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就不爽一次吧!平时都是你的僵尸欺负我,害得我神经衰弱,今天终于遭报应了吧?哈哈!而且今天你的僵尸都不允许跟上来!我真是太幸福了!那位式神美!”
东明饕餮高兴得连声音都有发抖了,高高举起手臂向天花板上飘浮休息的式神死命挥,“这里!要一杯哈肯耐!再来一杯乌凯铪!还要─”
东崇敲了他脑袋一下:“你打算酒中毒是不是?我知道你酒量好,不过哈肯耐和乌凯铪都是六十六度,就算是僵尸也不能这么喝。”
“不管!今天特殊!那位式神士!至少给我一杯哈肯耐吧……”
式神飘落到他身边,将哈肯耐递上,又向东崇示意了一下,东崇摇手表示不要。
式神又飞回了半空。
东明饕餮兴奋地将酒举到嘴边,刚,却没想背后被
撞了一下,一杯酒噗地一
就
到了一个正和
朋友说笑的男生身上。
那男生转过来,一张脸吊得比马脸还长:“
什么!嫌别
没喝酒吗!”
可惜他的目光没有对准东明饕餮,而是对准了东崇─没有办法,东明饕餮的体质就是如此,容易令忽略。
“对不起!对不起!”东崇早已习惯了这种事,随即一迭声地向他道歉,“我们马上给您弄净……”
“不用了。”那男生悻悻地说。搂着朋友往另外一边走去。
目送那男生从视线里消失,东崇回,发现东明饕餮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四处搜寻。
“怎么了?”
“刚才有撞了我一下。”东明饕餮愁苦着脸,在东崇面前晃晃手中的杯子,“我不是故意要把酒
到刚才那个
身上的,是有
撞了我,我控制不住……”
“撞你的是什么?”
“好像是个小孩……”
“小孩?”东崇忽然间变得非常紧张,猛地抓住东明饕餮的双肩用力摇晃,“是什么样的小孩?是男孩还是孩?看起来多大年纪?穿什么样的衣服?”
东明饕餮被晃得都晕了:“啊……啊啊……她吗……她啊……啊呀!别晃了!”他甩开他,看看自己手里已经被晃出去大半的哈肯耐,忿忿地说:“真是!堂堂男子汉,堂堂旱魃吸血鬼,居然还怕个小
孩#旱出去不怕给
笑死。”
“她到底什么样!”东崇怒吼。
东明饕餮缩了缩脖子:“你就会对我发狠而已……那小孩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公主裙,哦……身后还有一条棕花色尾
……尾
!对了,是猫尾
,她
上还有一对猫耳朵!”
东崇的脸变得煞白。
“果然……果然是她……果然是她来了……”
“嗯?”
“尔兰……”
舞会会场不允许未成年〈
类十七岁以下,妖怪一百五十岁以下〉进
,但是没规定不允许小孩进
─或者应该说,是不允许“年龄”是小孩的
进
的,而外貌是小孩则没有问题。这是法律规定,没有例外。
尔兰从门
进来就开始横冲直撞,兴奋得好像
一次参加这种场合,连自己一路上到底冲撞了多少
,让多少
的饮品都倒在了别
身上也没注意。
“呵呵……”尔兰兴奋地边尖笑边奔跑,“终于不受贝伦监控了!太自由了!太幸福了!呵呵……自由真好!”
她身后有一个木乃伊─不,是一个被绷带包得好像木乃伊的家伙,正不远不近地跟着,最后实在赶不上她兴奋的步伐,只有对她高喊:“不要跑那么快,当心被贝伦发现……”
一听到贝伦的名字,尔兰立刻停下了脚步。
“嘿!你不会向他告密吧?我知道你这个家伙打小报告,尤其喜欢在别
最讨厌的地方打。”她不无威胁地说。
“哦呵呵呵……”木乃伊做了个兰花指的恶心动作,尖笑,“怎么会呢!尔兰小姐,请相信我对您是忠实的!”
“忠实个!”
尔兰咆哮,“万鬼楼
的唱诗班是你安排的对吧?差害我进不来#旱!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呀呀……请相信我的忠实……”木乃伊依然举着他的兰花指,身体却在不断后退,“别那么认真嘛,尔兰校长。呵呵……
生三千年,太认真可不好过哟!”
“嗤!”尔兰嗤之以鼻,却不再在这上面纠缠,转身向半空中的式神们招手,“我要一个帕兰朵!”
木乃伊蹲下,在她耳边低声说:“帕兰朵是没酒的饮料,
尔兰校长,您确定要这个?”
尔兰耸肩:“没办法,贝伦说了不让我喝酒。”
“可是您不是摆脱了他的监视吗?”木乃伊继续提议,“也许可以……”
尔兰有些犹豫:“可是……你也知道我要是喝酒……”
木乃伊拍拍她的肩膀,把自己兴奋的声线压得几乎听不出来:“但是您上次喝醉已经是一百多年以前了,现在您肯定不会再发生相同况了吧?还是说……您的能力在这一百多年中一都没有进步?”
“谁说的!”尔兰瞪他一眼,却仍然犹豫,“可这一次要是再发生同样的事……”
“一定没事的啦!”
“如果被贝伦……”
“我不会告诉他的!”
“万一被他知道……”
“我帮您保证!绝对没问题#蝴绝对不可能知道!”木乃伊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先前断裂过的胸骨又发出了清脆的喀嚓一声。
“好痛呀!啊啊─”木乃伊开始在地上打滚。
周围的走来走去,对木乃伊的惨叫视若无睹。
天瑾好像幽灵一样在会场中飘来飘去,冷的气息在她周身环绕了一层又一层,以她为圆心的三公尺内空间无
胆敢接近。
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四组正一
拿着一杯帕尼想喝,却发现天瑾从远处
森森地飘了过来,立刻夹着尾
逃之夭夭,生怕她会抓祝蝴们
什么恐怖的事
。
不过他们猜错了,天瑾暂时没什么需要别做的恐怖事
,她只是很无聊而已。
“这种地方有什么好来的……这种地方有什么好来的……这种地方有什么好来的……”她心里一直反覆絮叨着这句话,根本没有发现那四组,以及周围所有的
都对她避之如蛇蝎。
决定了,十二一过马上就离开!
一个灰白色长发的男子从她身边走过,她愣了一下,回却只看见他的背影。
“奇怪……他身上有奇怪的感觉……”
贝伦没有发现有在看他,更确切地说,他根本没发现自己还在使用诱惑之术,更没发现半径二十公尺内的姑娘都在向他抛媚眼。
他现在只关心在会场中如何搜寻尔兰的位置,但这里的气息实在是太混杂了,灵力、妖力、魔力、巫力统统搅合在一起,把他的搜寻感应能力
扰得像一个坏掉的电台,除了杂
无章的讯号之外一无所获。
“尔兰……她跑到哪里去了……”他按住额
,
疼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