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他不停咳嗽,血和内脏的碎片不断从嘴巴里涌出来。就像恩格斯说的那样,他现在还活着,但也只是承受痛苦而已。
夸克再一次化作匕首落在我的手掌中,咲夜不忍再看下去,跑到荣格身边帮忙安慰那名女士去了。我再没有任何犹豫,将匕首插进黑袍人的额头中,就这么盯着他的眸子失去光泽,瞳孔涣散开来。
我拔下匕首后,恩格斯迟疑着,想要把这个人的面罩揭开。
“这个面罩戴上去后就和他的脸部皮肤粘起来了,你扯下来和剥掉他的脸皮没什么不同。”我结合自己的经历说到。
恩格斯一听,连忙把手缩了回来,也许他在想象自己差点剥掉一个人的脸皮的场景,打了胜仗后恢复红润的脸色又开始有些苍白。
就在这时,侧后方传来碰撞的声音,我们把目光转过去,只见桃乐丝正把脚踏在黑袍人的头上,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脸踩进泥水中。黑袍人的呻吟只换来咕噜噜的水泡,从断臂处留下大量的鲜血,很快就将那一片地和黑袍人的脸染成鲜红色。
“怎么回事?”荣格冷静的质问传来。
“这个家伙想咬我。”桃乐丝平淡地说,“我还想帮他抱扎一下,可是这个家伙想装硬骨头。”
“看着点,别让他自杀了。”荣格冷酷地说:“我们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他。”
“拷问?”
“如果他不听话的话。”
躺在桃乐丝脚下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就像一条脱离水面的鱼。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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