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哇!救命喔!”“杀了喔!”
我特意的哭疼,果然有效,没几下她就不槌了,为了加强效果,我还故意用
力的揉背抚肩,一副快要被敲散了骨一样。
“你..真的很痛啊?”她有歉意的问。
“嗯。”我脸上再做足表,如果我去演戏,大概奥斯卡金像奖也是伸手取
来。
“对不起喔,我太粗鲁了。”她看来真的很有歉意。
“没..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她又问。
“嗯...ㄛ..哇啊~~好痛!”
“哼,这是你欺骗纯少
感
的教训。看你还敢不敢骗本姑娘。”她突然
用力的拧我的手臂一把。
“喔~~你好狠!”我无奈的说,谎言被拆穿了,没啥好辩解的。
“哼,不狠一你哪会记得。”她倒是得意的很。
“啧啧,好痛。”我揉着手臂“你怎么知道我骗你?”
“嘿嘿,本姑娘眼睛利害,看到你的耳朵动了几下,再看到你眼神怪怪的,
我就知道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说谎耳朵会动?”我问“很少知道耶。”
“嘿嘿,我遇过跟你一样的,每次说谎耳朵就会一动一动的,我看你的耳
朵一动,又想了一想就知道你骗我了。”
“啊?我还真冤枉,死得不明不白的。”原来不是我的演技烂,而是受到道
友的拖累,还真是衰运当。
说说笑笑的,走到了捷运站了。捷运站下面有一家露天咖啡,浓浓的咖啡香
味,正想开邀她一起去喝一杯,没想到她却先说了。
“喂,你喝不喝咖啡,陪我喝一杯吧。”杨英说。
“嗯,好啊,我也正想喝热的呢。”
“那走,我们去坐外面的位置。”
“好啊!”
我对咖啡不在行,因此随便要了杯卡布奇诺,她倒是对咖啡很熟,了一杯
我始终记不住名子的咖啡。
“哇,好漫喔~”她说。
“是啊,快结冰的漫。”我说。
“你真是的,怕冷早说嘛,我们就坐里面啊。煞风景。”她嘟着嘴说。
我看着她,背后是淡水的夕阳,虽然天气不好,但是还是很有气氛,美微
嗔,一时之间看呆了。
“喂,喂~~”她打断我的旖思“你嘛擦擦水,咖啡快满出来了。”
“喔”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我赶紧低不敢直视她。
“ㄟ,你刚才在想什么?”她真是个小恶魔,一也不放过我。
“我在想....”我脑筋飞快的转着。
“想什么?”她追问“是不是我太漂亮了。”
“你昨天晚上的样子。”我认为这是最有效的回答了。
“你...色狼。”她似怒未怒的样子,我还真有摸不着脑。
“不不不,我不是色狼!”我辩解“我如果是色狼,那类大概灭种了。”
“哼,胡说。”
“不,是真的,在昨天那种况下我还放过你了,这样的我叫做色狼,那正
常类不是就一欲望也没有了,那一定很快就灭种了。”
“哼,狡辩。”
“我冤枉啊!你知不知道,当年恐龙之所以灭种,是因为有一天,外星来
给牠们的基因里面加审美的基因,因此她们突然发现母恐龙好丑,所以才会灭
种的!”
“哧,你真是满胡说八道。”她看来是放过我了。“说,你用这招骗过多
少生了?”
“大啊~冤枉喔~,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你提出证据来证明我说的不对。”
“哼哼”她努力的想反驳我,根本忘了还在质问我的罪状。
我故意不回答后面的问题,混淆视听,这招我把它叫做乾坤大挪移,这是很
多政治物常用的招数,我给他学来应用,果然很好用吧。
“是吧,所以喽,我不是色狼,我是正君子!”我再更混淆议题一下。
“好吧。”她不愿的说“算你有理。”
“呵呵,真金不怕火炼嘛。”我装忠厚的笑着说。
“哼”
闹完这一段,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两都沉默了。
“喀喀喀...”我真的冷到牙齿打架了。
“你,真的很冷喔。”她注意到了。
“嗯,喀喀。”
“那,怎么办,我还想坐这边耶。”她说。
我看着她,她穿得比我保暖多了,难怪不会冷。
“我...”我本来想说不知道,但是突然一灵光一闪,冲说出“抱你就
不会冷了!”
一说出,我就后悔了,不过才见地二次面的半生不熟的
,说出这样的要
求,未免也太大胆了。
“你...”她看来准备骂我,甚至给我一掌了吧。
唉...刘明雄啊刘明雄,你真是个大白痴,大蠢蛋,大色胚,这样的话你
也说得出,你把你这辈子唯一一次可能
上一个漂亮
朋友的机会给搞砸了!
你这个大混球,你准备以后每个礼拜跟不同的恐龙相亲吧!最后娶一只不太恐龙
的恐龙来吸你的
,榨光你的钱财,用十公分厚的
去
刷她的恐龙皮,以免
你摸她的时候会擦皮。
要是生下几只小恐龙,除了每天要被恐龙折磨之外,在面对小恐龙的时候也
只能幻想,要是跟她在一起会不会生出小天鹅来。
最后,在剩余的最后一时间里,天天后悔当年的这个时候说了这样一句
话。
“好吧!”“你靠过来吧。”
天啊!上帝啊!佛祖啊!感谢您啊!阿们!阿弥陀佛!真主保佑!
我不记得我是如何的靠过去,如何的把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如何的揽起她的
肩。我心里大概一直重复上面那些片语的不同组合顺序吧。
等我回神过来,我已经右手抱着杨英,左手拿着热咖啡,嘴里品尝的是浓郁
香纯的咖啡,鼻子闻到的是她迷的发香。
我醉了。
“哈哧”
我,突然间‘满面全豆花’,怀里的美,迎着风
,给我打了一个大
嚏
,闪都没得闪。
“对不起,对不起。”她忙道歉。
“你能不能坐到另一边?”她又问。
“你?”我心中升起一个疑问。
“家..
家也会冷嘛,你坐另一边帮我挡风一下嘛。”
真相大白!原来我是挡风板!是我自作多了!
“喔,这样喔!”看着她这么诚实的份上,加上有便宜可赚,我豁出去了,
当挡风板就当挡风板吧。
换过位置后,她果然躲得很紧,哪边温暖哪边躲。
“我好想坐在这边看落喔,可是又好冷,谢谢你啦!”她解释的说。“我
想我们靠这么近,应该比较不会冷,这样我就可以坐在这边看落了。”
“嗯,好啊!”美在抱,软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