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上班她还上什么班,你不是说她半年不工作了吗”
妈妈似乎想掩饰什么,眼神恍惚不定。我能感受到她两颗xx后的心脏在加速跳动。
我托起妈妈的脸,一边替她整理凌厉的发一边问道:“容丽不在刘建明公司上班,她到底在哪你不老实回答我以后别想我再理你。”
说完我使劲的把妈妈推出怀里。妈妈一不留神被我推得到座椅上,但很快爬起身来抱住我,急道:“不要不要不理妈妈。我我”
“我什么我,你忘记是我的隶了看来得给你改个名字。”
“不要”
妈妈总是拒绝我的要求让我怒火中烧。我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怒道:“那你想怎么样刚才我问你要不要回复正常关系,你又说喜欢当我隶的感觉。可是现在你哪有一个
隶的样子我每条命令你就不执行,扭扭捏捏的。”
妈妈一个劲的点道歉,泪水哗啦啦的流得满脸都是。
看到她的样子,我也生气不下去。忽然灵机一动,我想到一个地方非常时刻。我承认自己是个蹩脚的调教师,完全不懂调教的手段。假如妈妈换做是别的
,早就离开我了。也只有那份母子的亲
让我们紧密联系在一起。虽然我很想学习高超的调教手段,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完事的。既然自己没有这个能力,那我只好拜托别
了。
茉莉虽然常自称自己是,但她的调教手法我是甘拜下风的。
“容丽在刘建明公司的公厕里,刘建明在男厕所里改建了一个小包间,需要钥匙才能进。容丽每天上天就去里面给刘建明当”
“当厕所多吧呸,那家伙真会玩有没有办法到那里去”
一听到美丽熟被凌辱我就全身兴奋。
“公司的后面的走火通道可以绕过保安进去,不过我不知道那里锁门没有。”
妈妈还想说什么,但我不给她机会。我把他按到胯下,用xx塞满她的嘴。
一边享受妈妈的服务一边开车是很危险的,经常会出现脚软腿酸的况,但我还是抵不住诱惑,一意孤行。
兜兜转转又回到刘建明的公司,这次才看清公司门挂着一个大牌元方建材有限公司。来到这里我才想起妈妈的衣服被我撕
不能下车,只好让她胡
给我指路独自行动了。
元方建材公司是又烂尾楼改造的,正面看起来金碧辉煌,走到暗的角落就会发现有许多地方残
不堪。我从正门
外绕着大楼兜圈,发现后面真的有一道铁门,门后就是楼梯,这应该是大楼的走火通道。铁门长满铁锈,似乎废弃很久。
最让我痛的是铁门上有锁,而且铁门四周全是墙壁,无法攀爬。我愤怒的往门上的锁跩两脚,咒骂几句就转身离开。
叮当
我停下脚步,转身一看。上帝保佑,这把锁居然被我两脚踢断了。我赶紧打开铁门,钻进去后轻轻关上。楼道满是尘埃蜘蛛网,寸步难行。每层楼梯都有一道门,可惜锁上。我走到五楼时发现那里楼道的门已经
烂不堪,拽了几下整道门就被我提出来。门后是荒置的楼层,并没有装修。这栋建筑是刘建明租赁下来的,用不上的地方他当然不会花钱去装修。
虽然没有装修,但这层还算整洁,周围放满了杂物,应该被当做杂物房用了。
我小心奕奕的摸索,生怕发出声音被发现。看来刘建明公司的保安不算严密,通往五楼的楼梯居然没有安装门,我轻松的走进他公司的核心。
不时有好奇的观察我,但一般不会询问。一所公司上百号
,里面的
绝对无法做到互相认识。我随便拉住一位路
甲问厕所的位置,他先是疑惑的看着我,接着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新来的吧公司上厕所不大方便,你坐电梯到二楼去吧”
“谢谢。”
这间公司经营得不错,我一路走过,大部分员工都在勤奋工作,偶尔有一两个生聊天,却无伤大雅。
来到二楼后很快从路乙
中得到去男厕的路径。这里的厕所还算洁净,没有多大异味。里面零零散散几个
在小便,我假意走进马桶小解,等所有
走后我就详细观察厕所。
厕所最后一个小包间的确被上锁,但款式仍然是上下通风,只是门换了更牢固的铁门。我把耳朵靠近门缝,听到一丝丝微弱的呼吸声。我走出厕所看看有没有经过,确定四周没
后再度折返。
我在相邻的包间的马桶上窥探那改装的包间,里面确实有一名,我猜想她就是容丽。她双腿程大八字张开绑在马桶两旁的铁柱上,xx被绳子束缚住得充血发紫。双手就被反绑在背后。容丽的脸色很憔悴,苍白的惊
,xx里
着三颗跳蛋,还发出微弱的震动。
我翻过墙壁跳进去里面去,容丽听到有身边有声兴奋的叫道:“啊主
您来了救救我我绑了两天了好难受。”
绑了两天我记得刘建明被我捉住时是一个星期前了,保安说他这几天都没回公司,难道两天前回来了
容丽看我没动作,使劲摇动,说道:“请主
饶了您的贱狗吧丽犬按您吩咐每天回公司把自己绑在这里等待您调教,前天丽犬还把自己反绑了,没想到主
今天才来。”
我凑近容丽,把三颗快没电的跳蛋拔出,xx随着跳蛋飞溅出来。xx少了跳蛋的折腾,容丽的脸色登时轻松下来。
看来容丽的确将自己反绑了两天,我看她的双腿有点发紫,明显的气血不顺导致。我把她腿上的绳索除去,却不动反绑的双手。其实容丽打的都是蝴蝶结,只不过运气不好,位置刚好够不到。失去绳索的支持,容丽完全软到在地上。
我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问道:“即为,何称犬”
容丽神萎靡,似乎没听出不妥。“主
把丽犬调教成母狗,丽犬不是
”
门外传出水声,我吓得僵在那里,紧合嘴,生怕发出声响。好不容易听到离开的脚步声,让我吁了一
气。这时我发现容丽紧张的看着我。
“你你你是谁”
容丽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我。
我答道:“是江美珍让我来的,容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呢”
容丽听到我妈妈的名字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但还没打消疑虑。由于双手被绑,容丽站起来很费力,当她重新坐到马桶上时已经满大汗。
“好几天没见美珍了,她还好吧这里是主专用场所,你没有得到主
批准是不能进
这里的。”
“哈哈。”
听到容丽声声叫刘建明作主
,我忍不住发出笑声。“你主
两天没来,你不感到奇怪吗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出现了。你不如担心家里那个没钱开饭的宝贝吧两天没回家接客,不知你儿子够不够钱吃饭呢”
当我提到容丽的儿子时,她脸色变得青白。想到幼小的儿子独自在家两天,容丽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先生,我儿子还好吧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接客给你赚钱。”
容丽以为我是拿她儿子要挟她,急得跪在我面前。
看来我吓坏这位丽了。容丽被
拿儿子要挟应该不是第一次,我只是略说了几句,她就这么紧张,很有可能被刘建明这样威胁过,我一边抚摸她脸庞一边安慰道:“放心,我不是来要挟你的。你和美珍是姐妹,她让我过来不是害你的。”
为了打消她的戒心,我把容丽反绑的双手解开。对于陌生的接触,容丽没有多大抵触,任我在她身上驰骋。我触摸她身体时发现她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