生气地说：“来这儿
什么？”
小佳一也不生气，怯怯地说：“我怕，我要跟哥哥睡。”
娇娇气得坐起来，对这小孩子她是一办法都没有，总不至于拉她出去吧。我见娇娇生气的模样，拉她躺下“小孩子，你生甚么气啊，就让她在这儿好啦。”
小佳胜利般地瞅娇娇一眼，躺在我身上，象娇娇刚才一样。娇娇那个气啊，她不能象对小雅、小薇那样，也不能对我撒娇哭闹，毕竟小佳是比她小太多的孩。小佳若幽兰，小手抚摸我的脸颊，娇娇没有了谈话的兴致。过了会，小佳好象好奇地说：“哥哥，你说第一次疼，以后就没事了，我要跟你作。”
听得娇娇目瞪呆。小佳小手去解我的睡衣，然后坐在我身上，去解自己的睡衣，娇娇惊叫著坐起，气淋淋地嚷道：“受不了，我受不了你们。”
说著气冲冲地冲出门去。我含笑看著她：“你惹姐姐生气了。”
“嘛生气？”
她小嘴凑到我嘴边。“你不生气就行了，我才不管别呢。”
我想起了甚么，抓住她的手：“昨晚是你故意跑到我们床上的吧？”
“说了你可别生气”她吃吃笑了，“你开始摸我我就知道，我没想到会那么痛。”
我心里叹了气，这小妖真了不得。娇娇、小薇和小雅三加上也斗不过小佳的心眼。
第二天，猛然想起与小雅的约会，于是起床走下楼，娇娇和小薇正坐在沙发说话，见到我都不言语了，我笑道：“嘛不说了。”
“你没良心”娇娇恨恨地说。我不理她，看著小薇说：“那天答应小雅今天带她出来玩的，我得去接她，你们谁跟我去？”
娇娇哼了一声站起，于是我和娇娇走出去。
一个多小时，我和小雅、娇娇回到了住所。小雅高兴地与小薇打招呼。小雅紧紧靠著我，四聊著天，忽然，小雅望向楼梯，我扭只见小佳从楼上走下。穿著她自己衣服，脸上两个小酒窝都
漾著满足和可，水汪汪的风眼黑白分明，一眨一眨可极了。小雅好象重新认识小佳一样看呆了，连我都看得心咚咚直跳。这孩真是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小佳笑盈盈地向小薇打招呼，又分别对小雅、娇娇说：“小雅姐好，娇娇姐好。”
说罢偎到我另一边，小雅稍稍不好意思地离开我一些。毕竟她不能和小孩一样。小佳望著我：“哥，我饿了，有吃的吗？”
我笑了：“你姐姐早给你准备好了。”
乘小佳去吃饭，我轻捏了一下小雅的手，她明白，跟我站起，向楼上走，毕竟几个月没接触了，小雅的身体对我依然有诱惑力，虽然经过了两天的连续做，但我自认身体还是恢复得很快的。
刚与小雅赤身搂抱在一起，小佳走了进来。见我和小雅的样子，她直接走到床边，小雅不好意思的用被子盖住身体。我不高兴地说“没见我正有事吗？”
她凝视著我，好象看我是不是真的，见我真生气了她仇恨地看了小雅一眼，气鼓鼓地走出去。小雅轻声对我说：“我觉得她令害怕。”
说罢，羞涩地爬到我身下——
完——
后记
小雅现在美国定居，是张琼协助她移民过去的。去年在张琼处见到她，她嫁给了美国航天局的一位华裔工程师，生活还算幸福。小薇研究生毕业后在中国中央电视台一个栏目工作。去年回去见到她，她变得更成熟了，但还不想结婚，她自己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