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你要小心,这一次的右江,可没有上一次那么好对付。”
这一次?上一次?这样的说法,让我觉得就像是迷雾中的一鳞半爪,抓不住问题的全貌。我也没有掩饰这样的感觉,直接对卡门说:“我没有相关的记忆,我需要更多关于这位右江的况。她是哪边的
?什么身份?末
真理教的最终兵器?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右江就是右江,它是特殊的,单独的。”卡门用虚弱的声音说到,他似乎快要撑不下去了,“以末幻境的设定来看待的话,你可以认为,它是纳粹的最终兵器,也似乎纳粹唯一的最终兵器。不要被纳粹现在的行动迷惑,他们一定将所有的资源都投
到了这个唯一的最终兵器身上,才能制造出那样的怪物——不,只是这么想的话,还是太片面了。”他挣扎着地说道:“高川,你意识到了吗?这个末
幻境,在某个时间段,其实是不一样的,你可以想象成,这次末
幻境的世界线在某一时刻被改变了,而并非是像过去那样,被重新构建。以那个时刻为分割点,之前和之后的右江,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之后的右江,又是建立在,之前的右江在那个世界线改变的时刻所发生的事
上。”
他一气说了很多,而且,神态愈加疲惫了,痛苦几乎让他无法再维持一个清晰的
脸。
“造成世界线变动的原因,是末真理教试图通过中继器的力量,抹除当时的某种
况——我后来觉得,其实是针对你。”卡门神
凝重地说:“末
真理教内部,有更
沉的东西,我无法接触到,他们……很可能是了解
况,亦或者,他们遵循某种更高的意志行动,而这种意志,知道你的
况,明白你的成因,
悉你的结果。它无法直接对你做太多的事
,但却可以借助其它的
况,对你进行
涉。同样的,它已经在
涉我了。”说到这里,卡门再也挺不住般,不由得半跪在地上,才能保持不让自己倒下,他的
颅正在迅速汽化,“我觉得,那就是jia……”我猜测,他是想说“江”。
“是它主导了一切。”卡门竭尽全力嘶喊起来,可是,声音却虚弱得和蚊子叫一样,若非此时环境死寂,否认很难听清他在说些什么。我知道,他就要消失了,或者说,重新被囚禁起来,而且,很可能在我做出行动之前,再也没有机会出来。可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真的是“江”或“病毒”的力量,导致了这一切,那么,只凭借我此时的力量,是不足以做任何事的。
“右江,小心右江……”卡门在最后的一息里反复说到:“它已经异化了,江的力量再支持它。但是,它和我不一样,它是不会过载的。它有……无限的……可能……噩梦
处……怪物……吃……”他的声音越到后面,就越发听不清楚了,但是,仅有的几个关键词汇,却在我的心中,汇聚成一些可能
猜想。其实,末
幻境中的“神秘”,在神秘
和强度上,仍旧是有一个最高限度的,那是“病毒”的境界,也可能是“江”的境界,而越是靠近这两者的“神秘”,就越是靠近顶点。
已经接近“顶点”的存在,其实没有太大的可能,因为,它的最终标准,就是“病毒”和“江”而已。
所以,如果这个“右江”就是接近“顶点”的存在,或者,有着这样的可能,那么,它会发生的变化,以及导致它产生那些变化的
况,在一个限定的环境中,会变得极为明显。
——噩梦拉斯维加斯处的怪物,是为“右江”准备的吗?
我如此想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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