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rǔ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
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
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
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Cāo过你屁眼
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guī头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guī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
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
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
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yáng具的进出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
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
毛发,那是虎二的xiōng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
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xiōng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
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
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
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02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Cāo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CāoCāo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ròu棒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yīn道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rǔ球
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ròu棒捅得我喘不过气
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
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
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shè精。等他拔出ròu棒,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
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jīng液,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yīn道和肛门拔出ròu棒,将jīng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
jīng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jīng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yín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
一,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
微微放松,jīng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 *** *** ***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
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jīng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
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
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rǔ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巴废话,好好炒你的
菜!让老子吃饱了再Cāo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yīn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Bī里,我
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蛋。
我自问自己的yīn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rǔ房上下抛动。
我翻开yīn唇,把**蛋塞入yīn道。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
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yīn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
脚尖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yīn道,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
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
得yīn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
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
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
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
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
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