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京,名义上是做分公司的总经理。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其实下面没有几个,客户也不多。
公司在首体附近租了几间写字楼。我暂时住在奥林匹克酒店。虽然到底能不能打
开局面,我一也没有底。我刚满二十五岁,在这样的年龄上被赋予独挡一面的
重任。总会让踌躇满志。公司的王总能看上我,或许是因为我能够从原来公司
带几个客户去北京。那几个客户对北商所的易品种感兴趣。后来,我知道,他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年轻,比较容易控制。
我是第二次来北京。刚来的时候,总让我想起89年和珊在北京的滴滴。
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园。那一年和珊一起去过的,物是非,令
感慨万千。自
从珊走后,我只有和玉虹在苏州之行做了几次,此外就没有其他
孩了。欲望
会在夜静的时候折磨我。我不是个保守的
,也想过去找
。但要知道,
跨出那一步并不容易,况且,我的心中还残存着对美好
的向往。我也不想
另外找一个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伤害。
我喜欢北京的秋,那种天高云淡的感觉。不象上海,热的
子刚过,一下
子冬天便来了。我是北方,喜欢四季分明,觉得那样才能体会岁月的流转。不
过我不喜欢北京到处弥漫的政治氛围。就象北京的城市建筑,给大而无当的印
象,仿佛一切都是为显示某种崇高和伟大,缺乏以为本的理念。我喜欢
致的,
让感觉舒适和体贴的环境。这,我又象是南方
。
公司有一辆旧的公爵王供我使用。我刚学会开车,有时候和在北京的同学开
车出去玩。他们很羡慕我,毕业没几年,混得还可以。这让我有得意。不过,
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和客户在一起。有个客户叫陈小云,是跟我来北京的,三十
多岁的大胖子,说话特别黄。我和他同住一个酒店,自然接触也最多。听他说,
他在海南做房地产,狠狠得赚了一笔,然后功成身退。后来事实证明他非常明智。
有了钱,他便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婆跟他离了婚,儿跟了他老婆。他老跟我说
起他的风流韵事,象个大哥一样开导着我,说什么趁年轻要多玩之类的。让我听
了心理痒痒的。
他经常带我去北京的风月场所。和小姐打骂俏我可以,要动真格,我还是
有放不下。他也不勉强我,自个开心。直到有一天,大概是来北京快两个月了
吧,我和他一起来到一家夜总会。
那是一家看样子还很高档的娱乐地方,我们来过的,那里经常有模特表演之
类。记得那阵子新的客户一个也没拉到,我自己到是做单赚了不少钱。私账户
上第一次有了50万,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数目。有了钱,胆子也好像大了一
,欲望更是蠢蠢欲动。
佳丽们一出现在舞台上,台下是一片叫好声。说佳丽们是时装模特有些不太
准确,说她们是身体模特则不会有有异议。她们穿着展示热带风
的服装,一
次次出场。把她们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尽地向观众
露,
修长的玉腿像手电筒一样照耀着夜不归的寂寞男
们的心房;秋波闪闪
的眼眸传递出电流一样的能量,让台下的男们颤抖不已;称得上美丽的脸
蛋像月亮一样让难忘。
有个孩,身材高挑丰满,皮肤雪一样的白,一
妩媚的大波
长发。
那双美目,你看她的时候,似乎觉得她也是在脉脉含的看你。她的样子吸
引了我,看得我目不转睛,特别是她穿着三式出场的时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
透她那层薄薄的布。
「看上那个小姐了?」陈问我。男在
身上,感觉总是相通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们是模特,又不是坐台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
么样。
陈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脸的坏笑。「想不到纯少男也动春心了啊!要
不要我帮你搞定?」
「好啊,我到要看你的本事。」他的取笑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钱而已,不要到时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请客让你尝尝鲜。」
我还没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领班叫过来,他似乎和这领班认识。
他问:「她们出台吗?」
领班说:「不知道,这个团刚来,可能有困难。」
他听了这话,随手塞给领班一百元,说:「就是那个,还有后面那个嘴角有
黑痣的孩。你去问问,价钱好说。」
领班说试试看,接着钱走了。过了一个节目,他走了过来。笑嘻嘻的对陈说
:「搞定了,不过价钱有贵……你看……?」
「多少?」
「每三千,陪夜。」
「他妈的,又不是处,怎么这么贵?」陈看了看我,随即说:「看在我这
位老弟的份上,就这个价吧。」
领班走后,陈朝我眨眨眼,说:「怎么样?搞定了吧。」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不禁感叹钱的伟大。如果我在大街上碰到那个漂
亮的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块就可以上她。我对到底要多少钱并不知道。
以前要小姐坐台,唱歌,喝酒,一般给个二三百的小费。高兴的时候也有四五百
的。
这下我真的有忐忑了。稍微犹豫了一下。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我想了很多。
心里有兴奋,也有糟糟。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管它呢,大家不都是这么玩
的吗?我装什么正经呢?!我安慰自己。
我和陈分别给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鲜花。陈看上的那个有痣孩还特
意朝我们这儿看,双目如电,充满了野和
感。演出结束后,她们来了。我看
上的那个叫颖颖,另一个叫蒙蒙。我们一起去吃夜宵……
我开着公爵王,颖颖无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窗外清风徐徐,夜色
美好,华灯绽放。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她如鲜花一样,静谧地盛开在我身旁。
从反光镜里看见,陈和蒙蒙已经象侣一样如胶似漆。
我像一个没经验的年轻教师一样,因为有些紧张,把一堂课的内容用十分钟
便一脑地说光了。「你多大了」,「什么时候来这的」,「家是哪的?」……
而她也像一个刚刚学的小学生一样,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十八岁」「刚来」「哈尔滨的」……
陈和蒙蒙坐在车后座,喁喁私语,时而发生笑声。我说:「笑什么呢?」
陈说:「你小子审问犯呢?」
蒙蒙笑声更响。我非常尴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个条子啊!」
颖颖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里透着少的妩媚。
陈说,我来说个段子吧。
酒足饭饱怎么办?带到舞厅转一转;一身臭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