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详?”
未淡然大笑道:“公子不知,令尊当年在长沙做王府护卫时,老夫任谷王长史,那段时期和令尊相交莫逆,彼此通家往来,当时你和令姐尚在襁褓,一取名青莲,一取名灏,老夫至今不忘。近年退休,又值妻亡妾丧,遂和你家成了陌路,前日进京有心去登门拜访,没想到先在这莫愁湖和贤侄不期而遇,真乃快心之事也。”
徐灏知道徐庆堂年轻时确实做过两年的谷王府校尉,后来不耐烦做武官就返回了厩,本来想通过科举走文官之路,因得帮着处理家事,渐渐琐事缠身淡了心思。
如果徐灏只是寻常之人,自然不会怀疑什么,问题是以他的身份,类似之事遇到的太多了,亲朋故旧也就罢了,而这位做过谷王的长史,打死都不信和朱檅没有关系。
既然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徐灏没必要装出一副惊喜模样,神色淡淡的了头。
倒是未淡然神态变得十分谦恭,这时候再装作不知道徐灏的身份未免太说不过去了,丝毫不敢仗着长辈的身份说话,热情的道:“当初老夫另有贱号,后来绝意仕途故改号淡然,因无子而置一妾,所生是女儿,后来又纳美妾以娱老,生了一子一女,可惜儿子早夭,只存幼女,此乃老夫之累,慢慢与贤侄细谈吧。”
莫非要使出美人计讨好我?不用猜都知他的闺女是美人,不然讲出来干啥?徐灏心里寻思着,有预感谷王一定是另有所图,加上蠢蠢欲动的齐王,看来这几年会是多事之秋了。
如果您觉得网不错就多多分享本站谢谢各位读者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