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严重,也没有会执意带上老汉姆,并非没有
会怜悯他,只是,在这种诡异的事态下,每个
都习惯了往自己的安全方向进行思考和判断。
“就算带着他,我们也无法让他变得更好。”崔蒂说:“也许,我们可以给他留下一盏煤油灯?”
“我拒绝。”小汉姆立刻说:“我们的太多了,煤油灯连
手一个都不到。”
“那你想怎么做呢?放任他不理?”崔蒂反问,她的问题涉及了道德问题,让小汉姆沉默下来,但这种沉默同样是一种无声的抗拒,即便不说出来,每个也都明白,小汉姆绝对是宁愿让老汉姆被黑暗吞没。
“锉刀队长,你怎么看?”崔蒂看向锉刀。
“我的意思和小汉姆一样。”锉刀毫无压力地说。
崔蒂便又将目光朝我投来,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之前的猜测说出来:“现在的老汉姆不需要担心黑暗了。”
崔蒂的眉皱起来,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
“他已经变成了异类。”我这么说道。
虽然表仍旧有些纠结,但崔蒂已经无法说服其他
将一盏煤油灯留下,当然,要带上老汉姆一同离开更是不可能的事
。我们沉默地一个跟随一个向前走,提着煤油灯经过老汉姆身旁时,幸存者们都强迫自己不去看躺在地上,仿佛失去了灵魂般的老汉姆。崔蒂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能说出来。老汉姆并没有阻拦我们的离开,也没有责备我们的选择,即便他发狂,我们也不可能听懂。就这样,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灯光中,被黑暗彻底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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