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他们做的似乎比我期望的更好。”德华神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有中继器就是不一样,对吗?”
“我知道你们打算做什么。”我说:“你们让病服用的新药,会让
进
一个统一的噩梦,而在这个中继器里,噩梦才是‘神秘’的汇聚点。有这样一个区别于噩梦拉斯维加斯的噩梦,你们才能更方便自由地做一些事
。”
“是的,正如你所想,这是所有默契推动的计划。”
德华神父微笑,“我只是出了一丁点力气,像我这样的独行者,不可能独立完成这个巨大的工程……我们都知道,在噩梦拉斯维加斯
处有一个怪物,更有一个可以掌控那个怪物的最终兵器。那是一个大家共同的敌
。你看,在这样一个怪物的威胁下,就算是末
真理教和nog也是可以联合的,五十一区造成的
坏和固有的成见,也可以暂时放下,所有渔利的想法,也可以搁置。所以……你知道的。”他耸耸肩。
他在暗示什么,我当然清楚。各方默契推动的计划,绝对不是我一个可以
坏的,整个计划中将会产生的受害者,也已经在估量中而被默认许可。这并不是什么正义的计划,参与到计划中的
,也没有一个会带着幼稚而苍白的想法。这并非是“没有想清楚,但不得不做的事
”,而是“想清楚了,而一致推动的事
”。
即便如此,我仍旧不认为,这是一个符合自身美学的,可以视而不见的事。我也不觉得,当我在噩梦中,看到那些凄惨的结果时,也能如其他
那般平静对待。我知道,自己的感
丰富,而所有的理
,都仅仅是为了感
不至于泛滥,但是,自身的确是更多依仗感
行动的
。
我觉得,自己会涉这个计划。而现在的所作所为,和所想所说,都已经体现出来了。我也觉得,
德华神父也已经看出来,并在用婉转的方式警告我。
是的,这是一种警告。
他们知道这个默契推动的计划无可挡,但是,却也不希望,在途中制造更多的麻烦。
“你想我说什么呢?”我举起手腕,让他可以清楚看到第四等级的魔纹,这也是一种警告:“新药对我造成了影响。你觉得这是许可范围内的误差吗?”
“也许。”德华神父的表
有些紧绷,他说:“也许,只是证明了,你和其他病
不一样?在所有的例诊病
中,你也是最特殊的。”
原来如此,他们已经完成了对我的观测和比较。我并不在意这种事,不过,这也证明,他们对玛索的
况同样有很
的了解。
“并不是所有,都能进
那个噩梦。”
德华神父斟酌着,对我透露了这么一个信息:“并不是每一个服用新药的
,都能活下来,带着一个强健的意志,在噩梦中自由活动。研讨会对新药的研究,并不是完全根据我们的想法进行的。”
“也就是说,的确不止七个例诊病服用了新药。”我说。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德华神父摊开手,“但是,谁能成功,谁能在噩梦中得到自由,谁最终可以于噩梦中解放,都不是我们这里的某一个
可以决定的事
。这关乎病
自身,也关乎一些更复杂的缘由。”
“是吗?”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这是在说谎。这个由大部分势力默契推动的计划,拥有一个极为隐晦的“仪式”,我看到了那个祭台,哪怕它还没有启用,我也能直觉感受到,那是一种献祭仪式。
但在这里摆明了说,也没有任何用处。
“不如谈谈玛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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