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将绸裤撕得粉碎,只有被法宝护住的那一小块双层布片残留,紧贴在上面。
赵湘庐的臀部已经彻底暴露出来,雪白如玉,娇嫩滑腻,圆润诱人。
伊山近摸着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叹:“这就是坐龙椅的吗?又柔软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难道坐龙椅能把养得这么漂亮,简直和绝世美女有得比!’他手中的玉臀将会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拥有世间最显耀的地位。但此刻,这未来的皇帝只能用卑贱的姿势,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翘起玉臀,等待他的临幸。
伊山近头脑眩晕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地将挺去,在高耸玉臀上,一地接近染血的凄美菊花。
在血菊上,轻轻入,被破裂的菊蕾包围,温软紧窄的感觉爽得他发抖。
体内邪力涌起,催动欲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体,狠狠一挺腰,将粗大插进未来的皇帝之中,随即便被菊道的紧窄美妙带来的刺激快感彻底吞没。
符文的邪力让他头脑昏乱,动作狂野粗暴,干得越来越猛烈。而被奸的美丽公主却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乱地娇吟哭泣,奋力玉臀向后迎合他的,恨不得死在他的下面才好。
她已经十七岁了,因为由公主之身伪装太子,一向高傲威严,以冷漠示人。原本她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岁的男孩充满轻蔑,还隐有敌意,谁知现在失身于他,被他超越年龄的粗大干被了,爽得死去活来,现在心里只有他一个,偶尔的神志清明时不禁羞惭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心系在这稚嫩男孩的身上,身心都几乎被他彻底侵占。
在远处,湘云公主含泪遥望那边,眼中看到的却是一个英俊男孩强行奸着另一个美貌少年,虽然明显比少年小上几岁,却采取主动攻势,粗大在美丽少年的中狂抽狠插,干得那少年颤抖娇吟,拼命耸动雪白臀部迎合,甚至还回头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温柔咽下,口中凰娇喊,浪得令人无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当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
邪力作用下,湘云公主喃喃念诵着突然涌入脑海但她并不了解的字句,一头扑倒在地,灼热泪珠滚滚奔涌,洒落在岩石上面。
这一夜,伊山近被符语邪力侵蚀脑海,与赵湘庐缠绵交欢,放下一切顾虑,拼命地着她,变换成各种姿势,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粗大将嫩菊干得鲜血奔涌,将染红,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红血渍,令人触目惊心,诉说着本朝太子失贞的经历。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达到菊道,在伊山近下兴奋娇喊地扭动着雪白修长的柔滑玉体,染血美菊拼命狠夹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喷,灌注在菊道深处,被她仙力奔流的肠壁吸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两人狂猛交欢,云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达到了多次兴奋,最后紧紧地贴在一起,同声狂呼,享受着狂喷时的极乐快感,在最后一次中同时爽晕过去。
那边的湘云公主一边看着他们交欢,一边悲愤哭泣着自,纤美玉指在上狂抠狠揉,也同样达到了多次,虽然质量明显不及他们两个,可是数量上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异地突然冷却,湘云公主才小心地从那边跑过来,跪在他们身边,兴奋伤心地哭泣。
她近距离地看到,容颜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婴儿。
男孩一丝不挂,而超美少年却仅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贵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虽然己经绵软,却被紧窄菊花齐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来。
看着这靡的一幕,贞洁守礼的公主殿下泣不成声:“你们、你们奸荡啊!”
在睡梦中听到这样满怀义愤的指责,紧密连接在一起男孩与少年同时惊醒过来,抬起头,看到了湘云公主梨花带雨般的美丽面庞。
“妹妹……”
赵湘庐喃喃叫道,习惯性地用上了伪装的男声,在仙术的帮助下,充满磁性的中性嗓音几乎足以诱惑皇朝统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体微微一动,正想爬起来,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体的剧痛从传来,她骇然回头,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现出惊骇欲死的绝望神情。
“啊——”
储君公主嘶声大叫起来,惊得伊山近身体一震,也跟着恐惧尖叫,被连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声混在一起,颇有和谐感。
等到他们突然发现彼此叫声的和谐时,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对视,突然一头扑倒,悲泣失声。
‘我、我竟然被男人干了……呜呜呜呜……’高傲坚强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几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来。
‘我、我竟然干了男人的……呜呜呜呜……’伊山近扑倒在她还穿着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着,愤然以头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间还隔着一个太子,他的额头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真的吐出血来。
他的粗大还插在菊花里面,不管他怎么拼命向后弓腰,还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赵湘庐哭了一阵,感觉到扯动的剧烈痛楚一下接着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续下去,不由得转过头,愤怒地瞪着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还不快,想在里面过年啊!”
就像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同时怒吼道:“夹那么紧干嘛,真想把它夹断安在自己身上吗?”
两个人都已气急败坏,口不择书,旁边的湘云公主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两人更是火冒三丈,愤怒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赵湘庐本想跳起来和他拼命,可是身体无力,痛得像要裂开,动弹不得。
她因为受打击过大,头脑也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惠思,奋力弓腰用柔滑玉臀住他的,想把他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还是狠命夹住根部,一儿都不肯放松。
即使菊道深处也有强劲的吸吮力量,深紧窄关窍之中被紧紧夹住,将整根拉长固定在菊道里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可是两个人不管怎么配合,还是无法扯出,反倒扯得根部和菊花剧痛,最终累得浑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是灯笼菊吗?”
伊山近突然想起,谢希烟在手记中曾经提到过有这么一种名器,菊道中吸力极大,能把男人的紧紧吸住,拔不出来,就像灯笼草吞了虫子也绝不肯松口放出一样。
可是谢希烟没有写清他干的是什么人、是男是女,这让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难道谢希烟这么饥不择食,连男人都干,还要选出其中让他最爽的,编成名器谱流传于世?’他们扯来扯去,倒把火扯出来了。两人体内的符文透过流来流去,又化为“缠绵”符语,弄得两人喘息连连,欲火狂涌,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起来。
当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耸,一边羞愤哭泣一边挺臀迎合,被干得剧爽娇吟,又渐渐陷入了狂乱迷茫之中。
她还算有一清醒,伊山近则神智不清了,缠绵符语加上原有的狂乱符语,让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干特干,得菊血四溅,喷洒到好奇趴下来观察的湘云公主稚嫩玉颜上。
看着看着,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满足,又嫉妒起来,嘟着小嘴,气鼓鼓想:‘他们干得倒是高兴,可是我呢……我、我好饿啊!’她捣住咕咕乱叫的肚子,惋惜地看着菊道里面流出来的,愤怒地扑上去,在菊花与处狂吸狠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