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屋的春光被自己的伤感坏,于是话语间
尽显轻佻,挑逗着儿子,也是挑逗着自己。
“还说呢,都让你做完去,后面来的哪有位置?”欧阳致远笑着把母亲放倒
在浴缸的一,在他手指的耸动下,母亲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妈妈,其实要
满足你很简单,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让你有高氵朝了。”
“…嗯……,那也要看是谁的手指…,别捅太…出来些……,对…那里有
个小疙瘩儿,试着抠一抠……”蓝暖仪把白生生的双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
yīn户有了个更方便儿子抠扣的角度。“看你满汗的……嗯……应该出汗的是我
呐……,哎呀麒麟儿你坏……”她笑嗔着将手中的yáng具捏了一下。
儿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yīn户中撩动之余,把无名指也进后庭去凑热闹
了。当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快撸动,一手也将小尾指轻抠进儿子的后面;要论
以牙还牙的话,她应该也用无名指,总是念着儿子能否忍受之故,换成这小一号
的。
“妈……,你得慢,再这么着我就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不然它一会……一会…还得欺负我……”蓝暖仪脸色渐趋娇
慵,开始享受儿子带给她的小高氵朝,手中还是不忘把动作放缓许多。儿子的释放
若不是在她身体以内发生的话,大概两都会心怀不足。她又想起这几天来儿子
满大汗的
景,心中一阵悸动,下身回应着将他的手指狠狠地夹了数下:“麒
麟儿……你总欺负妈妈……”
这一次,换成是欧阳致远将母亲横抱上床的。
虽说刚才的高氵朝来得很那么的意犹未尽,蓝暖仪胴体上仍是尽染了娇艳的
红,此时双手支着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跟随儿子的走动转来转去:“哎小致,你
在那鼓捣些什么哪?又想转晕妈妈了……”
“帮你找内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蓝暖仪俏生生地走过去,暗下
大感奇怪,这心上脑子有问题,今儿个大白天的不让她穿内衣,眼看着就要那
个了,偏偏找起内衣来。“都放那一格啦,嘛呢……”
欧阳致远将里的内衣裤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
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艳璇旎。“我就想看看这些东西一件件的穿在妈妈身上是
什么样,不然你这内衣模特的身材,没欣赏过岂不可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蓝暖仪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让儿子
为她把内衣裤套上。小东西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
巧玲珑,要么纤毫毕露。“……好了,看吧。”
这是一款三件的
绿色套装,包括
罩、内裤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
依着西洋体形的,然在蓝暖仪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好处。
罩是只包住
房下
半部的款式,于是她略显下坠的房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两个半球,
D罩杯的容量看来满足不了房的体积,暗红色的
晕有一半
露在欧阳致远的
视线里,随着蓝暖仪的兴奋,晕环中芝麻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
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蕾丝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
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两边。彩的要算内裤了,论面积,是它最
大,能将腰以下至大腿根整个部全包其内。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
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
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
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
柔软,腰腹间的起伏,处的圆滑及
热。
“哈,妈妈,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流出来
才好看呢。”手指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
,
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
这回变透明了?”
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aì大感兴
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
地舔手指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
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有了男子汉的味道,
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上次……
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是水做的呢,过来。”
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
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而亡”。
本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
“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
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嘛……要吃
哪?”
“呵呵,吃未必,……
是真。”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
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
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
就…吖…就……的……,你这是…强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那么……谁告诉你说强
要…嘿……打招
呼的……”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了起
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在了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
“好呀……,你还不提提……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抵了母亲的胸脯,
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又是你
说要……要…强…,哪有…哪有……”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
来,
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
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
欧阳致远不禁有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
蓝暖仪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
软态的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