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被打了一顿,披头散发的又哭又喊,求张軏帮着说几句话,
一样有错在身的张軏屁都不敢放一个,在门口跪着送母亲走了,然后没精打采的回到屋里,怔怔的坐着。
丫鬟翠叶送上心,张軏冷着脸道:“我不爱吃,拿走。”
“去的已是去了,想她无益。”翠叶笑吟吟的,柔声道:“我烫了一壶酒,亲手做了四个小菜,请三爷喝喝解闷如何?”
张軏叹了口气,说道:“也罢了,端上来吧。”
丫鬟翠盈说道:“我就知道会出乱子,物极必反,原也闹得太离谱了,争着抢着陪三爷睡,每天肆无忌惮的搂抱调笑,太太还能不收到风声?”
“唉!”张軏又一次叹息,自斟自饮的吃起了闷酒。
翠叶笑道:“每天屋里何等热闹,今日这般冷清,不怪三爷心里难受,要不我讲个笑话听吧?”
“你说。”张軏恢复了些精神。
翠叶说道:“有个人家养着一只狸猫,不会捕老鼠,单单喜欢吃鸡,主人恼了,便把他拴了起来。猫儿可怜得很,央求丫头私下解开绳索,放了他。丫头说:‘放你不难,只怕你又去偷鸡,猫儿性不改,以后还有乱子闹呢!’”
“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妖精,竟敢来取笑我。”张軏笑骂道,“把她捆了押出去,交给管家抽她一百马鞭子。”
“翠叶是初犯,莫不如三爷晚上在炕上狠狠地罚她,我们权当没看见,反正也是猫儿性不改。”翠盈笑话道。
“你也不能饶了。”张軏一把扯住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又摸又打,笑闹了半天。
其她丫头纷纷过来,四个人凑了一桌打牌,其她人看热闹兼和少爷互相嘲笑逗乐子,张軏见屋子里依然花红柳绿的,开心了起来。
忽然门外有人笑道:“游人去而禽鸟乐也!”
张軏一瞧,原来是自己表妹的丫头银红来了,还有一些红颜知己的丫鬟,一个个似乎遇到了了不得的喜事,除了嫡亲表妹,这些人自然都是秦淮河上的。
银红笑道:“各位姑娘惦记三爷,自己又不便过来,特命我们前来探望。”
说起来被撵走的三人乃是张軏最心爱的,不然也不能夜夜一起滚床单,也正因为此,这些女人才会如此的兴高采烈,自以为去了大敌。
张軏笑嘻嘻的拱手道:“你们回去说声谢谢,最近我要闭门思过,改日我一定会亲自去面谢。”
热闹了一阵,张軏闷闷不乐的道:“撵了这三个倒还罢了,但是众家姐妹将来都要避起嫌疑了,怕太太也管的严,真是累赘。”
翠叶浑不在意的笑道:“别愁,官无三日紧,有了鸡总不会饿死了猫儿。”话音未落,所有人一起放声嬉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