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被问得一愣,脑子里混一片,突然,她一本正经地答道:“你应该把《凤求凰》吹给龙啸天听,因为你们俩很般配,你们俩在一起就是龙飞凤舞啊!”
白可风哈哈大笑:“照你这么说,那龙啸天和他未婚妻羊婷婷在一起,龙和羊,岂不就是龙阳之癖?”
易萱忍不住笑了:“狼锐寒也是羊婷婷的雄,他们俩在一起,就是狼
上羊,穿
了世俗的城墙!”
白可风的唇紧贴易萱的耳廓,低低地吐出一句话:“那么,我们俩在一起,就是我上你,是命中注定和在劫难逃。”
命中注定,在劫难逃。
这两个词被他轻轻地说出来,带着他清新的少年气息钻她耳中,柔
款款,让她心尖一颤。
难道真的要和白可风XXOO吗?
易萱光是想想,就已经心如鼓擂,血流加速。
照现在的况看来,本文肯定是NP,而白可风今晚是铁了心想和她圆/房,居然连《凤求凰》都吹给她听了……
白可风抽出易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束缚起来,又将腰带的另一栓在她旁边的一棵树上。
“既然你不说喜欢什么体/位,那我就按照我的喜好来了。”他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分开她的衣襟。
捆绑?S/M?
易萱羞得面若桃花,作者大大,乃真是重味啊,ORZ!
“你还有什么要求?现在告诉我还来得及。”白可风/感的少年嗓音略带沙哑,已经染上浓浓的
/欲。
“我说了你就会答应吗?那你快放开我,我怕小鱼会生气。”
易萱垂死挣扎,偏避开白可风的吻,心底暗暗祈祷作者的重
味不要无下限才好,否则
菊/花神马的,她真心接受不能啊!
白可风勾唇一笑,掀起易萱的裙摆,食指指尖勾住她的亵裤边沿:
“放心,小鱼不会生气,他和夜焰、俊哲在一起,在附近帮我们把风,以免其他雄突然闯进来看到你的身体。”
把风?!
易萱满黑线,想了想后,红着脸提出要求:“那……只做一次,好不好?我今天烹饪了狮子
和福跳墙,现在真的好累,好想睡觉。”
既然是NP,那就把所有美男都收了吧,小鱼,我对不起你,嘤嘤嘤嘤,但这是作者大大的安排,不是我的错啊!
白可风脱掉自己周身的衣物,分开易萱的双/腿:“一次?别开玩笑了,我憋了这么久,你居然说只做一次?”
“啊?你憋了很久吗?”易萱既诧异又羞涩地问。
白可风托住她的/
,强势地进
她:“是,很久,从你上次闻到
花的香味那晚,我就想要了你。”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要了我,反而把我打晕了?”
“当时……我脑子进水了。”他快速进出,难耐地喘息。那粗重的喘息声,在浓重的夜色中,更显得/感/撩/
。
身下的芦苇丛松软舒适,他光实的xiōng膛紧贴着她,她抬起
,可以看到浩瀚的星空,璀璨的星辰。
月光洒在一望无际的芦苇海上,摇曳出满地银白,偶尔有水鸟从五色湖中飞起,那扑簌簌的翅膀拍打声,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漫的故事。
白可风果然闷骚啊,居然选在风景这么漂亮的地方XXOO!
望着白可风灿若星辰的双眸,易萱忍不住嘤咛一声:“等做完后,我们就回去睡觉好不好?我困了。”
“你休想。”白可风低笑出声,突然解开系在树上的腰带,将易萱从芦苇丛中拉起来,推倒在树上。
“你嘛?”她不解地问,此时此刻,她的双手仍然被腰带束缚在一起。
“换个姿势。”他哑声说着,把她的腰带的另一端,系在她的树枝上。
紧接着,他蹲□子,用他的那根腰带捆住她的右脚脚踝,又将她的右脚脚踝高高抬起。
她惊呼一声,羞愤欲死:“不,不行,万一被别看到怎么办?”
他似笑非笑地说:“不会有别看到的,除了小鱼他们以外,我还派了一百个
帮我们把风。”
“你是说,这附近还有一百个雄?”她脸色大变。
他把拴住她脚踝的那根腰带的另一端,也系在她的树枝上,然后轻轻啃咬她的红唇:“那当然,总之你放心,别
绝不会看到你的身体。”
“可是,把风的那些雄肯定会听到我的声音吧?我……”我忍不住要叫/床啊魂淡!
“就是要让他们听到,却又看不到,那样才刺激,不是吗?”他绕到她身后那棵树的后面,摘了一朵花回来。
“只要闻到花的香味,我保证你今晚绝对不想睡觉。”他将紫莹莹的
花按在她鼻子上,
迫她嗅
那醉
的花香。
“白可风,你、你是个流/氓!”她娇的脸颊上飞起两朵火烧云。
以前白可风从没碰过她,她还以为他是君子来着,没想到……他居然比毒夜焰还禽/兽!至少毒夜焰从没给她下过春/药!
“你现在才知道吗?”他邪邪一笑,那双碧蓝的眼眸中波光潋滟,仿若繁星般,闪烁着璀璨的光泽。
说话的同时,他扯掉花的花瓣,一片片地在手中揉碎,直到揉出满手花汁,才将花瓣扔掉。
“你又要什么?”她心中升起毛骨悚然的感觉。
☆、55 湖边垂钓
“我只是想更刺激一儿。”他低低地笑,大手探她的双/腿间,将
花的汁
,尽数涂抹在她的幽密禁地。
紧接着,他揪住她的长发强迫她仰,欺身恶狠狠地吻上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的吻一次比一次凶狠,在她白的肌肤上种下一颗颗红艳艳的
莓。
一种奇特的骚痒感,顺着她的血,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狂
流窜,仿佛
水一般,狠狠撞击着她的理智。
“嗯……”她感到身体处的空虚,被捆绑住的双手,忍不住撕扯挣扎,想要挣脱束缚。
“看起来花起作用了啊,”白可风舔舐着易萱细
的脖颈,“夫
,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你等会儿要轻……”
易萱哀哀地乞求,她背靠树,左脚站在
地上,双手和右腿都被腰带高高吊起,勒得生疼,那疼痛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觉得耻辱而刺激。
“太轻了没意思,我向你保证,过了今晚,你肯定会上粗
的感觉。”他啃咬着她的耳垂,不紧不慢地说着。
她浑身一颤,身心彻底沦陷。
因为他带给她的耻辱感和刺激感,就好像一张巨大的网兜而来,让她无处可逃。
或者,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命中注定,在劫难逃。
月光下,的芦苇海中,一片青葱碧色。
微风徐来,绿起伏,水鸟翩飞。那扑啦啦的洁白鸟翼,扇动出诗的韵律,氤氲出梦的节拍,叩击着易萱的心扉。
易萱意迷地盯着眼前的白可风,看他一次又一次重重撞击自己,看他俊美的脸上,逐渐呈现出为她疯狂的表
。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汹涌的水淹没,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
披散的长发凌在风中,湿热的汗水令发丝黏在脸颊上,她的声音似愉悦又似痛楚,好像小猫在哭。
“可风,轻……痛……”她娇软甜腻的哀求,配上婆娑泪眼,反而更激起他的凌虐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