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湘庐雪颈一仰,几乎气晕过去。菊花因心情激愤而下意识地用力狠夹,弄得伊山近大声爽呼,惨叫道:“轻,要被勒断啦!”
娇嫩菊道紧贴在上面,狠夹之中带来更大的力量,鲜血从美妙菊花中流出,染红了粗大,凭添一分凄美色彩。
湘云公主哭了一阵,想起皇兄命在旦夕,只得咬牙爬起来,坚强地抓住伊山近的臀部,用力前推,让以惊人的速度开拓菊道,将菊伤重新撕裂,而且还有新伤出现。
赵湘庐痛得倒吸凉气,发出丝丝惨鸣,伊山近也含泪回头,悲愤诉说:“轻些!你吸了我的得到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是用来我的吗?”
“上天所赐,不敢违命!万民命运系于一身,事急从权,当断则断!”
湘云公主回嘴道,含泪强推,直接将伊山近的推到最深处,上她姊姊雪白柔腻的玉臀为止。
“你们皇家子弟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这是民意……哦,好爽……”
伊山近被太子菊道紧紧箍住整根,爽得低声呻吟,伤心地道:“还有我……”
可是他还是抵挡不住皇家的暴力,被温柔纯洁的小公主抓住,狠推狠拉,逼迫着他对当朝储君行奸。
赵湘庐呻吟流泪,虽然悲愤羞惭欲绝,可是粗硬对菊道的大力摩擦,让她心中升起奇妙的快感,悲吟声渐渐化为爽叹,玉体由僵硬变得柔软,甚至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妹妹的动作,联手奸起这可怜的小男孩。
就这么干了一会儿,她忍受不住渐趋激烈的快感,在毒和入侵体内的邪咒作用下,翻身坐起,羞惭悲泣着骑在伊山近身上,自动挺起纤腰玉臀,用紧窄菊花吞吐着粗大,摩擦得越来越快速剧烈,几乎要将菊道磨出火来。
“不要、不要这样!”
伊山近虽然也被邪咒影响心志,却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为了保住清白之躯,奋为反抗。
可是湘云公主却凭借上天和伊山近赐给她的怪力,按住伊山近的身体,逼迫他仰躺在地上,承受皇兄奸,眼中流淌着灼热的泪水,用歉疚的目光透过泪幕看着伊山近,可是动作上毫不手软,将他按得丝毫无法动弹。
伊山近绝望地躺在地上,看着上下晃动的美丽储君,和身边含泪公主的那两张酷肖的面庞,暗自悲叹:“可怜我的清白之躯……你们兄妹下手还真狠哪,联手玩弄俺干净的身体,将来说不定还要把俺囚禁在后宫满足你们的欲……哦,好紧!’为了减轻心中痛苦,他不得不唤起扔到一边的龙须针,指挥着它们到处飞射,算是为自己分神,免得精神太过痛苦而崩溃了。
天空中,大片针雨漫天飞舞,化成各种图形,时而悬停在那一对美丽公主头上,却没有射下来。
‘毕竟是同舟共济,虽然他们做的事很可恶,可是如果杀了他们,恐怕我就回不去,也不能向冰蟾宫报仇了……思,今天的事也要报仇,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绞尽脑汁考虑如何报复今天的奸,同时控制着龙须针四面飞射,在被奸的快乐与痛苦之中,控制法宝的技术竟然有了极大提升。
就在赵湘庐爽得死去活来仰天娇吟的时候,被她用菊紧夹的伊山近却咬着牙驱使天空的龙须针组成巨斧形状,在她头上大肆虚劈,些微发泄心中的怨愤。
时而又让群针化为狼头形状,突然飞下来冲到湘云公主面前,张口欲噬,吓得她跳起来尖叫,在美少女的惊恐之中,得到了极大的复仇快感。
为了不至于爽得太过忘了大事,他分心驱使着天空百余龙须针变换形状,玩得不亦乐乎,也一直坚挺地插在美丽公主殿下的嫩菊之中,让她紧夹,在他身上自娱自乐,从中得到了极大满足。
就这样玩了半夜,伊山近的技术越发娴熟,已经可以将龙须针分为三个部分,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旋转飞射,同时攻击三方敌人。那逼奸他的小公主赵湘云被组成怪兽形状的可怕针群追得四面奔逃,尖叫声与她姊姊的浪娇喊声汇聚在一起,震动整个山洞。
当午早就害羞地躲了出去,在山洞外面替他们望风守门。在经过他们身边时,羞得掩面不敢偷看交欢中的美画面一眼。赵湘庐骑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死去活来,鼌终叫着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娇喘流泪,处因多次激烈而蜜汁流淌,将浸得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