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等的心急,见爸爸妈妈回来,忙摇着小短腿往前跑,口里嘟囔:“妈妈,妈妈。”
明明是个小伙子,可叫起爸爸妈妈来嗲的不得了,蔚蓝心口一软,抱起团结,回头冲着曾湛道:“你还是多记挂着他们。”
曾湛把蔚蓝的包放下,嗯了一声,随后上下打量着蔚蓝。
到底是年纪还小,生完孩子也不见肥胖……她这样子,极其适合穿婚纱。
“厅里的人,都等着我们的喜酒。”曾湛笑道,从摇篮里抱起紧张,亲了亲她肉肉的脸颊:“妈妈的肉都长到你的身上了吗?”
紧张一听,咯咯地笑了起来。
蔚蓝瞥他一眼,摇摇头:“我听说结婚要花童的,团结还小,紧张也小,我有两个孩子了,我要等他们长大才穿婚纱。”
曾湛一愣,看了看玩手指的团结,又看着怀里嘻嘻哈哈的小人儿,随后也瞥了眼蔚蓝,委屈道:“你想我变成糟老头子再走向婚礼殿堂,那个时候美女配野兽?”
那场景该有多猥琐啊……
曾湛想都不敢想!蔚蓝却抱着团结跑了过去,两个人压了上去,曾湛抱着母子三人好不辛苦,拍了拍蔚蓝秀挺的臀儿,骂道:“你想谋杀亲夫?”
“你早知道自己是糟老头子,当初还欺负我?”蔚蓝眼睛雪亮,一张无暇的脸此刻绯红,天仙似的。
曾湛挪不开眼,登时哑着声音,弱弱道:“蔚蓝,你发没发现,你变聪明了?”
“……”
找死!
163
三个月后。
两个孩子有了虎口,户口上的名字也就是曾团结和曾紧张。
尽管早已做了心理准备,但趁着曾湛上班的时间赶来看团结紧张的曾海,还是被那户口本吓了一跳。
这取的什么名字啊……
蔚蓝也不马虎,笑着说:“叔叔说下面两个孩子叫严肃和活泼。”
曾海尴尬地一笑,抿了抿唇,又摆了摆脑袋:“超生的罚款我来出,可是,下面的孩子名字都得我取。”
蔚蓝才不吃这一套,摇着头:“不,孩子的名字都得叔叔取。”
曾海无语,盯着蔚蓝固执的面容看了半响,随后微微一笑,抱起团结坐到腿上:“为什么只给他取?”
蔚蓝笑笑:“他是孩子的爸爸。”
“我是孩子的爷爷。”
“他是我的老公。”
“……”
曾海没想到自己能和这个小小年纪的女娃儿聊天……
在此之前,他一直看不起沈蔚蓝。
山村野丫头!
还是个傻瓜!
她应当是什么魅力也没有的,可偏偏……迷倒了他的儿子!
曾海是个军人,教团结呢……自然是教部队里的东西。他说稀奇古怪的事情给小小的团结听,将近两岁的孩子半懂不懂,听的高兴就拍手,听的不高兴……
这可让蔚蓝很难做人!
团结这孩子很乖,他从来不做什么越矩的事情。
可偏偏,听曾海说到不高兴的事情,就会给曾海吃嘴巴子!哎哟,那巴掌可响的!蔚蓝难做人,只好带着紧张回房,哪知曾海根本不在意,抱着团结更亲密了!
曾湛小的时候,和团结是一样的,高兴就笑,不高兴就抽他嘴巴……他一个父亲,根本不在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从团结的身上能弥补他对曾湛的亏欠!
见曾湛下班的时间差不多,曾海也就走了,临走的时候看了看蔚蓝,叮嘱:“照顾好曾湛。”
蔚蓝瞥眼,从来都是叔叔照顾好她呢!
晚上两个孩子入睡,蔚蓝趴在曾湛肩上,把床头灯一关,在黑暗里捕捉曾湛迷离的双眼。
亮闪闪。
“怎么?”曾湛也在黑暗里抓住她一只绵rǔ,慢慢揉捏起来,力道刚刚好,惹来蔚蓝一阵轻喘。
“别弄。”蔚蓝抓着他的手,无意识地,更往里捏了……
曾湛笑着在她耳边吹气:“没结婚可不能乱来,结了婚……就合法了。”
他一手探到蔚蓝两腿间,一手按着她的肩不让动,翻个身便将蔚蓝压到身下,低头含住蔚蓝小巧的唇。
他在她嘴里肆意地搅拌舔弄,蔚蓝麻乎乎地动弹不得,两腿一直在瞪。
手指拨开棉质内裤,先是拨弄了两下敏感的花核,随后一指探到了穴口边缘,往里深入。
“别……”
她软的不行,掐着他的胳膊:“叔叔……”
以为她动情了,曾湛也脱下了睡裤,正要扶着进去,蔚蓝却道:“自从和叔叔结婚,蔚蓝才知道有亲人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曾湛笑了笑,就着这个姿势滑了进去,他用的劲儿大,给蔚蓝的脑袋撞到了床头,嘶了一声。
“弄疼你了。”他亲着她的额头,舌尖滑了下来舔着她的唇角。
“看在团结的面上,你认了公公,好不好?”蔚蓝小声说着,抱紧了他的后背。
公公?
曾湛轻哼一声,物件尚留在蔚蓝身体里,却停止了动作,一只手搁在她的耳边,冷着声音道:“你叫谁公公?”
蔚蓝噤了声,曾湛却将灯开了开来。
怒意洒满他俊俏的脸颊,一双眸子如苍鹰一般锋利……蔚蓝打了个冷颤,正要换个话题,曾湛却抽出自己,往旁边一趟,翻了个身,再不理蔚蓝。
这一夜,任蔚蓝怎么哄他,他也忽视个彻底……
最后蔚蓝打着哈欠,骂了几声,躺到一边睡了。
可一晚上,曾湛都无眠。
164
冷战持续了一天。
这一天,蔚蓝都没吃东西,早上曾湛离开的时候也不理人,中午也不打电/话,下班也不回家。蔚蓝抖着手给打电/话,结果对方关机。
从不冷战的曾湛冷起战来,几乎要把蔚蓝冻死。
新来的保姆抱着两个孩子入睡,林欣瑜也打电/话过来问了情况,蔚蓝说什么都好,又问周驰的状况。
那边的林欣瑜流了两滴泪,笑着说:“我和他离/婚了,他被盼了无期徒刑。”
蔚蓝一愣,无期?
他挪用公/款的那钱,应该不至于无期。
那么肯定是叔叔做的了!
挂了电/话,蔚蓝坐在床/上沉思。她昨晚,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至于发那么多的脾气么?
蔚蓝一直等到一,曾湛才从外面回来。一听见动静,蔚蓝赶紧站起来,跑到客厅里。
曾湛喝了个半醉,高荏架着他,一见到蔚蓝,就笑着说:“这哥儿们情绪不对。”
蔚蓝嗯了一声,跑过去搂住曾湛,高荏松了口气便离开了。
扶曾湛上了楼,蔚蓝浸/湿毛巾给他擦了把脸,又给他脱衣服脱鞋子,开了盏台灯,骂道:“我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发脾气,到底我哪里错了?”
曾湛嗯嗯几声,低下了头去。
灯光昏暗微暖,他眯着眼看到蔚蓝蹲在地上,两手/交叉在xiōng前放鞋子,这个角度,恰好看到低V领里挤出来的一道深深rǔ/沟。
昨晚的火瞬间给燃了。
曾湛不由分地伸出了手去,从睡衣领口处,握住了一只沉甸甸的绵rǔ。
“嗯。”蔚蓝轻哼一声,抬眼看着曾湛,曾湛也不看她的脸,只专心致志地把/玩手里的圆球。
蔚蓝歪倒在一边,喘着气,见叔叔的手在睡衣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