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忘了初守寡时隔三差五的摸进来?等自己人老珠黄,再也不见他们的身影。
如今反倒一本正经要给自己立牌坊,煞有其事的为自己奔走,敢情是打算赎罪怎地?
“叫那孩子来吧。”王奶奶还是痛痛快快的一口答应下来。
第二天,白春洁在二位老头的三催四催下,很不情愿的来了。一进门,就见老太太一个人住在一座大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瞬间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空洞,什么叫做孤寂,白春洁害怕了。
再看看老太太无聊的坐在里头,白发苍苍,真真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心说该怎么打发这鬼一般的日子呀?还不如出家做姑子的好,姑子还有个菩萨作伴,还可以敲敲木鱼卷卷珠子念念佛经打发日子。
一时间,白春洁倒要听听这位守了一辈子寡的老太太,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奶奶一见到她如此年轻,如此活泼,如此匀称撩人的身段,水灵灵的眼眸,自带桃花的容貌,马上回想起自己的年轻时代,活脱脱的另一个自己呀,陆家村货真价实的村花。
追忆当年,自己犯了大错,年纪轻轻就被陆老头勾搭上了,失了身不说,又误听他的怂恿,嫁给吴家那个病鬼冲喜,结果落个守寡的下场。
起初可恨的陆老头还来和她做露水夫妻,过了几天快活日子,后来另有新欢,就再不理会自己了,叫自己活守寡。再后来白老头来了,李老头来了,张老头来了,一直到再也无人来了。
自己忍受了几十年,忍受了孤独的痛苦,好不容易熬了过来。不知几何时,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块木头,麻木没有知觉,自己的心也已经像一潭死水,纹丝不动。
万没想到到了晚年,竟成了他们维护礼教的工具,王奶奶觉得真是太可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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