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无论她怎样用力撕打,也推不开那个趴在儿子身上比她高半个头的陶三姑。
陶三姑趴在武春身上,滋滋有味的舔吃着他guī头马眼上渗出滑液,她知道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就可以尝到过街虎射出的虎精。她的内心在热切的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张玉莲推不开比她高半个头的陶三姑,情绪变得不受控制,只见她的双眼露出令毛骨耸然的凶光,喃喃自语道:“你这狐狸精,竟敢害我儿子?老娘要杀了你,杀了你这臭婊子……”恶向胆边生的张玉莲,抄起椅子上针线筐里的剪刀向陶三姑插去。
张大胆看到清醒过来的张玉莲,早知不妙。心想:“这个疯女人比过街虎更难对付,现在离开还有机会,只是陶三姑那骚货,见了武春的屌屌就好象蚂蚁见了蜜糖一样舍不得离开,这怎么办?”
张大胆又妒又恼,既担心张玉莲发难,又害怕过街虎突然醒来,戏弄他们母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向陶三姑示意,陶三姑却又假装看不到,张大胆更恼,骂道:“骚货,死到临头还懵然不知。”就在这时,看到张玉莲目露凶光,手抄锋利剪刀向陶三姑插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叫道:“陶三姑小心!武大嫂使不得!”人象箭一样冲进屋去。
陶三姑正自陶醉于武春虎鞭的坚硬,忽闻张大胆叫喊,转头一看,不觉肝胆俱裂,全身瘫软。
张玉莲嘴脸因扭曲而变得恐怖,她的剪刀离陶三姑背心不到五寸,眼看陶三姑就要劫数难逃。陶三姑明显感觉到一阵寒风向她背心袭来,求生本能令她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连爬带滚脱离武春的身体,但终究晚了一步,锋利剪刀己深深插进她的臀部,陶三姑的惨叫令张玉莲更加疯狂,她狞笑着抽出带血的剪刀,向她心目中的狐狸精的头部插去。
张大胆听到陶三姑的惨叫,吓了一跳,看到只插中臀部这才放心,这时候张玉莲的剪刀,第二次向陶三姑插去,张大胆不敢怠慢,敏捷地抓住陶三姑双脚往屋外拉,躲过张玉莲剪刀锋利的一插。
张玉莲一插不中,转过身来,第三次向陶三姑插去,张大胆趁张玉莲转身一瞬间,抱起陶三姑跳出屋外。张玉莲己插红了眼,疯了似的扑向人群,众人见她披头散发,提着锋利剪刀向自已扑来,无不吓得魂飞魄散。
皎洁的月光如银般洒满胡同,这里一片明亮,然而却正进行着一场追与逃皆疯狂的撕杀,披头散发的张玉莲赤身裸体,手提闪着寒光的剪刀,在胡同里四处追刺众人。
张大胆身材虽然高大,但抱着个头不小的陶三姑奔跑躲避,不觉渐感吃力,脚步明显减慢,他的手臂已被刺了几刀,鲜血不停冒涌,他感觉手臂酸软,渐渐使不上力,快抱不动陶三姑了,陶三姑歉意的说:“你放下我吧,一个人容易逃走。”
张大胆咬着牙关道:“闭上你***臭嘴,老子逃了你怎办?掉下你一人让那癫婆插死?你死了倒无所谓,老子怎办?老子操谁去?不把你这骚货操个半死怎显得我神屌张大胆的本领?”
陶三姑心知他存心相救,不禁心怀感激,心想:“遇上这有情有义的男人,自己就算让他操死也不枉此生了。”
张大胆心想自已抱着陶三姑跑不快,再这样下去非让那癫婆插死不可。看到胡同里密麻麻塞满人,不禁大声骂道:“你们这帮混弹,***一群白痴,脑袋长在屁股上了吗?一大群人塞在胡同里,让那癫婆赶羊似的追来追去,不被刺死才怪呢。”
金大妈让张玉莲追得鞋子也丢了,要不是牛大力冒死推开张玉莲,她恐怕早已身中多剪。金大妈跑得披头散发,躲过张玉莲刺来的一剪刀,喘息急粗的道:“不是不想跑,只是这癫婆守着胡同口,往里赶,我们有什么办法?”
张大胆急道:“没办法也得有办法,不要忘了还有一只过街虎,这小子会武功,比他的癫婆老母更厉害,要是他醒了,大伙就别想再有命走了。”
众人听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时之间,胡同里哭喊声、惨叫声、哀嚎声、狞笑声、咒骂声连成一片,充斥着整个胡同。胡同里的居民透过门缝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早己吓破了胆,虽有人不断敲打大门,但也只有爱莫能助了。
张玉莲赤裸苍白的身躯象幽灵般鬼魅闪动,手提闪着寒光的剪刀刺向每一个她能刺到的人。赵莹玉躲在一处阴暗的墙角,看到张玉莲那狰狞扭曲的脸目,心里说不出的恐怖。她知道这样下去,迟早有人命丧剪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