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神秘组织,就只有我们自己。
“可是,你们对家里怎么说呢?”我反问。
“放心吧,我可以解决。”八景不以为然地回答。
“我也没问题哟,因为家里人都在国外。”咲夜这么说着,反倒是有些高兴,我知道,在这之前,咲夜一直都对这样的家庭环境感到无奈和寂寞,“如果妈妈问起来,只要回答在同学家玩就行了。八景也会帮忙嘛。”
就这样,一个不符合学生操守的决定就直接确定下来了。八景和咲夜一下子就变得行动力十足,决定今天就把事情办妥,晚上就搬进来。当然,在她们拿来行李之后,还得过阮黎医生那一关。我可不觉得,阮黎医生会很好说话。关键其实不在于男女之防,而在于在阮黎医生的心目中,我是一个正处于狂躁期的精神病人,这种狂躁难以控制,也难以从病人自身确认。这意味着,住在这里的人,随时都可能会陷入被攻击的危险中。
对阮黎医生来说,冒着这样的危险,和我住在一起,是从过去一直延续下来的日常。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觉得,这是两个高中女生应该接受的日常。
咲夜和八景没有留下来吃午饭,本来两人是准备在我这儿呆到下午上学的,但是,突如其来的决定让她们充满干劲,觉得继续留下来,只是在浪费时间。目送两人离开,我开始回想,今天上午到底做了些什么。然后,我觉得自己没有做什么,但是,无论是装修公司员工带来的异常感,还是咲夜和八景的决定,都让我感受到一种推波助澜的力量。我也在被这股力量推攘着,去往某个既定的方向。
我开始打扫客房。如果阮黎医生不同意咲夜和八景住进来,那么,让她们和富江、左川住在一起,也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下午的时候,富江和左川过来了,我再一次和她们提起噩梦的情况。和上一次有所区别的是,在涉及鬼影的噩梦中,我应该成功击伤了它,这个经验对召唤了电子恶魔的左川应该是有一定帮助的。尽管,她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做过那样的噩梦,但我仍旧认为,那个噩梦不应该是一种特例。总会有那么一个夜里,左川需要自己对抗那诡异莫名的意识态侵蚀。左川虽然已经不能再算做是新手,自身的能力和意志也十分强大,但是,神秘是诡秘莫测的,在噩梦中,左川需要对抗的是怎样一种状况,却是无法百分之百预料。
当晚,咲夜和八景把行李带了过来,和富江、左川齐聚在一个饭桌上,正式和阮黎医生打了个招呼。出乎我意料的是,阮黎医生并不我所预想的那样,对她们的情况有所犹豫和探究。无论是对待富江和左川的态度,还是对咲夜和八景的打算,都没有表现出长辈的严厉和质疑,无论话题还是语气,都谈不上唇枪舌剑。平和日常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晚饭之后。咲夜和八景自然是留了下来,富江和左川告辞离开,之后,阮黎医生将我带到书房中,第一句话就是:
“你的结婚对象,那个叫做富江的女人,是不存在的。”
我感到万分惊诧,因为在晚饭的时候,大家还在一起谈笑风生。
“不,我并没有和那位富江说过话,因为我根本看不见她。阿川,你真的确认,其他人和她说过话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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