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如此罢了。没有暗门打开,也没有怪物跳出来。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沉默了将近十秒,终于有人说出来了:“是不是弄错了?”没有人回答,这块银色面板的不对劲是谁都能看出来的,我们提着煤油灯在深坑四周转了一圈,最终确认,变化并没有在这块地域产生。
“到湖边去。”小汉姆说:“我们只剩下那处选择了。”没有人反对,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于是立刻行动起来。然而,刚爬上深坑的边缘,被小汉姆和诺夫斯基搀扶着的老汉姆突然呕出一大口深紫色的秽物,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秽物处散开,其他人都意识到不对劲,小汉姆突然放开老汉姆的胳膊,向后离开几步,只剩下诺夫斯基一脸犹豫和茫然的表情,拽着老汉姆,让他不至于突然摔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锉刀问道。老汉姆紧闭着眼睛,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诺夫斯基的肩膀上,看上去一副气弱游丝,随时都有可能停止呼吸。但是,在这之前,这个老头儿虽然伤了腿,但不像是突然就会死掉。老汉姆的反常让所有人心生警惕,诺夫斯基有些尴尬,徘徊于为自己的安全着想,以及照顾这个老头儿的想法边缘。
“他,他突然就这样了……”诺夫斯基似乎在为自己的优柔寡断而丧气,在锉刀发出“把他放到地上”的命令后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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