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熬日子吧。”
莫氏说道:“要我说也不用去,夫君在镇江得了名声,人人敬仰,不如就留在那边,等孩子大了再说吧,大不了逢年过节咱们一起去祭拜一番。”
碧莲都听呆了,金家再穷也不差几千两银子吧?不说夫君过世收的礼金,老爷病逝时,宫里可赏赐了千金呀,就算都折腾光了,平日你们俩没少藏着私房钱,就不能破费一些出来?
碧莲心中不平,有心以大义责备几句吧,怕激怒了她们,串通一气撵她出门,以目前她们暴露出来的私心来看,将来保不准会闹出多少过失,自己走了,连个规谏的人都没了。
夜里她想了很久,第二天到了上房,正色说道:“奴家昨日和管家商量过了,扶榇也不必单独雇艘官船,当地即使惊动官府,以老爷的身份也不必摆酒应酬。亲朋家有的是来往船只,顺便搭个便船,总共也不过花费百两银而已。
小妹手里有差不多五十两银子,不知二位奶奶可凑得出那一半?万一凑不出来,我还有几件绸缎衣服,守孝之身三年也不能穿,不如拿去卖了吧,也不枉少爷收我一场。奴家不敢自专,但凭大娘、二娘做主。”
这番话说得罗氏和莫氏满面通红,敢情大多数银子都被她俩当成了私房银子,本来是准备藏在身边,好带到别人家去贴补后夫的。人都准备走了,谁还会在乎金家的体面?
如今被碧莲说得义正言辞,自然不敢一口回绝说没有,二女悻悻的道:“既然你想得这么周到,百八十两岂能没有?也不用你破费了,自己留着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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