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与洞虚藏争辩修道之事的时候,柳毅曾说:“剑修持剑在手,就是为了求取一个与敌人血溅五步的机会。”
由此可见,柳毅是如何的杀伐果决。
他的门下,怎能出现一个畏畏缩缩的弟子?
吴蛋终于将柳毅的意思明白了几分,却浑浑噩噩的问了一句,“师尊是说,若弟子早早阻止了他们,他们就不会死那么多人吗?”
“该死之人,自然要死。”
柳毅摇了摇头,说道:“为师说你错了,只因你处事不够果决!为师乃是剑修,我剑修心xing如剑,锋芒毕露,与你今日的处事方式大为不同。”
“这”
吴蛋了头,忽然间眼神一寒,问道:“师尊,那弟子现在跑去这些人家里,将他们家中存留的妻儿赶尽杀绝,可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你既然拜入了我门墙,与凡俗世人就再不相同,这些渔民的妻儿也只是凡俗世人而已,何必将之放在心上?”
柳毅摇了摇头,言道:“祸不及妻儿。这些人死则死矣,那些害了你爹之人的家小也已经被你全数斩杀,至于这些抢你鱼儿的渔民的妻儿,网开一面又何妨?为师虽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却并非是残忍好杀之辈。”
“弟子受教了!”
吴蛋跪在地上,朝着雪地里磕了磕头。
“你且起来。这渔村之事,就到此为止,无需再去多想,只等有朝一ri你的境界到了,不需我多说,你也会明白。”
柳毅挥一挥衣袖,示意吴蛋从雪中站起,说道:“今夜村中尽是血腥味,为师睡也睡不着,你且带着为师上船,随你一起出海,见识见识你打渔的手段。为师有伤在身,须得借助生机才能疗伤,海中鱼儿众多,生机勃勃,正能助我一臂之力。”
“弟子遵令!”
吴蛋转忧为喜,扛着一张椅子,载着柳毅,与贪狼一起出了门。直到此刻,他才真算是明白了,这师傅果然没有在心中怪罪他。
吴蛋自东面出村,出海打渔。
可是,却有几个披麻戴孝之人,在吴蛋离渔村之后,立即骑着几匹高头大马,风急火燎的从村西头狂奔出去。
这几人当中的为首之人,却是李村长那一个大难不死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