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存在于这里,早已和“高川”结为不可分割的一体。
右江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她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猛然按住我的身体,发力将我推浓稠的积血中,自己则利用反作用力跳了起来。然而,太晚了,或者说,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沾染上这些异常的血
。
浓稠的血沾在右江的身上,当她跳起来的时候牵起丝线,更像是束缚在了她的身体上。她的脸、她的血红的衣裙,她的身体和手脚,就像是被捕虫粘
沾住了,本该可以高高跳起,却在两米高的地方被禁锢住。这些粘在她身上的血红色丝线,不仅在阻止她离开,也阻止她落下。右江就这么被血红色的丝线撑在半空中,连挣扎都难以办到。
沉这滩浓稠血
中的我,却没有被这
沉的血色挡住视线,仿佛隔着一块透明的血色琥珀,看到了右江的挣扎。当我呼吸的时候,这些浓稠的血
就从鼻腔和嘴
里倒灌进来,却不感到窒息,有一种仿佛
般甜美的味道。
右江似乎已经拼尽全力,身体也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起来,然而,看起来纤细柔软的血丝,却仿佛拥有超乎想象的坚韧。右江被血色丝线缠绕的脑袋、身体和四肢,却只能固定在“大”字的姿态上,难以扭转分毫。因为颈脖也被血红丝线缠绕住,所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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