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川自己进行解答的吧。
“你真的认为,自己是一个忍者吗?据我所知,忍者这个古老的职业早就已经无法实际考证了。”约翰牛颇有兴味地看着左川,“你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你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忍者,把你制造出来的家伙,也只是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样,将你培养成这样的性格。你很优秀,左川,如果可以将这种死板的性格改变一下,就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强者。”
“约翰牛,你应该知道,名为左川的这个兵器,早就已经被视为废品而放弃了。”左川面无表情地说:“是主人赋予了我第二次生命的意义,从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是他人想要我成为这样的人,才成为这样的人,而是我想成为这样的人,才成为了这样的人。我以我的理解,去复苏忍者这个职业,它也许已经和古时有许多不同,但是,一定比任何时候的形态,都更能帮助主人。”
“原来如此,从这一点来说,雇佣兵协会的废物利用也算是出了成果。”约翰牛提起雇佣兵协会,眼神中露出一丝嘲讽,尽管很快就消失了,但仍旧被我捕捉到,也不清楚,这是约翰牛的个人情绪,亦或者是整个网络球的态度。若以过去的末日幻境经历为参照,去看待如今的末日幻境,即便雇佣兵协会有不小的能耐,最终也会被由网络球主导的nog这个庞然大物的彻底消化掉吧。
我倒也是没有想到,左川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在过去,她从来都没有透露出来。我的确和左川、江川两人都有契约,不仅仅是合同和个人意愿层面上的契约,而且,还是以“江”的力量为基础的契约。“江”的力量,足以吞噬个人意愿,所以,左川此时表现出来的态度,多少也有被“江”干涉的因素吧。不过,正因为“江”太过恐怖,所以,反而在相处和认知的时候,不得不撇开它的存在,否则,一切个人意识表现都会成为“无意义的伪物”。
毕竟,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此时包括我和桃乐丝她们在内的,所有末日症候群患者的人格意识,都是自主自由的呢?一切想法和行为,都是以个人意愿为出发的呢?这种个人意愿,的确是纯粹个人化的,而并非“病毒”和“江”在博弈时强制施加呢?
如果说,我们所有的思想和行为,都是“病毒”和“江”需要如此,所以才存在,那么,我们自身便毫无意义可言。
这样的想法,是极端危险的。但却又看似可以和末日真理教的行为扯上关系——例如,正因为潜意识中认知到这种毫无意义,所以,才寻求末日的终结,在终结的过程,乃至于结果中,重新寻找并获得意义。
太可怕了。
我将这样的想法,封锁在内心的最深处,而仅以忽视“江”的干涉的方式,去看待末日幻境中大多数的思想和行动。
“算了,虽然现在看来,你们的决定有些可惜,但是未来谁说得清呢?也许高川先生你和左川此时的选择,会成为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约翰牛放松地笑了笑,“这也算是不讲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决定吧。”之后,她站起来,拍拍裤腿,说:“我该走了,还有许多事情,亚洲方面就只能依靠你们两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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