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捏她一把:“今晚恐怕不太平。”
“我才不急哩,死急有个人啊!”
“哼!”东风摇摇头。道:“且看三更后!”
“三更后怎么?”
“有三种情况就不会发生,第一情况当然是在外,这店里的人,大部分会逃走,这一情况能发生,第二种情况会发生,否则第二情况最好免了。”
“第二情况是什么?为何会免?”
东风轻笑道:“第二情况当然是这房里呀,那时必定会发出‘哎哎、哟哟、叽叽、哼哼、吃吃、咭咭’等异声,只第一情况发生,谁还敢在房里作乐。”
二女互望一眼,嫣然一笑,又同声道:“为何不敢?”
“你们瞧瞧这间房子,四面都无隔音可能,也许还有秘洞可窥,你们敢要那个……”
“他们敢?”仙美嘟着嘴。
“江湖人的脑袋是吊起吃饭,有何不敢。”
二更将打,东风躺在床上休息,二女互望一眼,先把外衣脱掉,她们就开始了。偷偷的同伸双手,细细轻轻的把住撑起东风起裤子的那东西拨弄搓揉,爱死了。
东风不动,任由二女把玩,他知道拒也拒不脱,乐得享受事前微妙。
突然屋有了风声,东风察出店外有几个人如飞来了,可惜二女没听到,她们已经被东风宝物迷住了。
不一会,店子有了骚动,开门声、跑路声,哗而不闹,二女这时同声问道:“阿风,怎么啦?”
“似在向店外成群逃走了!”
“逃走?”
“这店外一定藏有一批强盗,刚才有同党从外走来通消息,一定发现有大批官差来追捕了!”
“咯咯,第一情况发生了。”东风笑而不答,二女互望一眼:“他装蒜,我们下手。”
下什么手,原来二女立即替东风脱衣。
一阵手忙脚乱,二女一男都剥光了,在那种情况之下,东风再也装不成,他双手合抱,猛把二女搂住狂吻,接着双手一分,手分两路摸进,只摸得二女发抖不已。
“来,仙美骑在我头上面向下!琼花,你骑在我下面,面向上。”
二女照办后,东风先把家伙慢慢插入琼花那话儿里面不再指,琼花自然懂得怎么半啦!她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东风笑道:“琼花,你做得太好了!”
“咭!我也不知道,好爽啊!”
“我呢!”仙美看到琼花张口、闭眼,脖子在摇摆不停,这种不问而知的美味,她如何受得了。
“仙美,你俯身,臂微抬。”
“干啥……”啥字未落,她立感东风的舌头在下面那地方拨弄,一阵急来的快感涌上心头,她轻轻地哼了起来。
这一阵可不短,东风稍停:“仙美,琼花,现在你们互换一下。”
二女动作如飞,换位真快。
两个美女不约而同,一起发动她们的“长春功”,那是以防泄精,这一来,东风可就兴致大发,他也忍不住“哎哎、呀呀、哟哟”不绝,好在练功的女子不落红,否则那床被子就遭殃了。当二女换位第三十次时,窗外已现曙光,但二女已成强弩之末,渐渐收兵啦,这是她们气喘如牛,站都站不稳。东风意犹未尽,抱着二女左吻右亲:“第二夜再来好吗?”
仙美吁口气道:“最少要休息五天!”
“对!”琼花喘气道:“真的累死了!”
“唉唉!这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有了三次以上,包你不但更爽,而且更持久。”
“真的?”
“这是自然的道理,以后我还有很多的花样!”
三人开门洗过脸,吃过饭,又上了路,在路上,他们谈的都是昨夜巫山云雨事,全都忘了走在什么路上,不知不觉他们又入山区了。
“阿风,你在前面崖下等我。”
“为什么?”
“我和阿美有事就回来!”二女似已发现了什么人。
“不要太久啊!注意危险。”他在二女同声答应下,自往崖下走去。
真巧,原来二女是发现了巴君媚,不得不蔽开为好。东风一到崖下身还未坐好,只听一声:“阿风哥!”一条人影由树林边跑出。
东风惊叫道:“是你!”
“该死的妖道,我的轻功居然在阴沟里翻船了!”
“捕风道人的轻功也不在我之下,我也没有追上。”
“你也追过他?”
东风道:“我把郡主安排好后,怕你有失,当然要追,但在一座小山峰我发现那妖道,竟在与一位老妇谈话,可惜听不清他们谈的是什么?当妖道谈完下峰我就追,这才发现他的轻功非常高,我也追丢了。”
巴君媚突然向他下身瞄下去,哼声道:“早上你喝了多少酒?”
“没有!”
“没有,你看看下面,黄汤把裤子整条弄湿了,到现在还没有干。”
东风低头看:“糟,全是二女留下的,我总是不留心那地方!”
心中想着,不好意思说出口。改口笑道:“你怎么啦,看到我那里去了。”
“噗嗤!”巴君媚笑了:“看你,裤裆挺得那样高,不害羞。”
“丫头你懂什么?男性早上阳刚最盛,你是练武之人,当知阴阳之理啊!”
“哼,我如不懂,我就会认为你偷了人家的东西藏在那里啊!”
“你见过那种东西吗?”
“我从哪里去见到?”
“你家里大户,男人必多,难免偷看到呀!”
“呸,你把我当作什么样的人?”
“别生气!”
“我在五岁时见过邻家的小男孩的,但我不好意思溜了。”
“那不同!”
“不同?”
“小孩子与大男人的区别很大。”
“哎呀,你在挑逗我!”
“哈哈,在山中行走多寂寞,又没有外人,你又对我情深无忌,同时你天真可爱,我不逗你逗谁,你看,说说笑话走路多轻松。”
“这里好幽静啊!”
她大方的靠上东风,真是男孩一样。
东风一手搂住她笑道:“你有十几了?”
巴女咯咯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还不懂事!”
“谁说的?我今年满十八了。”
“你为什么偷看我下面?”
“我觉得你与所有男人不同!”
“说说不同之处?”
“我虽没有见过男人那东西,但我懂得男人回阳之理,当然也看到男人的下面裤子的外表呀!”
“那时难免的!”
“我见过别的男子回阳时,裤子决没有你那样高挺。”
“对,我与所有的男子不同,我练过奇功,无形中把那东西改变了。”
“如何改变?”
“通常比平常男子粗长得多,但我只要留心自己,我可以把它缩小。”
“那也能放大?”
“对!”
“在什么情况之下要放大?”
“这……”
“不要紧嘛,你已是我的唯一情人了,除了你,我决心不嫁别的男人,你说呀!”
“好,我告诉你,你们女人也有大,小,深,浅之分,如果遇上又深又大的女子,这种女子遇上那男人又短又小的东西时,她连一性都发不动,那她就非常烦恼,也瞧不起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