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进她的身子,尽管非常粗
,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氵朝,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yīn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她不敢发出一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欲高氵朝之中,就像注
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
体,这时,玛沙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於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的理查德,他耸起向上的yīn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他的舌地探
她的温暖多
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她姐姐的几个任的小孩在这儿玩了一星期,现在已经回家去了,所以这儿没有
妨碍他们这麽晚的
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理查德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玛沙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麽都不
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後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电视节目。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下金融市场。但是她沈浸在阳光和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沙沙声。
屋子里有!
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什麽。她拿起一根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麽也没有。那儿一个也没有。
後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後拉。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玛沙,我让吃了一惊吧?」
玛沙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亚历克斯 唐纳森的脸。她不知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麽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注意到玛沙露出恐惧的表,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没有
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部上,彷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玛沙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rǔ
,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似地注视着亚历克斯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这使
感觉到,彷佛她是在另一个
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她开始因高兴和
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的标准来看,亚历克斯 唐纳森是一个漂亮的
:整整三十五岁,全身肌
发达,腰细,肩宽,健康,
感,一
成自然波
形的金色的
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於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後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麽可期待的。玛沙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
。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
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
。对玛沙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亚历克斯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
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倒不是理查德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的,他很开明。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rǔ时,玛沙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亚历克斯的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
。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
。她和亚历克斯得到的
欲高氵朝,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亚历克斯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
的乐趣。没有亚历克斯,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麽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jīng流
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
热
,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芳香,我亲
的。」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
房。「这是
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yīn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毛上。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 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
上闪闪发光。这时她感到
晕目眩,已经晕
转向了。他看上去是那麽遥远,冷淡,完美,无
。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yīn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yīn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麽呢。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气了;金属和
体处於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亚历克斯的脸被紧紧地压在玛沙小yīn唇上,他的舌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
关系的核心。她能散发出她
感的芳香,那种理查德的jīng
、她自己的
和汗水混合的
体气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yīn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和她作
。她试图告诉亚历克斯,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
欲冲动的
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
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亚历克斯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和理查德jīng
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
的象徵,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我吧,亚历克斯,请
我吧!请
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她需要野兽狂的发
,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
尾。
彷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亚历克斯一跃而起,一把抓住玛沙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