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他既擔心兩人鬧翻,致生不測之禍;復擔心母親屈服,終遭劉奇淫;矛盾的想法在心頭翻攪,他終於忍不住貼窗偷窺。此時屋內已是春色無邊,肉慾橫流,劉奇正解開李氏衣襟,將其摟在膝上。
只見劉奇坐在太師椅上,而冶艷的寡母則面對劉奇跨坐在他身上。她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敞開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膚,胸前兩個嫩白的大奶,顫巍巍的直抖。兩人下體密接,來回聳動搖擺,王剛看得又羨又妒,但也不禁血脈賁張、慾念勃發。
此時劉奇弄本事,他起身將李氏抱在懷裡,一上一下的托著那碩大柔嫩的臀部,在室內來回走動;李氏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纏繞住他的腰際,兩手則緊摟住他的脖頸,騎馬般的顛簸挺聳。
李氏從未經驗過這種方式,一時之間既舒服又刺激,簡直就如同上了天堂。
趐麻的愉悅感,打骨髓裡擴散開來,她全身抽搐痙攣,不斷的顫慄抖動,一陣狂嘶急喘,終於在下,癱軟在劉奇的懷裡。
劉奇萬萬沒想到,平日端莊嫻雅的李氏,竟然能如此的媚浪放蕩,胴體竟是如此的迷人。他只覺陽具好像陷入嫩肉的磨盤裡,不停的遭受到擠壓、研磨,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瞬間,他只覺脊椎麻癢,龜頭一陣舒暢,強勁的陽精,已涓滴不漏地盡-q灑入李氏的飢渴嫩穴。
兩人緊擁著在親吻廝磨,劉奇甜言蜜語,不斷的阿諛奉承;李氏餘韻漸消,心中不禁狐疑︰「我與剛兒之事,這劉奇緣何知曉?」她心中既疑,口中自然詢問︰「劉公子,我於你,也是前世孽緣,那就不必多說了;但是我與剛兒之事,你又從何知曉,難道剛兒會告訴你?」
劉奇見她詢問,不禁得意的道︰「沒有紅娘,哪來的西廂記?沒有眼前的劉公子,又怎會有你們這對快樂的母子?」語畢,哈哈大笑。
李氏聞言大驚,心想自己一世清白,原來竟壞在這淫棍手裡,可恨那剛兒竟和外人聯手姦淫自己母親。她心中懊惱悔恨不已,面上卻裝作戀姦-鰝煽a態,嬌嗔道︰「那春宮畫冊莫非也是你預先布下的引子?」
劉奇見她不以為忤的模樣,便得意洋洋,一五一十的將來龍去脈合盤托出。
李氏聽罷,只覺寒毛直豎,打心底涼了起來。
王剛在窗外,見二人完事後仍緊摟著說話,不禁心頭一酸,醋勁大發。他也不敲門,猛地一推就闖了進去,李氏背對著門沒瞧見他,劉奇面對著門,可瞧得清清楚楚。
王剛怒氣沖沖的指著兩人︰「你們……你們……」李氏此時發現兒子闖入,不禁又羞又氣。她跨坐在劉奇身上,衣襟敞開,下身;真是躲也無處躲,遮也沒得遮,簡直尷尬的無地自容。
劉奇見王剛氣沖沖的模樣,毫不在乎的道︰「賢弟,伯母在這,你倒發什麼瘋?難道怕我當你現成老子?」
此話一出,不但王剛氣的七竅生煙,就是李氏也覺得臉面掛不住。她從劉奇身上跳下來,拾起褲兒一套,一聲不吭便走了出去。
李氏一走,兩人便在屋裡鬧了起來。劉奇終究大了幾歲,能伸能縮,說起歪理也較在行;王剛生就小孩心性,也沒什麼主見。一番折辯後,王剛又被劉奇給哄得服服貼貼,兩人言歸舊好,一腔心思又轉至李氏身上。王剛適才看得動火,劉奇也是意猶未盡,兩人一陣嘀咕,竟連袂進了李氏臥房。
春去秋來,歲月如梭,轉眼已過了十年。李氏得天獨厚,姿色未衰;王剛、劉奇分別娶妻生子,並納捐得官。三人仍不時往來,情誼與日俱增,竟無他人知曉。
王、劉二人囊中多金,又善鑽營,宦途一路平順。是時朝廷表彰烈女貞婦,王、劉二人得官之便,亦將李氏上報。不日廷報下傳州縣,謂李氏守寡撫孤,卓然有成,賜立貞節牌坊,以資表彰。
這日三人重聚,為李氏賀喜,是夜不免又再續前緣。王剛、劉奇此時正值壯年,威猛更勝以往;李氏雖屆中年,風情未曾稍減;三人翻翻滾滾,極盡之樂。
事畢,李氏心中有感;她雙手握著兩人陽具,歎道︰「想不到貞節牌坊,竟是這兩根撐起來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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