俐聪明,嫁过来后见了那样的丈夫。唉!成天想着自寻短见,被我好一番的苦劝,媳妇怨自己命苦,跑回了娘家。”
沐凝雪静静听着,心中陪着叹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一辈子算是完了。
一边的王氏等女人频频打量她,彼此交头接耳,这样的场面见多了,她也不以为意。
大舅哥媳妇乳名巧姑,回了娘家后不肯走,他爹是个很古板的道学先生,医术上头自然也有限,却错有错着的因医术不精没有遭到杀身之祸,将自己的闺女训斥一顿,给送了回去。
巧姑没有办法,大舅哥肝火旺盛房事频繁无度,那大红鼻子和一脸的红疙瘩在巧姑脸上蹭来蹭去,闹得她有些无法忍受,再说十四五岁的年纪也受不了夜夜。
如此把一个陪房的丫头送给大舅哥收了,这丫头选得好,人极为长得也娇媚。大舅哥用了几次觉得很不错,似乎是什么名器之类,爱如珍宝,他也有自尊心,清楚妻子不待见自己,兼且木头似的也无趣,从此一心一意的宠溺起小妾。
巧姑恨不得他们天天腻在一起呢,一丝一毫的妒忌也没有,独自一个人住着,侍奉婆婆非常孝顺,背地里则感叹命苦,时常以泪洗面。
小舅子娶的是巴氏,闺名叫做来凤,其父亲乃是贵州人,自小当兵屡立战功,四十多岁升为了百户,全家住在松洲府。
巴家是误信了媒人的谎话,所以把爱女嫁给了小舅子,来凤也长得十分俊俏,桃腮杏脸,腰细身长,因父亲自小宠爱,性子骄纵脾气不太好。
十六岁就嫁了过来,本以为文官之子一定是位风流佳婿,要模样有模样,要温柔有温柔,要文采有文采,反正应该啥都有,对此满心期盼。
谁知洞房花烛夜一看傻眼了,猴头狗脑的一个人,一说话期期艾艾的还是个结巴,当场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