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们纷纷来庆贺,一连多日请客吃酒。
新婚夫妻甜如蜜,郝炎善战,爱姐体质又好,兼且得了父母的真传,为了拿住丈夫,在房事上头言听计从,不管郝炎提出多么令人难堪的姿势,无不顺从。
弄得郝大公子终日沉迷于酒色,加上几个侍妾,哪有时间试试妻子有才无才?
不过徐家的不管不问,无法不令人生疑,袁空每次自称女方家的礼数,全权交代他代为料理。每当郝炎问起徐家的事情,众帮闲便一起插科打诨,好歹帮着糊弄过去了。至于他娘等郝家人,一念到新人乃是庶出,也就释然了。
过了十天,袁空暗想我女儿给你睡了这么久,已经是贴肉的夫妻,等再过些时日,就算有了差池,我也不怕了。
再好的山珍海味也禁不住天天吃,这一日郝炎忽然不耐烦呆在家里,说我要出去打猎散散心。
说了就做,直接上马带着一群驾鹰牵狗的家人出了门,因事出偶然,只有两个帮闲跟了来。
出了城,郝炎选了个树木稠密的青山,叫家人布下围场,从四面八方的搜寻野兽。忽然跳出来一头獐子,慌不择路的跳了过来,郝炎随即拈弓搭箭,一箭射在了獐子的背上。
獐子没死,负箭在山上乱跑,郝炎独自骑着马追赶。追了一会儿,獐子不见了踪影,郝炎郁闷的道:“早知道不追了,浪费工夫。”
远远望见前头有个城墙不高的小县城,城外一座很大的寺庙前,站着许多人,郝炎猜测是不是自己的獐子被人们给捉住了?于是纵马赶来。
他对着一个走过来的农夫问道:“为何围着这许多人,是否捉到了我的獐子?”
农夫没听清他的问话,以为是打听事的,说道:“那是本县县太爷陪着京城的徐少师,在审官司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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