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野熟悉的风景。
青草上面,一男一女正紧密纠缠,女孩骑在男孩的身上挥拳痛打,颤声尖叫道:「你是谁啊,为什么会把那东西插到我身体里面来?」
正如她所言,男孩的粗大深深插在她的里面,被夹得紧紧的,像是无法分开的模样。
男孩抱头惨叫,放声狂呼:「别打别打,是我啊!」
这声音听得赵湘庐心中乱颤,赶上去看了一眼,悲愤得流出了眼泪。
那个正在和女孩相奸的家伙,还有那根露在女孩外面一小截的极粗,她都十分熟悉。
正是那根曾在她的菊道里面狂猛的大,在她身体深处射出,弄得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火辣辣地痛楚不堪。
现在,他却又逮了一个女孩,强行干那种丑事!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个女孩,想要看清谁是自己之后的受害者。
乍看之下,她直觉以为是当午,可是再看第二眼,心中剧烈震动,因为在那美丽明眸中有熟悉的纯净慈爱光芒,她死也不会认错!
「师父!」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女孩一丝不挂的窈窕裸体,痛苦悲泣,泪水滴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
伊山近喝了几滴泪水,失声大叫道:「你是谁啊,跑到这里来占她便宜……咦,是太子殿下?」
正在和他紧密的美丽也含泪悲泣道:「小庐庐,快来帮我,这家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怎么会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听了这话,骄傲公主悲愤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跪在她身边,抓住仰天躺着的伊山近就是一顿痛打,口中愤然尖叫:「你这叛逆、恶贼!欺负我妹妹不算,还和我祖母……连我母亲也不放过,我今天和你拚了!」
伊山近举手抵挡,放声惨叫道:「你忘了说你自己了……不,我是说,你们搞错了!柳柳大人,刚才我们还在黎山石堡花园里面,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咦?」
天真惊奇地张开小嘴,叫道:「是汴吗?为什么你会变了模样?」
「没错,就是我!啊,好痛,不要再打了!」
黎柳慌忙停下打他的粉拳,抓着赵湘庐叫道:「小庐庐,不要打了,我们好像搞错了。他原来是用了遮掩真面目的仙术,我这些年修为下降,没有看出来!」
赵湘庐悲愤流泪,抓住他的头发狠捶了几拳,才恨恨地停手,扑在草地上大哭起来。
她没法不哭,从前的事她正努力忘记,现在却看到亲如母亲的师父也被伊山近奸,现在那根粗大还深插在光洁无毛的里面,大量液体从里面流出,依照她从前承欢的经验,显然是已经在师父的体过精了,这让她如何不悲伤?
那边的黎柳和伊山近消除了误会,偷偷看他的容貌,暗道:『好漂亮,比原来更好看了!』想到这俊美男孩正将插在自己的蜜道里面,有着如此亲密的关系,不由得心跳加速,欲念如火。
可是当着徒儿干这种事终究不好,她也只能红着娇靥,奋力挺腰,想把拔出深处传来极大的吸力,也如肉环一样牢牢夹住,即使伊山近拚命把拔出大半,还是被夹紧,不肯放出,稍一不慎,就又被蜜道深处的强大吸力将吸了回去,向里面缓缓。
他们一来一往,急得满头大汗,赵湘庐哭了一阵,抬头却看到正向师父里面的情景,不由得大怒,揪住伊山近的头发喝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从我师父身体里面!」
想起从前被他大干破的惨案,坚强公主心中剧痛,含泪挥拳便打。
伊山近慌忙以手护头,惨叫道:「停手,快停手!我这是没办法,拔不出来啊!哎,你上次不也是这样吗,你不是灯笼菊,夹得紧紧的,怎么也拔不出来吗?对了,我知道了,她是你师父,你夹紧本事是她教的?快让她停下来,别再吸了!」
当朝储君听得浑身剧震,心脏痛得流血,玉拳无力挥过,硒在他的头上,却只打出一个小包。
骑在他身上,好奇地偏着头看她,天真地叫道:「小庐庐,你们也有过这样的事吗?真是好巧哦!」
赵湘庐面色惨白,脸上肌肉抽搐着,泪水夺眶而出,洒在他们的部位。
她知道自己的师父有些小迷糊,说话不经过大脑,却没有什么恶意。
可是被师父知道自己被男人干过,还是羞愧得不可自制。
想到这里,美丽公主心灰欲死,趴在地上悲愤哭泣,无力动弹。
在她身边,俊男美女扯来扯去,拚命想把。
可是未出,却又扯出火来,忍不住抱在一起兴奋大干,在中狂猛,噗哧声不绝于耳。
赵湘庐哭了一阵,抬眼羞看,咬牙想道:『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拔不出来,肯定会有这么一手!』她倒不是天生就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实在是上次和伊山近菊道交欢时,已经有过类似的经历,最后还是伊山近在她臀后干得菊松了,湘云公主舍身扑上去,才一把将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评然跳动,看着师父已经爽得口吐白沫,显然已到紧要关头,于是学着妹妹的样子,冲上去伸出纤美修长玉手,一把揪住露在外面的,强行把它扯了出来!
这个时候,伊山近也在中得达到了,在公主玉手中狂烈跳动,将大量灼热喷出,噗噗地喷射到美丽的面庞和娇嫩上,连同她徒儿苍白美丽面容也被喷中,让悲愤灼热的泪水落下,和混在一起,在公主的绝美面庞上奔涌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